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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地窖通南宋 正文 第17章 《丢了你》

赵炎与坐在堂下的小荷对望了一眼,一瞬间,他从小荷眼神中读出:你不是自称为神仙吗,哼,一样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不存在府衙过堂的问题,从点头哈腰,一脸敬意的王捕头手里接过自己的度牒,赵炎跟在小荷身后,往济国公府行去。

进了万岁巷,眼见周边没什么人,赵炎抬手在小荷的后脑爆了个栗子;

“干什么你?无耻,下流,臭不要脸!”小荷瞪着眼睛,怒骂。

“我无耻,我下流,就不要脸又怎么了?谁要你在衙门里诬告,说我偷了济国公府女眷的肚兜!”

“谁要你抛下奴家一个跑了?你跑了不打紧,奴家回去受夫人挂落。”

说着,小荷撸起衣袖,指着伤处:“你瞧瞧,这都是因为你,奴家受的罪!”

赵炎一看,心就痛了;小荷如藕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不下五六处。

他轻轻抚摸着伤处,问:“夫人打的?”

“恩”,小荷眼中蓄着泪水;

“自打进了济国公府,夫人从没这样待过奴家;都是你,若不是你突然出现,奴家与夫人情同姐妹。”

赵炎带着歉意苦笑一下,说道:“见了夫人我会交待她,让她以后好好待你!”

小荷没有作声,只是一脸的冰,渐渐在融化。

济王府,赵竑非常不情愿的陪着吴秀娘往前院走;

他正与美人琴瑟和鸣,却让吴秀娘这个扫把星给打断,硬逼着来迎什么海外高僧。

和尚么,临安城中有一大把;不过是些见了铜子儿,就眉开眼笑的秃驴,又能在治国上给他什么帮助!赵竑更愿意去与太学生们交往,这些未来的准相或是臣子,个个心怀抱负,愿意为巩固赵家江山出谋划策。

太学生潘壬和潘丙两兄弟就深得他的心;这俩兄弟对独揽朝政的史弥远,与他有同恨,都期盼着早日将史弥远,流放到琼州这个蛮荒之地去。

前几日才与吴秀娘打了一架,今天这面子不好不给;只是一会见了面,要多出点难题刁难一下,借故就将那秃驴打发了。

到了府门口,赵竑不禁眯起了眼;

好雄姿!这他娘的哪里像个秃驴,反倒像是哪家府里出来的公子;真没想到,小荷居然有个这么出众的表哥。

赵炎负手而立,180的身高,棱角分明的脸,让他显得格外帅气;再加上面对南宋土老帽特有的优越感,自然而然就显得气度不凡。

赵竑收起了先前的小心思,矜持的将高僧往府里引;

吴秀娘一脸春风,含情的眼波不时从赵炎脸上掠过;

赵炎抛了个眼色,警告吴秀娘:小娘皮,收着点,这绿帽子可别让济国公瞧出来了!

入内坐定后,赵竑让侍婢献上茶,便诚恳说道:“听闻高僧幼时出家,曾游历西天佛国,见闻甚广,不知可否与我述说一番,以增见闻?”

赵炎笑了,西天是什么样子,照着后世了解的印度,吹牛皮就是了。

于是大吹特吹那边的人信仰是如何的痴狂,男人女人都趴在地上,心甘情愿叫寺庙里的高僧用鞭子抽打;听得赵竑目瞪口呆。

“等等,这样打,就不疼么?”

“疼,怎么不疼?你要不要试?”赵炎斜着眼笑。

赵竑的脸慢慢僵硬起来,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了血色;

赵炎见把聊天聊死了,也不慌,轻飘飘的说道:“所以啊,信仰这东西有时要理性对待,不能盲目崇拜,皇子您说是不是?”

赵竑点点头,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不过没有信仰也不成,那会活得没意思;比如皇子您,您的信仰就是铲除奸臣,让大宋富强起来,好收复故土;而小僧的信仰就是:与朋友一起喝喝小酒,吹吹牛,打打屁,向天下百姓宣扬皇子的仁德,劝百姓安天命,守礼制。”

赵炎这一番话让赵竑的脸色数变;前面一段他听了心中认同,接下来听到打屁,让他生出了厌恶,可最后那一段,让他又生出无比舒心的感觉。

人才啊,人才,这一上一下的感觉真爽!赵竑一把拉住赵炎的手,诚挚的说道:“听小荷说你也姓赵?”

“赵炎!”

“那我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子,你我结成兄弟如何?”

赵炎一笑,说道:“那可不敢,你是尊贵的皇子,我只是个和尚,我们不是一个阶级。”

“你我一见倾心,分什么贵践;将来我若是做了皇帝,就在皇宫中为你修一座寺庙,我们兄弟好朝夕相处。”

卧槽,这想法,哥们可要为你点赞;反正已经戴了顶绿帽,再加几顶也无所谓是不是。赵炎这心里的笑,几乎要憋不住了。

马上正色劝阻:大哥,你是储君,储君要有储君的样子,话可不能乱说。

接下来,赵竑开始大倒苦水,都是怨恨史弥远一伙不臣之心的话;

赵炎很耐心的听他述说,时不时附和几句。

一直聊到晚餐,晚餐之后赵竑还不肯放过,又将赵炎拉到书房,把他的美人也招了过来。

这美人是妖,一颦一笑都勾着人的魂;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的底细,赵炎差点就拜倒在石榴裙下;

淡定,老子见的露胳膊露大腿的人多了去,不差你一个;赵炎不住的提醒自己,才恢复了正常。

美人对赵炎多看了几眼;赵炎表现出的淡定,让她有些心惊。

从第一眼起,她就对赵炎上了心;赵炎的气度,绝不像是个寻常的僧人,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如妖的美人先歌了一曲;

她的纤指或急或缓,在焦尾琴弦上划过,让人生出在泉水、溪流、江河中淌漾之情;

她婉转的歌喉,亦勾起闻者沉封的往事,让人一时忘却世间的烦忧。

赵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面前的茶几;他摇头晃脑,对周遭事物恍然未觉。

赵炎眯起眼睛,细细捕捉着美人面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打算从那无可挑剔的脸上,找出一丝瑕疵。

琴音伴随着歌者渐不可闻的鼻音弱了下来,赵竑犹闭着双目,身躯轻轻摇摆;

赵炎很不识趣的拍起手掌,大呼一声:“好,唱得不赖!”

赵竑翻了翻眼皮,嫌弃的斜了赵炎一眼:粗俗,到底是在番邦呆久了,把华夏人的儒雅气都丢光了!

赵炎一起身,大喇喇的说道:“皇子,我也有一首歌想献下丑。”

说完,也不管赵竑是不是同意,先用鼻音蕴了下味,就唱了起来;

空气中只剩下呼吸,眼泪已落地成泥;

我的视线里,没有了你的轨迹——

赵炎在这首《丢了你》上面下了不少功夫,又经历了与严丽丽的感情变故,此时清唱出来,把撕心裂肺的感觉尽皆表现了出来;

赵竑听的呆愣住了,他深情地望向美人,心道:杨皇后,你再如何逼我,我也不会去喜欢吴秀娘;我这一辈子,只爱我的美人,永不分离!

妖妖的美人两眼迷离的望着赵炎,心中的戒意尽去;她心道:这才是男儿啊,英武帅气,却又不乏柔肠,奴家要是跟了这样的男儿,便是只有一天,也会含笑着死去;

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吴秀娘缓步入内;

她刻意抑制住激荡的内心,哑着嗓子对赵竑说道:“这许久了,该叫高僧歇息了;奴家吩咐小荷为他准备了客房,也准备了热水,再迟延下去,水便凉了。”

赵竑此刻心都在美人那里,看也不看吴秀娘一眼,漫应一声:“好吧,你且带着高僧去,我这里还有些事;哦,这样,把高僧安排在后院歇息,若我有事,也可随时请教。”

吴秀娘听了心中窃喜,应道:“奴家这就把房间调整过来,你便安心忙你的大事。”

说完,吴秀娘行到赵炎身边,用微微发颤的声音道:“高僧,请随我来!”

俩人走到无人处,身体就挨近了些;

“你唱的真好听!奴家的泪水都落下来了;今后便不许离开奴家,那样奴家会死去的!”

赵炎心道:哥这还不是原唱,若是原唱,你岂不是泪如泉涌。便压低声音说道:“老公这里缠绵的情歌多着呢,以后有机会,让你听了起鸡皮疙瘩。”

“奴家才不会呢,奴家喜欢听你的歌!”吴秀娘将手快速地在赵炎腰上摸了一把。

赵炎摸摸鼻子苦笑,心道:原来女人色起来,也很可怕。

穿过廊柱,进到后院,吴秀娘推开了一间房门;

这间房距吴秀娘的闺房仅隔了三间,倒是方便了俩人给赵竑戴帽子。

将门用背抵上,吴秀娘一头扎进赵炎怀里,双手用力搂住赵炎的腰,恨不能将身子钻到赵炎的身体里;

“想死奴家了,再多等一日,奴家便真活不成了!”她喃喃自语。

赵炎听了心中发苦,暗道:妹子,你可别太粘糊啊,哥还有一堆的生意做,挣不了钱,哥在两界还怎么去牛批?

这时,小荷羞答答从里间出来;压低声音告诉一对“狗男女”:“夫人,奴家都已经收拾停当,这便要给老公洗澡了。”

吴秀娘从赵炎怀里探出头来,娇横的说道:“你去奴家那里休息,奴家今夜留下伺候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