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局,忍住,快了。”
陈鸿宇见到她的腿有些不老实,只好分出一只手死死的压住,然后另一只手带着药膏慢慢的朝着她的屁股抹了上去。
随着他细细的按摩,手上的药膏缓缓在她的肌肤中溶解。
一开始陈鸿宇集中精力,手上的力道不敢太大,而苏嫣然也是从刚才吃痛的叫声,慢慢变成了轻声的低吟,不像是痛的,更像是舒服。
这种发自喉咙的低吟,又看着那毫无遮拦,雪白的屁股,陈鸿宇咽了咽口水,呼吸变得沉重。
“苏局,你也知道我还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你再这么叫下去,我怕我会控制不住。”陈鸿宇无奈的声音缓缓响起。
苏嫣然闻言,先是疑惑的一愣,突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腿,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随即她红着脸,轻咬贝齿,没有言语。
很快。
药膏涂完了,陈鸿宇将苏嫣然的双腿缓缓放下,然后去洗手间简单的洗了下手。
苏嫣然则是将内裤穿上,裙子放了下来,一脸不忿的盯着陈鸿宇。
“苏局,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回去?”陈鸿宇见到苏嫣然收拾东西,有些不情愿。
“我还能住在你这?我怕你恶向胆边生,本来我屁股就疼,你若胡来,我明天还能走得了吗?”
苏嫣然哪里不知道陈鸿宇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她只是冷哼一声,狠狠的瞥了陈鸿宇一眼,拿起包,转身就走了出去。
望着苏嫣然那绝美的背影,陈鸿宇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种冰山女上司,很难驾驭啊。
回到床上,陈鸿宇的思绪飞扬,他忽然想起上午自己和田璐瑶在餐厅的事,心中就燥热无比。
他也没想到,偶遇的一个少妇竟然是沧兰市政府的办公室主任,更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得到她的青睐,和她发生那种事。
感觉一切都朝着好的势头发展着。
之前为了李子晴,在住建局混了四年都没混出个什么名堂,和她分手之后,自己的运势竟然好了起来。
想到这里,陈鸿宇笑了,果然啊,女人只会影响自己拔刀的速度。
想着,他拿起手机,看到瑶姐给他发过来的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性,个头不算太高,穿着一身宽松的西服,脸上戴着一个金色框的眼镜,颇显斯文。
“这...这不是沧兰市的常务副市长黄善文吗?”看到这个照片,陈鸿宇一脸错愕。
这黄善文可是沧兰市的二把手,在沧兰市不说权势滔天,也可说是一方土皇帝。
这种人物竟然是瑶姐的丈夫不说,还来小小的长风县来吃喝玩乐?
知道这个消息,陈鸿宇的脑袋不禁大了起来。
要说黄善文,其中的职权要比瑶姐大上不少,让自己这个小科员去监视人家的一举一动,那不是扯淡呢吗?
自己的生死全在人家的一句话,要是得罪死了,自己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陈鸿宇也不妄自菲薄,现在还是将住建局的那点破事干好就行。
带着无数的想法,陈鸿宇重重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陈鸿宇醒的很早,一起来便认真的挑选衣服,打扮了起来。
今天是周六,正是和李欣茹约定去她家见家长的日子。
挑选好合适的衣服,又把自己发长的胡须刮了刮,本来陈鸿宇长得就不算太差,这样一捯饬,显得清秀无比,年少有为。
“师傅,你起来了吗?”刚收拾完,李欣茹便打来了电话,一道俏皮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起。
“早就起来了,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陈鸿宇笑着回应道。
“我就在你家楼下呢,东西我都买好了,直接跟我回去就行!”陈鸿宇看向窗外,正看到李欣茹手里拿着电话,笑着朝自己挥了挥手。
“好,我马上下来。”陈鸿宇挂断电话,迅速的下了楼。
刚一下楼,便看到李欣茹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买这么多东西啊。”
陈鸿宇大概的扫了一眼,有酒,有烟,还有一些水果之类的。
这些东西让李欣茹拿,属实是有些难为她了。
“没办法嘛,哪有上家里去不买东西的?”李欣茹闻言,撇了撇嘴,轻哼一声。
“好啦好啦,这些应该我买才对,一会儿我把钱转你。”陈鸿宇说道。
“才不用呢,师傅也是为了替我解围嘛,怎么能花师傅钱呢?”李欣茹倒也通情达理,摇头拒绝。
陈鸿宇将东西接了过来,抬头看了一眼李欣茹。
李欣茹今日穿着还是那么轻松,梳着高高的马尾辫,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本就不错的容貌,更显得异常精致。
身上穿着白色的jk制服,打着可爱的领带,黑色的小腿袜显得她的腿更加修长匀称。
那傲人的双峰被白色的制服包裹的异常饱满,一走一过,少女的体香逸散开来。
看着如此活泼的李欣茹,陈鸿宇会心一笑,轻声道:“咱们怎么过去?”
“我家离这不远,走两步就到啦!”
说着,李欣茹像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前面,开始领路。
没过一会儿,二人在一幢居民楼停了下来。
陈鸿宇抬头望去,竟发现李欣茹的家竟然在自己隔壁的小区。
“上去吧,我父母听到说我带着男朋友来,早就等着了。”走进电梯,李欣茹伸手按了十层的按钮。
随着电梯的上升,李欣茹有些担心:“师傅,我父母可能会为难你,他们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只要应付过去就行。”
“放心吧,我都明白。”陈鸿宇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叮。
到了十层,李欣茹小心翼翼的走到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前,先是看了看猫眼,又是用力的握了握门把手。
这一顿操作,让陈鸿宇有些发懵。
“怎么不进去?”陈鸿宇疑惑开口。
“我...我忘带钥匙了。”李欣茹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敲门不就好了。”陈鸿宇实在是拿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没什么办法,他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地上,用手轻轻的敲响房门。
“来了,来了。”房门内,一道忙碌的声音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