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医生疼的大喊一声,那根手指开始发红,变粗,陈浩松开手,那根指头依然在变粗,疼的他冷汗直流!
“赶紧,趁着机会,大家都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办法解决!”陈浩冲着各种专家喊道。
那些专家也是非常兴奋,对于一个没有传染型的疾病,没有大的危害性,他们非常愿意研究,并以此来显示自己的权威。
一个医生看青年医生疼的几乎要晕厥,安慰他说道“确实是啊,骨节完整没有损伤,李医生你先坚持一下,最多就是疼一下,手指保得住!”
“对,我也看了,这手指确实没什么大问题。”又一位专家说道。
“不对,这手指,血液阻住了,但是奇怪的是,几乎每个血管都被挡住了,没有一个流通,只有一个解决方法,放血!”
“大妹子,我看方血不行,下一次还是会堵住,这倒也是,用点药,通了不就没事了!”
“不行的,通不了。是所谓都被堵住了,一点血都留不过去,更何况药物呢?”
“依我看,围魏救赵,在他前列腺嘎一刀,估计就没事了!”刚才被青年医生无意骂道的那个前列腺专家说道,他这个方法,是专门为青年医生准备的,让一众专家无语。
“陈浩先生,请你再点一次吧。”会议室首座的的老人说道,他年纪大了,听到这青年医生的喊叫就头疼。
“好!”陈浩答应的很轻快。
拉住青年医生的手,在他另一根枝头上又点了一下。
这时候,青年医生哭喊的更剧烈了,像是父亲上天了一样。
会议室首座的老人不禁皱眉,不过他还是感觉是自己没说清楚:“陈浩先生,请你帮他解开”
陈浩应了一声,把他的第一根手指解开。
他狠狠地拽着青年医生的第二根手指,对青年医生说道:“道歉,不道歉窝折了你这根指头,你刚才也听见了,这群专家也没办法。”
“我道歉!我道歉!”青年医生哭喊这对陈浩说道、
陈浩确定那是真挚的道歉,要不是陈浩抓住他的手指,估计青年医生都要磕头了。
陈浩微微一笑,点了一下那根粗的像是香肠的手指,这才慢慢缓了下去,青年医生才停止了哭喊,。
陈浩冲他一笑,他却像是见到了鬼怪一般脸色苍白不敢抬头。
“那么,你救治这三人也是用的这种手段吗?”会议室首座的老人说道。
陈浩想了想说道“小男孩和王阳是这种手法,至于许筱曦,我用的是家族秘药。”
对于自己炼药的事情,陈浩一个字都不敢提,因为会惹上很多麻烦,多到不计其数!说是家里的老方子,还说的过去,毕竟那些年存下来的方子少得可怜。
“嗯。”老人点点头,看到得到一个特效药,老人很是满意:“那你可不可以。。我是说……就是。。把方子分享一下,让我们救治更多的病人。”
老人的神情有些尴尬,一张方子对于医生来说,无异于武功秘籍,虽然不能练成绝世神功,但是绝对能够名震一方!
会议室,一时寂静无声,盯着陈浩。
内科、耳鼻喉科看的更是人热切,他们希望从这张方子里得到答案,触类旁通,解决更多的病痛,而其他科室,也希望能够看一看这张方子,从而得到启发!
陈浩缓缓的说道“我是从你们中医部买的药,你们到时候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老人表情尴尬,整个医院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卖药事他早就知道,那么大一批药材出去,他要是不知道就是老糊涂了。
“其实我们想知道比例。。”
“想知道比例?自己配吗!”陈浩淡淡的说道。
这东西怎么可能说出去,陈浩当时配比例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给搞死,这么轻易的说出去,凭什么!
“陈浩,这是为了众多病人着想,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一个医生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
“就是!”
“就是!”
会议室不少的人群附和道。
“要比例你们怎么不配!”那个给陈浩打过电话的女医生怒斥着这一群人:“那是人家的劳动成果,你们怎么都成这样了!”
“可是,要是真的让我们去配那些比例的话,我们需要好长时间,而且也会挡误不少病人。”其中一个医生说道。
会议室的声音始终没有达成一致。
“这样吧,陈浩,我们给你十万块钱的补助,算作你研究出成果的费用如何?”那个老人对陈浩说道,他也确实绝的需要这个配方,更觉得不能让人家寒心,不然谁会愿意专心去做这件事?
“不行!”又一个专家说道:“凭什么要给他十万块钱!,就是一个比例吗!为什么你要这么自私!”
“就是,这样的人不值得留在医院!”这名专家恶狠狠的看着陈浩。
陈浩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几个人。
“陈浩,做人不能这么自私,有什么困难大家可以帮你,但是你这样确实不合规矩,但是为了不让你寒心,我建议给予一万块钱的研发费用,作为奖励!”
此话一出,竟然有不少人赞同,认为一万块钱真的可以买下陈浩的比例。
陈浩依旧不说话。
“陈浩做人不能那么贪婪!”周围更多人劝着陈浩,似乎全都是在为陈浩考虑,一个个都表现得十分‘热心肠’。
“既然一万块钱,那你们去配啊?你们是不是忘了配出来之后谁来尝药的?”陈浩淡淡的说道。
“不就是小白鼠吗?还能是什么”
那个专家显得十分不屑的看着陈浩。
“小白鼠会告诉你,他的嗓子好了吗?它的声调是正确的吗?”陈浩讥笑着反问道。“这位专家,你不会不知道一张方子对一生的重要性吧?要是往前推个几百年,你要敢张嘴问我要这张方子,你就必须死,你明白吗?”
那位专家气的脸色发白,他瞄了一眼刚才十分嚣张的青年医生后,慢慢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