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果笑着对我招招手,我还愣在当场,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秦三叔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才回过神来。
面前的青果,穿着白底红碎花衬衣,黑色裤子,平底运动鞋,本来有些土气的穿搭,被她高挑丰满的身姿穿出了时装的味道。
特别是胸口那一颗扣子,被紧绷着的衣料拉扯着,眼看着就要崩开,那裂开的一点儿缝隙里,隐约能看见一条深深的沟壑……
此时,太阳升起,青果白皙的脖子上闪着柔和的光,她似乎感觉到了我停留在扣子上的目光,羞涩一笑,转身进了厨房。
桌上三大面,荷包蛋上撒着葱花做点缀,青果将热腾腾的腊油浇上,嗤嗤嗤,葱香味扑鼻而来,我吞了一口口水。
美食能治愈一切。我风卷残云般吃完,热乎乎的食物将我的疲惫驱散。我抬头,正好碰见青果的目光,她又是低眉一笑,问,顾老师,合不合你的口味?
要命,那股淡淡的香味传来了,带着一股热乎乎的少女气息,比我床上的味道还好闻,离得这么近,我脸红了,偷瞄了一眼那饱满的胸部,说,味道刚刚好。
“顾老师,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不合口味也尽管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要客气。”青果轻声说。
我有些恍惚,脑子里有两个青果交织在一起。
昨晚那张脸冷艳、魅惑,而这张脸,阳光、纤尘不染。
昨晚那个人放纵、妖冶,面前这个人就像一朵山茶花,单纯、明净。
我想起昨晚的场景,夜深人静,香烛缭绕,喘息声声……难道,她也在通过特殊的方式通灵媒?
所以,她晚上狂野,白天就恢复了文静的本性,让人看不出来。
我室友说,找老婆就要找晚上野性的,白天知性的。青果不就是这样的?
秦三叔和青果正在聊天,他说,好多年没有这么年轻的老师了,不知道孩子们会欢喜成什么样子。
以前是余老师的老婆照顾住校学生的饮食起居,现在余老师受伤,两口子暂时不来学校,秦三叔说,从今晚开始,青果就住在学校,他有时候也会留下来帮帮忙。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青果家离这里远吗?
青果说,她也不是本地人。
秦三叔连连夸青果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姑娘,一个柔弱女子,支撑着整个家呢。
我还想再听听青果的情况,秦三叔被青果红着脸打断了话,央求他别说了,秦三叔借口去收拾厕所,离开了。
趁着学生没来,这一天我就熟悉学校情况,在教室里看花名册,备课,秦三叔将操场打扫得干干净净,青果洗完了学生的被套,就来教室擦座椅。
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身前的“波涛”晃得我心慌意乱。
我什么也写不进去,干脆放下笔,问她,山里苦寒,怎么不去外面打工?
她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她说她父母身体不好,她初中毕业就辍学了,打工也不能走太远,寒暑假还能回去帮衬下。她家虽然不是本地的,但是比我要好些,一天一个来回就可以了。
“顾老师是大学生,不也来了吗?没事,会变好的。”
这句话,在安慰她自己,同时也在安慰我。
一整天,她都在忙碌,动作利索熟练,她说话声音不大,不带任何一个脏字,笑起来也是温柔羞涩,毫不夸张。
这是一朵典型的山花,一颗青涩的“青果”啊。这样的女子,在大城市简直是见不到了。
当天晚上,秦三叔说要去村里一趟,说不定晚上回不回来。只剩下我和青果,午饭是草草应付的,青果说晚饭不能将就,要做本地特色菜给我吃。
她也忙碌了一整天,我不能袖手旁观,于是给她打下手。她变戏法般拿出一篮子金黄色的松菌,旁边躺着几个嫩绿的辣椒,别说炒出来,就现在这颜色搭配和清香,就让我垂涎三尺。
我洗菜,剥蒜,她切菜,炒菜。农家小屋,烟火缭绕,我偷偷想,还真有点小夫妻的日常。
一想起昨晚的事,我又忍不住地去偷瞄她,她俯下身舀水,翘起的臀部圆润饱满,一起身,胸口那颗忍无可忍的扣子终于崩开了,露出了一条5厘米长白花花的沟壑,粉色内衣包裹着白花花的雪球,随着她走动,就欢脱地动起来。
我身上的血液猛地往某个地方集中,要喷鼻血了。
“硬不硬?”
她用铲子递过来一朵松菌,让我尝尝味道。
“硬……倒是有些硬。”
“那你再加点儿火劲。”青果说。
“硬点儿劲道好,太软了没感觉。”
我一边插科打诨,一边把热乎乎的野菌放进嘴里,清脆爽口。青果不知道是听不懂呢,还是假正经,对我这种擦边球的话,置之不理。
由于太烫,我不停地哈气。
青果看我的滑稽相,笑了起来,明亮的眸子里带着妩媚,眼角眉梢的风情让我忍不住心痒痒的。
松菌炒好了,青果让我拿个盘子过去,我走到她身后,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停电了。
“哎呀!”她惊呼一声,把锅铲扔下,转过身来。
一个温软热乎的身体,猝不及防地撞进了我的怀里,那松软又富有弹性的瞬间碰撞,和扑面而来的少女体香,让我如同被电击,从头麻到了脚后跟。
我们手上的饭菜都被撞翻了,热乎乎的汤汁洒了我一身。
青果也有些慌乱,她往后一退,后面就是灶台,“小心……”我怕她撞到腰,出于本能一把将她拦腰搂住了。
在我长长的臂弯里,她的腰肢柔软纤细,我们离得这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我分明听见青果那急促的呼吸声。
在灶膛隐隐的火光中,青果的脸泛着潮红,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讶的神色,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顾老师,不好意思……烫着你了。你快把衣服换下来。”
青果挣脱开我的怀抱,慌乱地查看我被烫伤没有。
“烫你哪儿了?”青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灶膛里的火熄灭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我把湿漉漉的衬衣脱下,一双温热的小手抚上我的胸口,放在发达的胸肌上摸索,我像被电击似的,黑暗中传来青果温柔的声音:“是不是烫这儿了?疼不疼?”
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血都往一个地方冲。漆黑的夜晚,孤男寡女,火候刚刚好,我要是不把她办了,我还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