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好好待在马车里。”容明拿起佩剑,一跃出了马车,直奔几个刺客而去。
容灼华有些担心,叮嘱道:“爹,小心。”
容明说了句会小心,一脚踢飞了一个刺客,随后用佩剑挡住了另一个刺客的攻击,不让这几个刺客有机会靠近容灼华。
却在这时,又有几个刺客出现在马车面前,直接攻向容灼华。
“灼华!”容明目眦尽裂,无无法脱身的他十分着急。
“爹不用担心。”容灼华很冷静,扬手就是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药粉。
几个刺客见状便要逃走,然——
‘砰砰砰’。
全不知生死的砸在地上。
容灼华刚拍了下手,突然,整个马车厢炸裂开来,周围出现了数个刺客,以围堵之势冲向她。
“尔等敢!”容明想要冲过来保护容灼华,可更多的刺客缠住了他:“灼华!”
容灼华眯起冷冽的眸子,红唇轻启:“留一个活口!”
‘唰唰唰’!
十几个影卫出现,三个影卫负责保护容灼华,另外的影卫负责应敌和帮容明。
容灼华稳坐在那,俏脸染上了寒霜。会是谁,又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大白天派这么多人来刺杀她?
她的那层身份暴露了?
她否认了这个想法,先不说她的那层身份不可能暴露。假如真暴露了,面对的不会是刺杀,而是求她办事的人。
那么,这些刺客是冲着容灼华这个身份来的?
这就有意思了。
“灼华,你还好吗?”脱身的容明跑了过来,拉着容灼华仔仔细细的看,担忧得不行。
容灼华微微笑着:“爹放心,有影卫和药粉在,这些刺客伤……”
她的眼神一凛,一把按住容明蹲了下来。
父女俩刚蹲下来,便听到‘嗖’的破空声从头顶飞过,两人对看了一眼。
有弓箭手!
现在容灼华已是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毁了马车厢了,是为了方便弓箭手:“爹,咱们去那边。”
她拉着容明下了马车,蹲在地上,警惕着四周。
容明握紧手里带血的剑,注意着周围的情况:“看这些刺客的身手,像是死士,就是不知是谁豢养的死士。”
朝廷在豢养死士方面是有着严格的规定的,每一个死士都是登记在册的。但有的人家会偷偷豢养更多的死士,这部分死士没有登记在册,一般是帮主人办阴损和暗地里的事。
容灼华是知道这些的,她拿了几包药粉给容明:“应该是冲着咱们家来的。对方能一次性派出这么多死士,不像是简单人能做的。”
容明嗯了声:“说不定是想挑起朝堂争斗,或者是达成什么目的。”
容灼华听着耳边的惨叫,闻着鲜血味,微微蹙眉:“爹等下进宫一趟。”
容明是听懂的,他不放心容灼华一人:“要不,爹送你回到家,再进宫?你一个人回去,爹不放心。”
容灼华无奈:“爹,有影卫在,不会有事的。况且,那些人不会傻到再来一次。估摸着,皇城司快要到了。”
皇城司是专门保卫正都安危的,听命于当今,有事可直接向当今禀告。
果不其然。
一大队的皇城司到了!
在皇城司的帮助下,刺客很快溃逃,留下了一大堆的尸体和血迹。
“义勇公,容大小姐。”大队长行了一礼,歉意道:“真是对不起,在我管辖的地方出现了这样的事,让两位受惊了。”
容明摆了摆手表示没事,提醒道:“对方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还对我们父女的行踪如此了解,只怕事情不简单。”
“你得好好查查,一个不小心,对你有害。”
大队长也是明白这点的,道了谢:“义勇公,可要我派人送两位回去。”
容明要进宫,便请了大队长安排人送容灼华回去。
……
另一边。
裴巍神情有些不对,他看着太医:“没办法帮我止痒?”
不知是怎回事,他突然浑身奇痒无比,且是越挠越痒,越痒越想挠。
太医微微弯着腰:“回越王殿下,止痒的方法是有,就是不知能否管用。另外,越王殿下会如此痒,是被人用了特殊的药粉。”
特殊的药粉?
裴巍莫名的想到了容灼华,此事会跟她有关吗?可他并未查到容灼华会医术的,是久病成医,还是别的原因?
“麻烦太医帮我用药止痒。”说到这里,他想起一件事:“太医,我大概是何时被人下了这药粉的?”
太医:“从情况来看,不超过一天。但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具体多久微臣无法确定。”
裴巍更为怀疑容灼华,这女人究竟是何时,又是如何给他下的药粉?她又是从哪儿学的医术?
……
容家。
容灼华一回来,便交代人去查刺客的事。
“小姐遇到刺客了?”南云诧异道:“谁敢有如此大的胆子,在大白天派人刺杀小姐和老爷?”
容灼华耸了下肩:“不清楚。暂时知道的是,此事没这么简单。许是,我回来后,局势有所变化。”
南云明了的点了下头:“小姐作为老爷唯一的嫡女,老爷又深受陛下宠信,又握有兵权,那一个个的自然是想着从小姐这里得到利益了。”
容灼华眸露冷光:“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暗中搞鬼。”
“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南云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府里的事还没有结果。奴婢查到不少可疑的,但都不是。倒是云学义那边,奴婢查到点有趣的事。”
她挥手让丫鬟全退下。
容灼华的眉梢高高的挑起:“哦?你这是查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小姐可还记得你们一家曾帮过云学义的?”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年,云学义的生母被齐氏害死后,日子过得很是艰难,我母亲心疼他,便暗中帮了他几次,跟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