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忽然刘权感觉脑袋一阵剧痛,有一股诡异的气息一下钻了进去,同时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息占据了刘权的意识!
刘权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刘权!刘权你怎么了?”忽然刘权被一个声音从昏迷中唤醒。
刘权缓缓的睁开眼,抱着刘权的田小花吓了一跳,差点把刘权扔了,吃惊的问:“你的眼睛这是怎么了?”
只见刘权的瞳孔竟然出现了诡异的花纹,虽然还不完全清晰,却与先前大不相同了。
而刘权也一下张大了眼睛,脱口道:“小花,你衣服怎么破了个大洞啊?”
因为刘权看到此时的田小花胸前的衣服上有个破洞呢,露出了里面的蕾丝罩,若隐若现的事业线充满了诱惑!
田小花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你说啥?哪衣服破了?没破啊?”
刘权有点激动,这才发现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自己的眼睛看到哪儿,哪就会变得透明,刘权赶紧把目光向下移去,我去,竟然也是蕾丝的小三角!
田小花感觉到了刘权眼神的异样,狠狠的敲了他一记响壳怒道:“你个贼眼珠子瞎瞅啥,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可就不管你了!”
正在说话呢,门外传来了老田的声音:“小花啊,刘权醒了没有,玉娇大夫来了。”
原来刘权从树洞回来后便把门关起来足不出户,一起到了天色黄昏时分田小花来找他,这才发现他居然昏死过去了。
田小花背不动抱不动的,只能回家让老田去叫村医。
而这个尹玉娇一听说是傻权子病了,莫名的就是心中一紧,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奇怪的担心,便自告奋勇的来了。
尹玉娇的公公是村医,她正好也在跟着学,也算是个实习练手的机会,公公也就没阻拦。
老田把尹玉娇让了进来,尹玉娇看了看刘权,紧皱眉头,这人不是醒了吗?
“那个……刘权啊,你现在觉得哪不舒服不?”尹玉娇装模作样的走到床前,伸手给刘权把脉。
可是刘权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尹玉娇今天穿着花布衫,可是没想到里面竟然是真空的,两只饱胀的雪白簇拥在一起,真是能要了人的命。
“咳咳,刘权!玉娇姐问你话呢。”田小花轻轻的掐了刘权一下。
刘权如梦方醒,打了个激灵:“哦哦,我就是感觉有点渴。”
尹玉娇看出了刘权眼神中的慌乱,心中却是美滋滋的,她可是自认是村里的一枝花,能被男人用这种热切的目光注视,也是一种享受了。
田小花去给刘权倒水,那里只剩下了刘权和尹玉娇,刘权忽然指着尹玉娇的胸前道:“你这个还有伤,还红着呢,我要帮你治……”
说着就要上嘴,这下可把尹玉娇给羞坏了!
心里却在暗骂,你个傻子,这里虽然红肿,可那特么是蜇伤吗?你怕是真没见过女人啥样的吧?
当然,刘权只是在装傻而已,并没有真的行动,却是偷偷的把尹玉娇给看了个够。
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这眼睛好像只能看透一层衣服,再往里面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喝了小花端来的水,刘权顿感心火渐灭,便坐了起来。
“玉娇姐,真是多谢你了,这么大晚上的麻烦你还跑一趟。”小花由衷的道。
尹玉娇假装生气的瞪了小花一眼:“瞧你这话说的,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吗,大家都乡里乡亲的,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嘛,以后可不能这么客气了。”
说着还拉着小花的手问:“听说你在弄什么猎场,你这妹子脑瓜咋长的,咋就想起搞这个来了呢?”
田小花被尹玉娇的闲暇弄得有点局促不安,这尹玉娇平时可是冷面玉人,别说对小花这种小女孩了,就是对谁都没有啥好脸色。
今天忽然这么闲暇,说出这么通情达理的话来,真是不适应。
“那个,是刘权哥……”话说到一半,田小花屁股上就被刘权掐了一下,这才意识到着点说漏了嘴。
赶紧改口:“是我看到电视上报道过这种猎场,觉得有搞头,所以就想试试。”
尹玉娇看了眼田小花背后傻呵呵的刘权,刚才刘权的小动作自然没逃过尹玉娇这位人精的眼睛,这田小花说话吞吞吐吐的,难道没说实话?
而且这个刘权分明就是傻子,咋还知道暗中发信号,竟然还捏人家小花一个大姑娘家的屁股?
不过尹玉娇毕竟是个有心计的人,也没点破,便顺着话茬道:“哦哦,看来还是年轻人有想法啊,姐别的帮不上你,不过以后要是有头疼脑热的尽管说,别跟姐客气,明白不?”
田小花连忙点头,送走了尹玉娇后,田小花偷偷对刘权道:“刘权,她是不是看出啥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刘权装傻道。
“哼,你刚才干嘛摸人家屁股,都让她看到了,你就不怕她四处嚼舌头啊。”田小花慎怪道,把手也捏了刘权屁股一把,算是报了仇。
刘权平时装傻,但田小花早知道了底细,所以刘权也不用装了:“切,你怕个啥,她敢说吗?”
“不敢?为啥不敢,难道还怕你咬她啊?”小花故意气刘权。
刘权却猥琐的笑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咬过她,而且许多人都还亲眼见过了,你说她还好意思说别人吗?”
一句话把田小花说得哑口无言,可是心里却又羞又气!
那天刘权在玉米地里用猥琐疗法给尹玉娇治蜇伤,田小花虽然没亲眼见,但多少也听人私下里说过,所以现在越看刘权就越感觉猥琐起来。
要不是老田正好进来叫小花回家,小花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刘权不可。
等他们全走后,刘权赶紧起身找那片兽皮书,这驭兽法门实在是太厉害了,能不能驭兽先不说,光这能让人透视的能力简直就逆天了!
可是当刘权找到兽皮时却愣了,上面的字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张空空的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