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了,郝莉一直处在怨恨、懊悔之中。
每当想起淑琴和梦宇那相亲相爱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不服,自己怎么可以不如淑琴。
论相貌,论身材,两人确实不相上下,但淑琴家境贫寒,父母都是工人。
郝莉还听说,淑琴的出身有点问题,好像并不是亲生的,是现在的父母在二十多年前偶而捡来的。
这样的出身和家庭背景,比自己可差多了。所以,当前的这种现实是郝莉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要争,她要抢,她要夺回当初自己不屑一顾,但却自认为应当属于自己的东西。
“梦宇,这么巧,在这儿碰到了你。”
郝莉站在前面,拦住了梦宇。
“是郝莉呀,实在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我们改日再聊好吗?”
“梦宇,我们两人可真是有缘,今天又碰面了,你近来好吧?如果可以,我们喝一杯去?”
郝莉一脸笑意,有些暧昧地对梦宇说道,同时,她的身子也贴了上来,伸手便要挽起梦宇的胳膊。
梦宇下意识到让开了一步:
“喝一杯?好呀,我们是该聚聚了,特别是你和淑琴,有些天没见面了吧?等我忙过这几天,好好准备一下,一定给你们俩一个惊喜,到时通知你。”
“梦宇,我搞到了两张刚公演的《庐山恋》电影票,今晚我们俩去看吧。”
“真对不起,我和淑琴昨晚看过了,要不,再有新片上演,我们请你。”
“梦宇,你给我站住!你说,是我长得不如淑琴好看?”
梦宇摇着头。
“那是我的身材不如她的好?”
梦宇又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而对我都不愿多看一眼?”
梦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郝莉前胸心脏那个地方,微微笑着,转身就走了。
“你...你......。”郝莉又气又急,可又毫无办法。
或等或截,软硬并施,郝莉使尽了招数和手段,就是无法拉近与梦宇的距离,更别提其他了,每次还碰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但她并不死心。
不得不说,郝莉确实是一个心狠手毒,极有手段的女人,这种方式不成,那就上特殊手段,一定要将淑琴这块拦路石搬走,从根本上彻底解决问题。
尽管是自己多年的闺蜜,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她将矛头指向了淑琴。
“琴,没想到你的梦宇真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过去是我看走了眼,还多次劝你离开他。我现在向你认错,真是对不起呀。”
一见面,郝莉就面带愧色地对淑琴说道。
郝莉对梦宇这种态度上的变化,让淑琴吃惊不小,但她也是十分喜悦和自豪,自己的这个闺蜜总算认可了梦宇。
淑琴赶忙说道:
“没什么的,我知道那时你也是为了我好。”
“琴,你真地能原谅我吗?”
“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再说了,你也是怕我跟错了人,受苦一辈子,提醒一下,这没有错。”
“琴,你真好,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走,我们姐妹找个地方喝两杯去,我一定真心实意地向你赔罪道歉。”
东风饭店是家老字号,在过去,别说是淑琴,就是郝莉,也难得来这儿吃饭。就是现在梦宇的生意火爆异常,淑琴也不缺钱花,但她从不进这种高档的地方。
淑琴本想在大厅找个散座,但郝莉说什么也不干,她说今天咱们姐妹俩要好好说说体已话,外面人多嘈杂,怎么可以。
说着就拉淑琴进了一个小包间,这应当是她早已订好了的,里面一张小餐桌,本来应当是四人位的,现在只摆放着两把坐椅,靠墙还有一组沙发。
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红酒,俩人边喝边聊,话题也主要是梦宇。
“没想到梦宇能做成这么大的事情,我真为你高兴。”
“琴,我再一次为自己过去所说过的话向你道歉。”
郝莉不停地说着,道着歉,也不停地举着杯。
这样聊着喝着,可不大一会儿,淑琴就感觉有些头晕,随后便觉着浑身瘫软无力,就是说话也十分地吃力,更让淑琴大惊失色的是,自己的意识也开始时有时无的,渐渐迷失起来。
“不对,这酒好象有问题!”
可是明白得太晚了,她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在了桌面上。
而在对面的郝莉此时却露出阴暗的笑容。
她走到淑琴身边,用力推了推,看到淑琴没有反应,就将她连拖带抱地弄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心中一阵阵兴奋和窃喜:让李二少来强上了你,将生米做成熟饭,那你还怎么有脸面对梦宇,只能是灰溜溜地离开他,这也就为我郝莉腾出了位置和空间。
到那时,不相信靠自己的魅力和手段,还拿不下这个暴发户梦宇。
属于我郝莉的,早晚都是我的,别人休想拿走,就是闺蜜也不成。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辆出租车飞速驶来。
只听到“嗞”地一声,停在了东风饭店门前,一个人急急慌慌地从车内走了出来。
李二少!对,正是李明、李二少。
他一接到郝莉打来的电话,一蹦老高。千思万想,今天总算是等到了机会,很久以来,占有、玩弄淑琴的淫心欲意马上就要实现了。
而且,这也是在目前情况下,自己报复梦宇最有效、最狠毒的手段。
李二少满脑子都是淑琴那美艳性感的身姿,和自己玩弄折磨这妞时的激荡情景,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此时的淑琴,还在拼命抵抗着迷药的作用,她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突然听到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她还以为是梦宇赶来救自己了,心里一松,顿时又没了知觉。
但当她再清醒时,感觉到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大吃一惊,她虽无力睁开眼睛,但她认定这绝不会是梦宇,因为梦宇不可能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
她想大声叫喊,她想将对方推开,可她既发不出声,全身又发不出力,只能是扭动腰肢,设法不让来人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