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媳妇尹玉娇一听羞得无地自容,原来这些人全都看到了!
想必当时自己那销魂的样子也没逃过她们的眼睛,不禁又羞又恼的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再瞎嚼舌头了,我说是就是,哪那么多废话?”
立刻这些人全都不敢再多言,这尹玉娇的性子向来霸道,见已经震住了众人又道:“你们这些爱嚼舌头的,你也不看看,就他一个傻子能懂那种意思吗?我可告诉你们几个,谁要是敢对外人瞎说八道,那可别怪我不给面子!”
发了一通飙,尹玉娇难为情的看了两眼一脸无辜的刘权,也不好意思说啥,直接带人走了。
刘权挠挠头,没想到一桩美事,竟然半途而废了!
张婶和张小凤安慰着刘权也出了玉米地,正遇到外面一群人在拉扯,原来是一群也来寻找的村医家男人,非要揍刘权。
不过那些女人们全都为尹玉娇马首是瞻,一起阻拦着。
其中跳得最欢的就是高大壮,边跳脚边叫骂:“我非得把那个傻子手打断不可!谁也别拦我!”
尹玉娇对于这个表哥,也是来了气,当着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给,立刻道:“行了!我也不是说你,你自己做了啥事你自己不明白吗?我看今天这事也不能全怪傻子,如果你听我的话,这事就算了,不然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我就当没有你这个表哥!”
不知道怎么的,尹玉娇都被自己这一席话给震惊了,自己咋就忽然胳膊肘往外拐了呢?
而且这似乎还是发自内心的想法,竟然本能的想要维护起傻权子来了。
难道就因为他帮自己解毒了?
亦或或……是因为自己被他给看了身子?
反正说不清楚是种什么感觉,反正看这个傻权子,不仅不再有先前的反感了,反而觉得他傻的很可爱。
高大壮正跳得欢,被尹玉娇这狠话一浇,立刻不敢再闹。
又看到刘权走了出来,顿时象遇到了天敌似的,哑火了,一扭头就走了,直接回了自己的村里!
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平息了,张婶自然非常感激刘权,这可是给她们母女解除了一个心头大患。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权开始施行自己的计划,由田小花出面,把野狼谷包了下来,准备在这里筹办猎场!
这野狼谷多少年来都一起荒芜着,恶狼横行,平时连老猎人都不敢轻易涉足。
当村里人听说田小花要承包它时,都觉得田小花脑袋长包了。
但当田小花宣布,凡是出劳力帮忙修葺猎场,将来就可以在猎场上班时,还是有一些胆大村民们参与了进来。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猎场已经围建完成,正好把尹华真人所在的那棵大树围在正中!
当然,这也是尹华真人曾经向刘权要求过的。
到了再次给尹华真人献祭的日子,老田和小花买了三只牲口,刘权直接用平板车拉到了大树前。
还没等刘权进洞呢,就听到了尹华真人暴躁的声音:“刘权你个不肖徒,为什么现在才来,这么多天也不来看看师傅!”
刘权赶紧把牲口扔进树洞,下到里面一看,尹华真人明显比上一回强壮了不少,刘权赶紧把这些日子建猎场的事情说了一遍,尹华真人这才平息了怒火。
“刘权,这猎场的事你做的不错,只要猎场火起来,那以后你就不再是穷光蛋了,为师也能吃点上档次的祭品,加快恢复法力。”尹华真人满意的道。
刘权看着这地上的碎骨,这是上回送来的牲祭们,上面布满了齿痕,十分骇人!
“可是,怎么说狼们进入这猎场呢?”
刘权现在虽然有与动物沟通的能力,但想要远距离的控制狼这种有较高智商的动物,却还不得要领。
尹华真人神秘的一笑,招了招手,把刘权叫到了面前,拿出了一颗小药丸:“把这个吃了,你的驭兽术就能功力大增。”
刘权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不会给的是毒药吧?
尹华真人似乎早看出了刘权的想法,脸色一沉:“我要是想害你,还用得着等现在用毒药吗?”
这话在理,如果真想害刘权,怕是第一次刘权掉进洞里早就没命了。
吞下这颗红艳艳,散发着淡淡腥味的药,刘权忽然就感觉神识一阵的清明,就连这树洞里昏暗的光线都明亮了不少。
听力也有了大副增强,甚至能听到洞外爬虫在草间爬动的细微动静!
这简直太神奇了,刘权赶紧谢道:“多谢师傅赐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师傅您到底是人是鬼?”这是刘权一起没太搞明白的事情,要说他是鬼吧,却如此的真实,可要说他是人吧,又有法力。
尹华真人诡异的一笑:“我本是修道之人,即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一位散仙。”
说完之后,尹华真人收敛起笑容道:“记住了,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讲,明白吗?”
刘权出了树洞时,里面又传来了血腥残忍的杀戮声,让刘权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
刘权心里琢磨,他说自己是一位散仙,可是为啥仙人这般的凶残?
不过刘权此时有了驭兽法门,也顾不得思考这些,拉着车便回了村,到家后把门一关,立刻拿出了这本书。
说它是书实在勉强,因为它实在是太粗糙了,完全就是用一块兽皮捆扎而成的,上面的字更是歪歪扭扭,黑红黑红的,像是血迹书就的!
更让刘权有点遗憾的是,这上面只有一句话:兽神兽神快上身,伏龙降虎入法门,飞禽走兽为我用,一朝得道再为人。
这四句话看得刘权莫名其妙,这特么就是所谓的驭兽法门?
这明明就是一首打油诗吧。
可是当刘权刚念了两遍,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一阵诡异的波动,似乎有一个极其危险的东西在靠近,让刘权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是再看四周,却并没有任何的异样,难道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