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武将们都跟着附和。
叶尘则是哼了一声,道:“你前怕狼后怕虎,早完会被人瓜分干净,所以必须要让敌人知道我们是不好惹的,然后死里求活!”
听了这话,叶世民直接跳了起来,怒道:“纸上谈兵有什么用?九弟,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话,不如咱们兵对兵,将对将,演练一番如何?”
“没问题,你说个时间吧。”
“明天,我在演武场恭候。”见叶尘一口答应,叶世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那明天见。”
叶尘微微一笑,根本就没有将这比拼放在心上。
见他那胜券在握的样子,叶世民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此处人多,他早就动手了。
顿了顿,他又转过身来,躬身道:“父皇,儿臣身体有恙,想回去休息。”
文武百官们也纷纷跪别。
“尘儿,许阁老,二位等一下。”
很快,文武百官都已经离开,太和殿中只剩下叶尘、许世昌、秦皇三人。
许世昌上下打量着叶尘,目光中有掩藏不住的敬佩。
刚刚叶尘在一个时辰内作出的诗,比他这辈子作的都要多,都要好!
还有之后的两道难题,更是让许世昌自惭形秽。
“尘儿,不愧是我的儿子,今天没让为父失望。”叶尘同样对自己的儿子十分满意。
“父皇言重了。”叶尘微微一笑。
“太子殿下,你怎么知道句丽国不敢跟我们翻脸呢?”许世昌态度十分恭敬,早已忘记头发被烧的事情。
叶尘沉思片刻,道:“因为我有办法让句丽国的人自顾不暇的。”
“什么办法?”
“父皇,我们既然已经跟句丽国撕破脸,那就没有必要心慈手软了,我建议派一队心腹手下,前往句丽国与犬戎国交战的地方,散播谣言、暗杀士卒。”
“双方早就已经剑拔弩张,只要一颗火星,就能让他们开战。”
“如此一来,三年五载之内,句丽国都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来跟我们作对?”
“这计策虽然有些阴损,但不失为一条妙计。”许世昌笑了笑,说道:“只要战端一开,句丽国多半会再次割地,求我们派兵援助。”
秦皇沉思了片刻,“犬戎势大,等他们拿下句丽国后,就更加一发不可收了,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父皇不要多虑,句丽国也不是泥捏的,犬戎国打败他们之后,至少也得需要数年休养生息、厉兵秣马,我们完全可以趁此时间准备,机会只有一次,冒险的话就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的话,就只能坐等别人吞并了。”
“好!”
秦皇一握拳,望向身边的太监高保,“你亲自去挑几个大内高手,按照尘儿的计划行事。”
高保一言不发,大步向外走去。
大内高手都是皇上搜罗来的强者,每个人都身怀异术。
秦皇打量了叶尘一眼,叹道:“尘儿,若没有你的话,今日咱们大秦可要丢尽颜面了,为父要好好奖赏你,却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父皇就给我什么吗?”叶尘问道。
秦皇微微颔首。
叶尘的心中的确有很多疑惑,因为脑子里的记忆实在太少了。
顿了顿,他才小声问道:“儿臣想知道,父皇为何要立我为储君?大哥擅武,二哥通文,而我,却只知道花天酒地,惹是生非,他们都比我要合适。”
“这个……能问点其他的吗?”秦皇的脸色有些尴尬。
“父皇不愿意说就算了,儿臣也是只随口一问。”叶尘岔开话题,“既然如此,那父皇就赏儿臣龙头铡、打皇鞭什么的吧。”
秦皇望了望许世昌,一脸茫然,“龙头铡?打皇鞭?那是何物?”
叶尘挠了挠头,“你这么说的话,那应该是没有了,那就赐儿臣丹书铁券也可以。”
“你要丹书铁券何用?”
“这还用说,当然是做护身符了!父皇难道不知道,皇宫内院中,有不少人都觊觎我这太子之位呢!”
秦皇哑然失笑,道:“好,既然如此,孤就赐你丹书铁券!”
“多谢父皇。”叶尘搓了搓手,随即又想到,只要一块丹书铁券,未免太亏了,于是干笑一声,“儿臣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父皇难道就不赏赐点其他的?”
秦皇想了想,“太祖皇帝倒是留下一把宝刀,吹毛立断……”
“多谢父皇,儿臣就要它了!”不等他说完,叶尘立马拜谢。
“可惜,我早在多年前,就赐给你大哥了?”
“握草,感觉你在耍我!”叶尘腹诽着。
见叶尘脸色难看,秦皇又哈哈一笑,道:“孤也有把防身利器,你若不嫌弃的话,也可以拿去。”
叶尘一想,有总比没有好,便谢过了,随即又想到玉奴还在太子东宫等候,于是便告退了。
“陛下,北方三年大旱,田地颗粒无收,灾民们流离失所,已经来到城外了,据说,已经饿死了不少人……”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外边的粮食、药材比金子还要贵,民间对陛下颇有微词。”
“臣觉得,我们该有所表示,不如陛下开坛祭祖,向万民请罪如何?”
……
叶尘刚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许世昌的叹息声,不由停了下来。
“向万民请罪?”
叶尘知道,皇上自称天子,是上天在人间的化身,可这个化身如果不管用的话,就必须要请罪。
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谁敢真的惩罚皇帝?
略一沉吟,他便转过头来,道:“父皇,你是上天之子,就算是真的有错,也不能认错,更何况,四季轮转,日月盈仄,这本来就是自然规律,与您无关。”
“更何况,天下又不是只有我们秦国,难道你也要向其他国家的臣民请罪吗?”
许世昌愣了一下,“殿下,您是说,其他六国也出了问题?”
“那是自然。”
“尘儿,你足智多谋,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度过难关?”秦皇一脸期冀地问道。
“旱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应该做好善后工作,而不是劳民伤财,开什么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