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说,我好想你。”纪辞彦眉眼温柔,低头附在苏木落耳旁,音量大了一些,泠冽的木槿香侵蚀了苏木落。
“我也是。”苏木落闻言笑得欢快,立马撩拨似的回了一句。
纪辞彦看着撩人不自知的人,一错不错的直视着,良久,笑着移开视线,“落落,走吧,听说这里挺好玩的,我们好好逛逛。”
“嗯。”苏木落自然没意见,只要纪辞彦在身边,他向来不担心这些。
于是,二人就随心所欲的逛了起来,直到日暮时分,才把吃饱喝足后十分餍足的苏木落送回驿站。
驿站里,李若心急如焚的着急等待着,像极了一个望夫石。
他们出去一转眼苏木落就没了身影,他急急忙忙去寻没有寻到,便回了驿站想让驿站的使者一同寻找,没想到驿站的大人只是让他们耐心等待,一定会找回平阳王妃,让他们务必不要离开,于是,几人被迫留在驿站。
现在看到苏木落完好无损的回来,几人都松了口气。
“殿下,属下保护不力,还请殿下责罚。”李若上前请罪。
“李大人起来吧,我无事。”苏木落心情好,也不纠结这些。
李若一头雾水,他自然能看到苏木落肉眼可见都开心,但是,也是懵懵然,不知为何苏木落这般开怀。
“是。”李若虽然疑惑,却是谨记自己的身份,应了一声自行起身。
苏木落独自回了房间。
……
许是担心纪辞彦,秦逸倒是快速,提前一日到达了南阜。
“王爷这是乐不思蜀了?”秦逸看着神采奕奕的人,调侃道。
“怎么?还不够累。”纪辞彦慵懒的抬眼看着调笑他的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别,你饶了我吧,可累死我了,我在路上都没好好睡过,你是不知道那个大臣话有多少,一路上念念叨叨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秦逸满脸苦相。
“呵,那我看你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纪辞彦嘲讽的道。
秦逸看着睁眼说瞎话的人一时傻眼,就像被踩到痛脚一般瞬间跳了起来,“谁说的,就他那样,书生一样絮絮叨叨,比夫子还烦。”
秦逸口中的人便是此行的使者严则。为人一丝不苟,雅正端方,实在是无趣至极,简直就是所有混日子的学生的噩梦般存在的人。
秦逸自小就怕这些夫子,如今前来迎个亲都不得空闲,他可烦躁极了。
当然,严则自然也看不上不着调的莽夫一样都秦逸,一路上都是冷脸以及各种说教,秦逸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失去活着的兴趣了,还好,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们终于紧赶慢赶的来到了南阜,见到纪辞彦,他就解放了。
“呵~”看着秦逸避之不及的表情,纪辞彦轻声冷笑起来,嘲笑意味十足。
“你还笑,要不是你半路上跑了,我至于一路上受他的荼毒吗?说什么您是王爷,我与您置气本身已经越界了,没有一点臣子观念,一路上说教得我都要崩溃了,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