“我一直以为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可我没想到在你心里,难道就真的就一点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莫穗安并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天发生的事,但不管怎么样她也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机会。
如果,她真的知道,莫穗安自然也不可能会收下留情。
她绝对不会让人在这件事阻拦她的成功。
“是吗?之之姐姐也是我的朋友,那么作为我朋友的你是不是应该也要接受我的朋友,而不是在这里想着怎么样阻拦我。”
郁清惟看不出来莫穗安那句话说的是真话哪句话又是假的。
她只是因为这件事而感到着急所以才什么样的话都敢说出口,她只是想要快一点出现。
不想让秦遥之受到伤害。
“惟惟,那个女人对你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明白,你小叔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
“可笑。”
秦遥之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两个人的身后。
郁清惟看见她之后满心欢喜又担心的上前询问着。
“之之姐姐,你没事吧?我小叔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郁总只是问了一些关于工作上的问题,不用担心,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秦遥之见郁清惟这么心急的样子,肯定以为这件事因为她的缘而变得更加担心了吧。
可,确实如此。
秦遥之也不愿意告诉郁清惟事实,只要郁霆洲没有为难她,郁清惟这辈子就不会知道事实。
郁清惟在知道之后总算是放下心来,好在她并没有被为难,不然她这个作为邀请人的人肯定就该自责了。
莫穗安亲眼目睹秦遥之平安无事的出现顿时变得十分吃惊,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一切竟然会发生在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身上。
以往那些有着目的性靠近郁霆洲的女人们,不是被他羞辱就是被他吓得惊慌失措的离开,总而言之完全就没有一个女人是完好无损的出现。
可,她竟然做到了……
不由得让她觉得秦遥之真的是很不简单,竟然能够同时将两个男人玩弄与鼓掌之中,还不被发现。
莫穗安承认,她的确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怎么在莫小姐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可见,莫小姐是有多么的不喜欢我,可就算如此,莫小姐在说这句之前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很优秀,优秀到可以和小惟做朋友。”
秦遥之知道,她们之前不过也只是见过几面,真正让她们关系变好的只是因为莫穗安救了郁清惟。
但是,这一世莫穗安没有成功,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事和莫穗安的确是有关系。
郁清惟就算是再傻也是能够感觉的出来。
莫穗安无时无刻的都在想让她如何离开郁清惟,郁家,在她的计划里,她已经成为了绊脚石。
现在没有对付她,迟早有一天,莫穗安也一定会动手。
所以,秦遥之一定要赶在这之前,让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秦小姐,恐怕是误会了,我只是说出了我自己的想法而已,因为你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个善茬,我也只是一样惟惟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而已。”
莫穗安解释着,并且还是以郁清惟的角度解释。
这么替人着想,还真是着实让人感动,可惜,对秦遥之根本就没有用。
她早就已经知道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遥之点头,面带着笑意。
“确实,不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莫小姐心里应该对我也不是那么的了解,既然这样的话,又何必在别人的面前诋毁我呢?
小惟如果连交朋友都没有办法分辨是非的话,那我只能说她太天真,别人太会演而已,况且,莫小姐做过什么,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我就不用说出来了。”
秦遥之说完带着郁清惟离开。
莫穗安顿时气的恼羞成怒的站在那里跺脚。
谁又能够想到,像莫穗安这样长着一张极为精致的脸,又是那样的可爱和软萌,心肠却是比蛇蝎还毒。
谁又能够看得出来,莫穗安颇有心机不说,甚至可以说是心狠手辣。
如果不是因为上一世经历过,秦遥之光只是这么看着,都没有办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之之姐姐。”
“离她远一点知道吗?我没有办法解释我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但是你必须得离她远一点,还有她周围的那些人,你都不要去靠近,除非你的身边有人能够保护你,否则,不要去参与关于她的任何一件事,明白我说的话吗?”
秦遥之紧紧的握住郁清惟的肩膀,神情十分紧张。
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什么时候发生,莫穗安第一次计划没有成功,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反而会在后面的接触当中,一定会找各种各样的机会,但是莫穗安现在首要的目的。
应该是对付秦遥之了。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从郁霆洲哪里完好无损的走出来。
秦遥之是第一个。
莫穗安当然好奇他们之间聊了什么,也想知道,秦遥之为什么这么有本事。
郁霆洲坐在监控录看这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幕,虽然没有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但,秦遥之护着郁清惟的举动,的确是让他有些触动,可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就是如此。
不管这件事情的事实如何,郁霆洲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没有找到那些人之前。
他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一个人。
酒会结束之后,秦遥之将那枚胸针还给了郁清惟。
郁清惟虽然有些难过,但还是接受了,毕竟这是之前答应她的,她得做到。
“怎么?她不愿意收下这枚胸针?”
郁老爷子见着郁清惟一脸难过,在看着手里的那枚胸针。
这枚胸针怎么说也是价值上百万,即便是不识货的人也会对它有主意。
那个女孩,确实是有几分本事。
“还不都是因为小叔,要是小叔之前没有那样羞辱人家,她就不会拒绝我了呀,爷爷,你说小叔对所有人都是那么冷漠,干嘛总针对她一个人啊。”
郁清惟拿着胸针,无论如何还是没有想明白。
郁霆洲就算对谁不友好,再怎么都会逢场作戏,根本就不可能会当面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