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莫卫国本身就是知道的,但他没有这样的能力和本事,也就只能干着急,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他想象的东西拿走。
莫卫国,从哪里知道的这件事情秦遥之并不清楚。
但,秦遥之心里清楚,莫家对郁家所有的行踪,掌握的十分清楚。
郁霆洲但是没有想到作为莫卫国的员工没有第一时间维护他,竟然还全盘托出了,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也不知道是为了拉他下了水,还是给秦遥之的理由找了一个正当的借口。
“按照你这么一说,我可看不出来你们两个人是上下司的关系,你这么背地里说你的老板,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出来的事情就会成真?又怎么那么确定,我就一定会赢呢?”
为了赢,郁霆洲的确是可以不择手段,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目的达成,这些在他的眼里都不算什么。
可,郁霆洲也不会因为他的某种目的已进入别人的陷阱。
尤其是秦遥之。
三番五次的接触下来,郁霆洲对秦遥之这个女人的确是没什么好脸色,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不光秦遥之是苦心积虑的接近郁清惟,尤其是在她说出真正的目的之后,郁霆洲就已经断定这个女人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女人。
他不可能会让郁清惟跟她在一起。
郁清惟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秦遥之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她不能说太多,也不能直言不讳。
不可以让郁霆洲对她产生怀疑,秦遥之可不希望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在他心里被打下否定的标签。
否则,即便是重活一世,她也没有办法让莫家付出应有的代价。
“郁总,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总而言之,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努力,我只要无愧于心,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可以接受,但我希望,郁总也不要带着之前对我的那些偏见,来否定我的努力。”
秦遥之说完正准备离开,可站的门边,不管他怎么用力,这个门就好像被胶水封住了一样,怎么啦都拉不开。
可她进来之前,明明是那么的轻松。
为什么……
秦遥之忽然之间回头看向郁霆洲,而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秦遥之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郁总,这是什么意思?我并不觉得郁总会是那样一个是非不分,仅凭着自己的想法去做的人,你把我关在这个地方,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对你的名声好像不太好吧?”
“那你觉得别人会看得见吗?你来的时候,这里只有我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会出现在这儿,即便是真的有人看见了,不好的言论也只会针对你,你觉得,我会吃亏吗?”
郁霆洲轻笑。
忽然之间觉得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有点好玩,只不过可惜的是,再好玩的女人也有玩腻的一天。
况且,还是这样一个颇有心机的人,迟早有一天也是会被揭穿的。
秦遥之忽然之间明白,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止于此,他应该想要从她身上知道更多。
莫卫国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存在,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她身份这件事情的某个地方做了特殊的处理,并不是一般检查或者调查就能够查得出来的。
而,郁霆洲似乎很想要知道。
“郁总,到底想要干什么直说,我并不觉得,这样拐弯抹角的,对你和我有什么好处?”
“好。”
郁霆洲见秦遥之直言不讳,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有多做解释。
“你到底是谁?接近郁家,利用惟惟到底有什么目的?只要我能够做的,我会尽量的满足你,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不但出现在她的面前。”
秦遥之听到他所说的之后,真的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比她想象当中的要执着的太多。
秦遥之就不相信郁霆洲没有派人去调查她的身份,到现在还执着于这么一个目的,无非就是想让郁清惟亲口听到她说出来的那些目的才能够让她死心。
秦遥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也许这里有监控录像,又或者郁霆洲已经开始在录音。
为了一件事情做这么麻烦的举动,也就只能是为了郁清惟。
“我,秦遥之,母亲秦时娅,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四天前进入莫氏,没有经过任何的考核确实是没错,但那也只是因为,欠我的,这件事小惟知道。
郁总,之所以查不出来,只不过是因为某些人用了非正常的手段,我的身份也就只能是这么多,我没有想过要接近郁家,我也没有想过利用小惟,那天晚上救她真的只是一个巧合,我这么回答,郁总满意了吗?”
秦遥之知道这不是郁霆洲想要的答案,她也不可能会告诉郁霆洲他想要的答案。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这辈子都是不会承认的,除非在某些特定的原因之下。
郁霆洲用尽手段,这个女人还是能够临危不乱,言辞清楚,真的就像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可他,终究还是不愿意相信。
郁清惟在知道秦遥之被人带走之后,第一反应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她小叔做的。
急急忙忙的赶到楼上,却在上楼的同时被莫穗安拦了下来。
她知道她要去干什么。
但也知道,落入他手中的女人绝对不可能会完好无损的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惟惟,我不知道上次那个事情是什么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但是没关系,我把你当做朋友,
况且,日久见人心,你一定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那个人,你小叔他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你还是不要让他生气了。”
郁清惟没有太多的怀疑,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敢在她的地盘为难她。
那天晚上的事情郁清惟根本就不想再计较,不管是别人苦心经营的阴谋也好,还是只是一个巧合。
她没事,时间一长就可以忘记。
可,并不代表,她们两个人就会因此而成为朋友,更何况他们之间,本来也就不是朋友。
“莫小姐,客随主便,这也是我家的主场,不管我小叔要做什么,我都有这个权利知道,可你却没有这个身份拉我,况且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为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