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书好。”周围的人迎面打了招呼。
“早上好。”徐倌倌盈盈一笑。
如沐春风的感觉。
周末昏天暗地的睡了两天,连手机都关机了。
现在徐倌倌自然是神清气爽。
姨妈最痛苦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徐倌倌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整理好贺宴行程,再去茶水间亲自煮了一杯咖啡。
而后徐倌倌才朝着贺宴的办公室走去。
这是秘书的工作范畴。
“进来。”贺宴低沉的嗓音传来。
徐倌倌推门而入:“贺总,您的咖啡。”
一本正经的口吻,咖啡也已经放在贺宴的面前。
贺宴眼皮都没掀。
徐倌倌也介意,把今天的安排利落的告诉贺宴。
顺便把文件放到贺宴的面前:“贺总,这是您今天要签署的文件。”
一气呵成。
贺宴看着堆放在自己面前的文件。
他硬生生有了一种,徐倌倌才是老板的感觉。
他掀了掀眼皮,这才看向了徐倌倌:“徐秘书精神很不错?”
“休息两天,自然精神很好。”徐倌倌款款一笑。
两人隔着一张办公桌,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贺宴就只是看着,表情有些讳莫如深。
徐倌倌完全无视了贺宴的阴沉。
“贺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徐倌倌公式化的说着。
话音落下,徐倌倌转身就要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贺宴沉沉叫住这人。
徐倌倌眨眨眼:“贺总,还有事吗?”
而原本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却已经站了起来。
今天的贺宴,穿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
整个人看起来俊朗又挺拔。
长腿被包裹在西裤下,一步步朝着你走来的时候。
却带着迫人的气势。
徐倌倌没闪躲,就这么在原地站着。
她的眼神波澜不惊的看着贺宴。
一直到贺宴站到徐倌倌面前。
“你往我口袋里放冈本?”贺宴开门见山问的直接。
大家都是成熟男女。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这种时候不需要遮遮掩掩。
话音落下,贺宴的手已经捏住了徐倌倌的下颌骨。
半强迫的让徐倌倌抬头。
徐倌倌眼角触及的地方。
恰好就是贺宴无名指上的卡地亚戒圈。
这人是有主的。
“贺总不喜欢吗?”徐倌倌淡定自若的收回眼神。
问的正经,就只是眉眼里风情辗转。
忽然上扬的口气多了一丝的轻佻:“冈本最大号,很适合贺总,贺总说,是不是?”
小狐狸的尾巴暴露了出来。
那轻轻嗲嗲的声音都在撩骚贺宴。
贺宴捏着徐倌倌下颌骨的手紧了紧。
嗔怒声随后传来:“疼。”
贺宴的手微微松开。
徐倌倌笑的有些狡黠:“贺总不回答,是因为贺总没用?还是贺总别有他想?”
尾音上扬,十足的挑衅。
原本还中规中矩抱着文件的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缠上了贺宴。
葱白的手指玩着贺宴西装的扣子。
扣子又松了。
小手灵活的就像一条蛇,堪堪的圈住了贺宴精瘦的腰身。
贴得太近,淡淡幽香传来。
该死的女人。
贺宴心里低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