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有些粗鲁的拉开了徐倌倌。
在这样的力道里,徐倌倌纤细的手腕上出现了阵阵红痕。
她拧眉。
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贺宴也没想到徐倌倌这么不耐。
稍微碰一下就敏感的要命。
搞得自己像活脱脱的施暴狂。
越想,贺宴越是暴躁。
再想到这两天,徐倌倌纹丝不动的态度。
贺宴就觉得自己被白嫖了。
还有那在公寓楼下出现的周琛。
贺宴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他阴沉的看向了徐倌倌:“周琛是你男朋友?”
“前男友。”徐倌倌把【前】字咬的很重。
“为什么和我来?”贺宴又问。
徐倌倌嘴瓢:“因为贺总厉害呗。”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话。
贺宴的眸光微沉,越发的逼近。
徐倌倌下意识的后退,忽然有些后悔这种时候还在招惹贺宴。
贺宴主动提及周琛。
徐倌倌就应该知道,贺宴什么都知道了。
她的脑子转的飞快的,想着要怎么应对的时候。
猝不及防的,徐倌倌跌坐在沙发上。
姿势有些不雅。
徐倌倌立刻调整好。
贺宴的手已经撑在沙发的边缘,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
危险的气息,已经逼到了极点。
“贺总,这是办公室。”徐倌倌提醒。
“你没来过?”贺宴问的直接。
徐倌倌:“……”
她以前觉得贺宴的正经的要命。
和这人上了床,才知道,贺宴放浪起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贺宴说的时候,两人的鼻尖已经抵靠在一起。
徐倌倌有瞬间,呼吸都跟着屏住了。
“你不知道我是周琛的舅舅?”贺宴冷笑一声,问的直接。
完了。
徐倌倌脑海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词汇。
“所以,你主动上我的床,是为了报复周琛?”贺宴毫不客气的撕开了徐倌倌的遮羞布。
徐倌倌咬唇,不吭声。
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流氓态度。
“徐倌倌,你到底是多恬不知耻?”贺宴一字一句,都在咄咄逼人。
徐倌倌被逼急:“贺宴,你喜欢从后面来的时候,你就觉得你高尚了?”
贺宴被徐倌倌问的恼羞成怒。
再亲密的事,徐倌倌拿捏起来,就和讨论天气一样。
看着面前徐倌倌那张明艳又桀骜不驯的脸。
还有黑色的a字裙下,瓷白的长腿。
蜷曲起来,若隐若现,几分性感。
就连脚上的黑色高跟,都是绑带。
越看越恼火,还有这个周末被徐倌倌弄的无处发泄的狂躁。
贺宴只想弄死徐倌倌。
……
“唔……”徐倌倌被吻住了。
被这人的薄唇吻住的时候,徐倌倌被搅的疼的要命。
粗鲁!野蛮!凶残!
下颌骨的被掐的生疼。
她无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
依旧是在百叶窗的位置,外面人来人往。
“贺宴……”徐倌倌呜咽出声。
是怎么都没想到贺宴能发狠到这种地步。
但贺宴也只给徐倌倌片刻的喘息,又咬了上去。
徐倌倌只觉得自己哪里都疼。
疼着,也不痛快了。
她本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所以在这样的情绪里,徐倌倌的脾气也跟着一点点的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