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房间呀!”
无视他一身的森寒戾气,宁言眨着眼睛单纯的像个孩子,就像是在反问他——
你这不是都看见了吗?
他看到行李箱的瞬间,首当其冲想到的是她又要离开,可她给出的答案却大相径庭。
靳夜寒微怔了下,拽住她胳膊的力道也减轻了不少。
这才注意到,她把自己的东西全都从客房搬到了主卧。
幽深的黑眸盯着她清澈的双眼,像是要洞穿她的内心一样。
“为什么?”
他越来越看不透她,对她所有的举动也是越来越感到费解。
“什么为什么?”
宁言抽出自己的胳膊,伸手戳了下他坚实的胸膛:“我们是夫妻,理所当然要睡一间房呀!还是说,你是打算一直让我这个老婆住客房?”
随即自顾自的又开始忙碌起来:“得在晚饭前赶快整理好……”
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提起若大的行李箱,可怜兮兮的望向还站着出神的男人:“你就那样看着,不打算过来帮忙吗?”
把手中的西装外套随手丢在一边,过去拎起行李箱,跨过满地的杂物进了主卧。
看着他的背影,宁言眉眼全都是得到逞的笑意。
第二天刚到学校,宁言就被宁晴给拦了下来。
“姐,炎彬哥受伤住院了。”
看到她那副白莲花模样,宁言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殆尽。
“所以呢?”宁言冷冷的问了声,然后和她擦肩而过,目不斜视的继续向前走。
这倒是让宁晴愣住了。
换做往常,宁言不该是不顾一切的立刻跑去医院吗?
回过神来,追上扬长而去的宁言:“姐,你是不是和炎彬哥吵架了?还是他惹你生气了?”
宁言顿下脚步,回头定定看着宁晴,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姐?”
宁言深吸了一口气,借此平息心中的愤怒:“宁晴,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撺掇着让我背着自己丈夫去见别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对上她清冷的双眼,宁晴下意识的避开:“姐不是一直都喜欢炎彬哥吗?我是为了你……”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善意。”
宁言毫不留情的戳穿她:“我告诉你,就算我和靳夜寒离婚了,他也绝对不可能娶你,所以,不用白费心机了。”
直到宁言骄傲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宁晴都一直站在原地,备受屈辱的她双手紧紧握成拳,连指甲嵌入手心也丝毫没有察觉。
接下来的日子,宁晴刻意躲着她,加之把周炎彬给拉黑了,所以宁言每天的生活重心都围绕在扑倒靳夜寒这个小目标上。
每天晚上,借着各种借口抱着他睡觉,那种男色在怀的满足感,真的是让她神清气爽。
b大湖边,简云烈往空中抛了颗糖豆,用嘴准确无误的接住:“我说,你真不打算去医院看看那混蛋?”
“我觉着吧,在你还没有足够实力复仇之前,就算再恶心也得先应付着,要不他们狗急跳墙了怎么办?”
宁言伸了个懒腰,突然问了句:“周炎彬的那出话剧,应该是校庆的重头戏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