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自己对龙匪妄的怀疑，看父亲秦启明不想在谈论这个，秦悦忻也就乖乖闭了嘴。

但是想了想，秦悦忻还是觉得替刚刚被赶走的戚释杨觉得不平衡。

“爸，你干嘛对一个走私集团的头头那么好，对戚释杨那个刑警大队队长态度那么差！戚释杨他……”

秦悦忻话还没说完，就被脸色一下子变了的秦启明打断了：“别再跟我提戚释杨这个人，我不希望你和他有什么交集。”

被父亲忽然间又变得很不好的脸色吓着，秦悦忻顿时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了。父亲秦启明对戚释杨，好像不只是一时生气那么简单。

秦悦忻也不想在母亲章丹枋葬礼这天，触秦启明的霉头。反正只要自己留心，肯定能找到父亲态度转变的原因的。

父女俩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气氛。

而就在秦悦忻秦启明父女两个刚刚在谈论戚释杨的时候，戚释杨刚好在观察着龙匪妄。

就和秦悦忻的疑惑一样，戚释杨也搞不明白，怎么秦启明对自己的态度，比对待龙匪妄那个走私集团犯罪头目还差。

戚释杨坐在车里，一直观察着墓园里面的情况。看见龙匪妄和秦启明聊得似乎很不错，秦启明脸上表情还算柔和，和龙匪妄聊了挺久的。

离得这么远，戚释杨也不知道具体龙匪妄到底和秦启明还有秦悦忻说了什么，不过秦悦忻的表情倒是一直显示出对龙匪妄满满的嫌弃，以戚释杨对秦悦忻的了解，看样子秦悦忻是准备没人拦着的话，就要和龙匪妄宣战了。

虽然还挺在意龙匪妄和秦家父女说了什么，但戚释杨也不是来八卦的，他还是记得自己本来的打算——观察龙匪妄。

龙匪妄和平时倒是没什么两样，除了今天穿了正装，气质上没有那么花花公子了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还是那副好皮囊，风度翩翩。

龙匪妄这个人，最擅长隐藏自己，这点也是戚释杨知道的。不然，以龙匪妄的身份，早就被各路仇家弄死了。所以，戚释杨可不会以为龙匪妄的人，像他的外表那么温和。

听说过龙匪妄，稍微了解一点他，和他做过生意，就会知道，龙匪妄为人十分阴狠，做生意的时候更是只顾利益，冷酷无情。

到目前为止，戚释杨的手下除了查出了龙匪妄身边的以及经常接触的那些人之外，什么关于龙匪妄的比较私人的消息都没查到。就好像龙匪妄这个人，除了那些明面上的事情，其它什么事情都没做，清白的可以。

但是几乎h市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擎天集团就是靠做走私生意发家一直到现在的，要说龙匪妄什么都没做，谁都不会相信。

戚释杨也不怪自己的手下，毕竟这么多年龙匪妄熬过来，若是这么容易被自己查出把柄，早就被其他的仇家下了手，怎么还会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