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有了潘金莲的陪伴,武颂也不寂寞。
平日里,除了在路上跟潘金莲谈情说爱之外,他还将老虎大强介绍给潘金莲认识。
潘金莲对武颂能驯服老虎,很是吃惊。
不过仔细一想,自己的丈夫天生神力,非比常人,能驯服老虎也没啥惊讶的。
虽然潘金莲很害怕老虎,可没过几天就跟老虎大强也变熟悉了。
如今看着潘金莲跟大强在一起的画面,还真有点美女和野兽的感觉。
而鲁智和李鬼那两个人,他们鬼鬼祟祟跟在武颂等人身后,也不敢靠近。
武颂自然是察觉到这两人,他也不当一回事。
走着走着,武颂和潘金莲进入到闹市中,这里人来人往,吆喝声不断。
“相公,这里应该距离京都不远了,咱们先在这个客栈休息一下吧?”潘金莲对武颂说。
“正合我意。”
武颂和潘金莲进入到客栈内,客栈内客人很多。
“两位客官,您里面请。”
肩膀上搭着的毛巾的伙计一脸微笑,立刻上前招呼。
武颂和潘金莲坐下来,“小二,先来四碗米饭,再来一只肥鸡,两斤牛肉,夫人,你还要吃点什么?”
“我就要一碗素面吧。”
“对了客官,你要酒吗?我们这里的酒醇香四溢,是自家酿的,你要试一试吗?”
“酒就不要了。”
其实对于自己的饭量,武颂深知肚明。
他虽然是读书人,但天生神力,所以饭量大很正常。
在现代,关于古代大侠影视剧,什么乔峰一类的英雄人物,随随便便就是一只肥鸡两三斤牛肉,所以能打的人必定能吃,这一点也不奇怪。
“客官,你确定真不要酒吗?”小二问。
“嗯,我这次是进京参加会试,所以不喝酒。”
“原来如此,参加会试的便是来自各州县的举人,恕罪客官刚才我不知道,我立刻给你上菜。”
小二离开之后,在隔壁桌的几个人朝着潘金莲看了过来。
这些人手持羽扇,衣着华贵,他们本来在吟诗作对,可见到潘金莲进入客栈的时候,他们都被潘金莲的美色迷住了。
于是这些人议论纷纷起来。
“这小娘子可真是长得漂亮,堪比是倾城倾国,绝代芳华。”
“不过却跟这个穷书生在一块,未免太可惜了点。”
“刚才我听到这穷书生,还要上京参加会试,带这么个漂亮媳妇,也真够有面儿。”
“真是我符我口味。这小娘子是我的了。”
这些人中,唯独一个年纪较轻的公子哥只顾品茶,没有参与讨论潘金莲。
此时,一个领头公子哥站了起来,他面露微笑朝着潘金莲和武颂走了过去。
他来到武颂潘金莲的面前。
“美女,能否赏脸陪本公子喝一杯酒?”
公子哥一脸坏笑看着潘金莲,根本无视一旁的武颂。
对于他来说,武颂就只是一个乡巴佬。
“你眼睛瞎了吗?这是我的夫人,想让我夫人陪你喝酒下辈子都不可能!”武颂丝毫不客气。
当着自己的面,勾搭自己的媳妇,找死不是?
男子一下子被激怒,他感觉到自己颜面无存,立刻怒斥。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刚才我听到你是要去京都参加会试吧?我看你胸无半点墨,还敢装文人。”
“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我带你到府上之后,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的丈夫,就是一个粗汉罢了。跟了他,你只会遭苦受累。”
公子哥还是继续无视武颂。
“窈窕美人,貌赛天仙,如此佳人,谁能不爱?陪君一夜,保你快活。”公子哥手持羽扇,吟起诗调戏潘金莲。
潘金莲十分生气,但是她不想去招惹这些人,怕给武颂招来麻烦。
“相公,咱们走吧?”潘金莲对武颂说。
“夫人且慢,我自会应对。”
“胸无半点墨,作文人雅士,只是蠢货庸才,谈何附庸风雅,可笑可笑!”
“你!”公子哥哑口无言。
武颂这几句诗直接怼得公子哥目瞪口呆。
“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请便!”
“哼,等到了京都看我如何收拾你!我会让你连参加会试的资格都没有。”
公子哥一合纸扇,便和那些公子哥离开。
唯独只有那位淡定品茶的公子哥没有离开。
店小二将饭菜端上来,他俯身对武颂说:“这位客官,你可得罪人了。”
“怎么说?”
“刚才那位公子,可是京都的赵公子,颇有文采,又有官家为后台,你这次去京都参加会试,必定要被刁难啊。”店小二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
得罪了京都有权有势的人,自然会影响仕途。
想这宋朝重文轻武,这文官可掌半边天,非同小可。
一个小小的文官,就可以赛过征战沙场的猛将,所以宋朝没有盛唐那么尚武雄风。
最后也导致宋江方腊起义,大辽金人入侵,造就了宋朝历史上最为黑暗的事件“靖康之耻”。
得罪文官大佬,可以说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相公,怎么办?要不,我们回去吧?”潘金莲十分担心。
“不用,我到要看看他到底如何敢刁难我。夫人,来,吃饭。”
武颂丝毫不惧。
自己这次上京都,就是为了考取功名,改变大宋的格局。
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武颂的决心。
岂能因为一个赵括打退堂鼓?
“这位兄弟的勇气诚可嘉,不过要参加会试,继而殿试得到功名,可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朝中庸臣当道,不懂得去打点后台,即便闭门读书,寒窗苦读四五哉,到时候也谋求不到任何功名。”
此时那个面色白皙,五官有些精致的男子放下茶杯,他走了过来。
他一身白色长袍,看起来风度翩翩。
武颂扫了他一眼,眉头皱起。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个人的气质,在武颂看来必定不是装文人雅士之类。
等到他走到武颂一边的位置坐下来,武颂看着他的面向,顿时看出了端倪,武颂脸上浮起一笑。
“这位兄台,有何赐教?”武颂问。
“刚才我听到你作诗嘲弄赵括,看来你是有些文采,所以想来讨教一二。”男子说。
“哦,在下武颂,还未请教?”
“我姓李,你就称呼我为易安便可。”
武颂哦了一声。
“李兄谈吐不凡,不会是假装文人之辈,在武颂看来,李兄一定出生书香世家,是个文人雅士。”
“不敢不敢,武兄见笑,其实我就喜欢诗词歌赋,家中就收藏这些东西,不敢说是文人雅士。”
“我们来吟诗作对如何?”李易安说。
“好,李兄请。”
李易安站起来,“我刚从外游玩回来,见到这山景秀丽,人定安康,所以脑海中有些思绪,我们就以景之色来寄托思愁,作一首诗如何?”
“我正有此意。”武颂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