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实在是很发愁啊,为什么别的同僚的宿主都规规矩矩的按章办事,就自己的宿主每天都行走在玩火自焚的边缘。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壕无人性啊!
核心驱动都是沧桑的系统,默默地甩出一堆乱码。
但是身为宿主的青宁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进程。
事实上,一切都还在她的意料之中,李淘淘和张扬现在当然还不能撕破脸,反目成仇,否则接下来的大戏还怎么演下去。
这一次,她不过是想让李淘淘吃点苦头罢了,她早就说过她要成全李淘淘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行为。
“嗯,得找个好日子约张扬出来了。”女人笑了,讳莫如深。
恰在此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张清冷如月的脸现了出来,少年手里端着牛奶和面包,面无表情的问道:“王大小姐,你刚才说你要约见谁?”
听到这个声音,系统吓得又迸出一大堆的乱码,快要吓尿了。
跟系统瑟瑟发抖的模样不同,悠悠然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女人悠闲自得的瞧着少年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听见了吗?”
她走到他面前,声音曼妙,红唇微撅道:“我说啊,我要跟张扬约会呢。”
说的毫无掩饰,说的无比坦坦荡荡,也说的清冷俊美的少年火冒三丈,一瞬间化身为豺狼虎豹,扔掉手中的托盘,在一地碎裂声中,掐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狠狠的往后贯。
只听嗒的一声微响,柔软的床铺深深的陷了进去,少年的身体凌空俯在上面,而少女的就在他的强健的身躯之下。
乌黑亮丽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或弯曲或平直的铺散开去,她堪比芙蓉娇艳的脸上含着有恃无恐的微笑,借着晶白的灯光看去,像是浸在清澈水流里的蛊惑人心的海妖。
柔软无骨!
谢贤之掐在少女腰肢上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颤,他甚至怀疑只要自己再稍稍一用力,眼前的少女就会被自己蓬勃的力量折成两半,或者无数的碎片。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放开,但是却又无法控制妄图施加更多的力道,将这柔软的“小玩意儿”死死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你要是一只金丝雀就好了!”少年趴俯在少女的耳边,急促的呼吸里透着炙热的温度。
青宁的耳廓后,一瞬间又泛起了绯红。
“你怎么这么讨厌,总是撩拨人家的耳朵!”青宁翻了白眼,毫不客气的伸出手将少年的脑袋扒拉到一边。
她懒洋洋的坐起身子,轻笑着道:“谢贤之,倘若我真的甘心变作了一只金丝雀,你当真还会爱我王青宁吗?”
谢贤之闻言一愣。
在他的印象里,少女从来都是桀骜不羁的,开在荒野里的野玫瑰,就算是一冷寒风和大雪过去,也要倔强的抱着花蕊死在枝头上。
所以他完全想象不出青宁被锁在笼子里,卑躬屈膝,毫无尊严的模样。
谢贤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见状,青宁翘起了嘲讽的唇角,呵!男人啊,既想要女人万事都如他所愿,又不愿意承担相应的后果。
所谓的气运之子,也不过如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小世界的气运之子都这德行,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勾搭气运之子。
系统感知到青宁的心思后,已经无语凝噎了,看她这心思难不成到下一个世界的时候,还打算继续勾搭气运之子吗?
该怎么办?它的宿主已经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无比苦恼又无比恐惧的系统,真的超想痛哭流涕,现在换一个宿主还来得及吗?
青宁眯了眯眼,笑的如糖似蜜,她语气轻快的说道:“警告你哦,你要是敢始乱终弃,我阉了你!”
系统:……
绝望的飙起了乱码!
谢贤之的生日宴会后,紧接着的便是英才高中为期五天的修学旅行。
这是学校里所有学生最期盼的事情之一,当天学校大门前,乌泱泱的排了一堆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按照班级以此进入了各自的豪华大巴里。
说来也是巧了,修学旅行选定的地方竟然也是海岛。
一个叫做普尔旺斯的海岛,据说是马国的附属岛屿,常年酷热多雨,天蓝海清,沙白花红,椰子树成群。
在国际上都是有名的度假胜地。
青宁拎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走进车里,也没刻意挑选直接坐到了老师的身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但是学生最讨厌的都是被老师逮着批,所以坐在这个位置真是万无一失的清净。
但是青宁没想到的是这么一个不讨喜的位置,居然还被人给争抢了。
“滚开,这是我的位置!”谢贤之面无表情的按住张扬的胳膊。
半个身子已经侧向空座的张扬,脸上顿时露出了气急败坏的表情,他恼火的说道:“凭什么?我才是先到的那一个。”
“先来后到的顺序,你谢大少爷不懂吗?”
如果是平常,张扬肯定不敢跟谢大公子这么杠,但是王青宁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他坐在自己未婚妻的身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更何况这个座位也是他先看到的。
谢贤之跟没听到似的,清冷的俊脸,唇角线条绷紧,握住张扬胳膊的那只手开始一点一点的用力往后掰。
自负又高傲的张扬万万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谢贤之竟然敢动武。
他本身就没什么力气,又是养尊处优的太子爷,一下子就疼的冷汗爆出,面目狰狞。
此刻也想不起来什么座位了,他只顾得上抽着冷气哀求:“放手,放手啊。”
谢贤之并未如言放手,而是持续加大手中的力量,眉目不动的问道:“那么告诉我,现在这个座位是你的还是我的?”
手臂疼的似乎要断掉,张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座位不座位,他眼泪都快出来了,连连说道:“座位是你的,是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独裁者,总算是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手。
此时,张扬的胳膊上已经显而易见的肿了一圈,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记住了,在我谢贤之这里,没有什么先来后到!”俊美的少年张开了唇瓣,血红色唇肉里那两排森白尖锐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