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她哥也穿来了。
她再也不用为闲鱼奋……
盛乔笑眯了眼,冲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结果那人突然往边上一闪,她“啊~”的一声惨叫,扑了个空,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额头重重的磕在了窗檐上,顿时起了一个大红包。
好疼~
盛乔啧~了两声,扶额狼狈爬起,怒目而视。
为什么不接住我?
哥,你无了。
但话还没有问出来,视线对上那人冰冷的眸子,顿时愣了。
对方手握腰间剑柄,冷眸杀机重重。
这这这~
质问顿时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哥,哥,你不认得我了?”
对方皱眉,她她拉下蒙脸上的面巾,眨了眨眼。
对方仍是无动于衷。
她急了。
指着自己的脸,“我,是我啊!”
“小乔……我是,我是小乔……盛,盛乔啊!”
对方眼神越发不善,盛乔心里慌得一批,结结巴巴。
福至心灵祭出穿越暗号。
“天王盖地虎。”
“……”
“奇变偶不变?”
“……”
对方剑出鞘,在她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的情况之下,剑已经指到了她的咽喉之上。
“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
盛乔:……
盛乔睁大眼睛,内心一连串的草里马闪过。
看来,只是长得一样。
但并不是一个人。
哥,他没穿过来?!!
呜呜呜,想哭~
实在是不但人长得一样,就连声音也一模一样啊啊啊~
但不是就不是——
“他有个锦囊叫我带给灯笼铺的主人。”
说完,盛乔也不理会那剑就指在咽喉上,稍有异动人家就会割了她喉咙,直接从怀里掏出锦囊扔给那人,十分丧气的走了。
望着那个颓废萧索悲伤的背影,陆羽心脏不知为何猛的一缩,像是被什么捅了一下。
望了望手中的锦囊。
中毒了?
箫子凌算计他?
念头一闪而逝是因为胸口的痛也一闪而逝,运功自查身体也无碍。
沉吟片刻,打开锦囊,脸色越发沉重,暗骂了一句,“我说那小子咋这好心,原来在这等着爷呢。”
……
清早,相府出殡,被锦衣卫拦住。
镇抚使陆羽带着一大波锦衣卫,不但黑着脸阻了下葬队伍,还强扣了王大公子的尸体。
将王相气得差点喷血,一把状子将陆羽和他叔叔锦衣卫总指挥使陆廷告到御前,惊动了前朝后宫。
王相老泪纵横,跪在宝殿里不肯起来,贵妃哭得凄惨,跪在上书房门口昏然欲倒,各方传消息的打探消息的到处走动,宫中一片大乱,皇帝焦头烂额。
但这些事盛乔并不知道。
也没资格知道。
昨天忙了大半个夜晚,肯定困啊,盛乔本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
不想,一大早她就被人从床上给薅了起来,明明她吩咐下去,她不叫人谁也不许打搅她的,这些人……
好吧,这些人不是她的奴,她管不了。
可一大早的,打搅她补觉也就罢了,居然连顿饱饭也不给吃,就拿了一小口参汤过来。
理由是一会夫人要见她。
握了个大草。
“等您回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老奴给您备着。”
李妈妈笑容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