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跟着金老板上楼之后,约莫两个小时左右,那个金匠才将那枚银蝶浅花簪子给修补了出来。
陈浩摸着簪子,心里一阵舒爽。
“还真多谢金老板和金匠师傅了。”陈浩感谢道。
“陈老弟这是什么话,这不是应该的吗?”金老板笑笑道。
“对了,金老板知不知道那里有卖药鼎的?”陈浩随口问了一句。
“药鼎?”金老板有些疑惑:“药鼎这东西很少见的。”
他搓着嘴角的一撮胡子,静静的思索。
“我还真不知道那里有卖药鼎的。”金老板抱歉的说道:“这样,明天有个拍卖会,到时候,你过来看看,据说是有什么国家级之类的宝物,可能会有个药鼎。”
陈浩想了想,这样也行,反正其他地方大致也不太会有药鼎。
“那好,明天的拍卖会不会需要什么邀请函吧?”陈浩试探的问道。
“当然有了。”金老板嘿嘿一笑:“如果没有邀请函,很多人都会来参加,胡乱报价。”
金老板顿了顿说道:“这次虽然都可以参见,但是只有拥有邀请函的人才可以报价,其他人可以观看。”
陈浩并没有邀请函,像他这样的怎么可能会有邀请函,许家人可能会有邀请函,但是这个身份是绝对没有的。
“金老哥,不知道您有几分邀请函?”陈浩笑着问道
“我?我也就一份邀请函。”金老板说道“不过……我可以带你进去,你看中了我帮你买下来,你把钱给我就行。”
“难就多谢金老哥了”陈浩对于金老板还是比较信任的。
如果遇到药鼎,帮自己拍下,自己个给钱,这样自己欠了一个人情,而金老板只是帮人报报价而已,这样的买卖稳赚不赔。
“既然是明天的拍卖会,我就先回去了。”陈浩朝金老板拱了拱手。
“行,那我就不留陈老弟了。”金老板笑着回道。
别墅里还有一堆药材,现在回去分析一下这边的药材,看看药性如何。
陈浩将簪子放好,转身出了金玉楼。
古玩城门口。
他本想打个电话让张拳来接一下自己,可面前突然出现三辆黑色车,拦住自己。
车上来下好几个黑衣保镖,其中一个为首的说道:“我们老板要见你。”
“请问,你们把老板是谁?”陈浩皱眉问道。
“王氏集团董事长,王政!”为首的黑衣人平淡的语气不自觉的多了一丝自豪。
陈浩瞬间想到王阳,算算时间,这才五个多小时,王阳就被救醒了?
王氏集团的反应速度不慢啊!陈浩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走吧。”陈浩也极为平淡的说道。
他的举动打了为首的黑衣人一个措手不及,他也没想到真的就这样上车了?
从他的得到的资料上显示,他就是个上门女婿,在古代就是用来冲喜的,怎么会这么镇定。
不过既然他上车了,那也省的兄弟们动手了。
陈浩坐进车中之后,他也坐了进去。
这是陈浩第二次坐这样的拉长悍马了,空间大,还比较舒适。
上车后,陈浩躺在后座上,伸了个懒腰。
没等那个为首的黑衣保镖说话,陈浩就直接打开车载冰箱拿出一瓶红酒。
“你难道就不紧张吗?”为首的黑衣保镖问道。
“问什么要紧张”陈浩晃着红酒说道。
“你可是打废了我们的少公子,这次让你过去,你想不到后果吗?”为首的黑衣保镖抿了一口红酒说道,
不喝白不喝,都记在这小子账上,反正他一会儿就完蛋了,谁管他呢?
“你叫什么”陈浩随口问了一句。
“我叫王铁刚,是王氏集团、保镖子公司的队长。”那为首的黑衣保镖说道:“给你提个醒,一会老板要是说废了你,你就先一步自杀吧,不然,我看你不会死的那么容易。”
陈浩听到这个‘好建议’不禁哑然失笑。
“我为什么要自杀?”陈浩笑着说道。
“你看啊,这前前后后三辆车跟着你,每个车上是十二个人,这你没办法中途跑路吧?再加上你弄残了少公子,你到了那儿之后,恐怕也是生不如死。”王铁刚一脸严肃的跟陈浩说道。
“他不会杀我的。”陈浩自信的笑了笑。
“为什么?”王铁刚疑惑的问道。
陈浩喝了一口红酒,笑而不语。
不多时,车子来到了市区近郊的一套别墅内。
这套别墅听这个王铁刚说,占地约是一千五百平方米,真称得上是豪华别墅。
典型的欧洲派设计,入门后的美女喷泉,修剪整齐的小园林艺术,还有个像模像样的大胡子管家。
这别墅内,竟然还有珍惜的标本,棕熊的皮制地毯。
这保镖带着陈浩到了四楼,这室一间一层大的办公室,隐隐能够听到一些惨叫声。
进门之后,惨叫声放大。
一名中年人坐在最高处的椅子上,下面四个保镖早就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躺在地上只剩下一丝气息哀嚎着。
他们四个是王阳的保镖,当时王阳并没有让他们几个上去影响王阳的表白,结果王阳被打成重伤。
那中年人见陈浩进门,看着倒这般场景竟然不慌乱,感到有些意外。
“你就是那个许家的的废物赘婿陈浩?”中年男子低沉的问道。
他多年的上位者气息,迎面压制而来。
“是我。”陈浩淡淡的说道。
那中年男子慢慢走了过来,手中抓的东西也慢慢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把猎枪!在进门的时候,墙上悬挂着两把猎枪的位置,而只有一把在上面,剩下的估计就是这把了吧。
“这是我的俄国朋友送给我的礼物,他说祝愿我能过打倒强大的对手。”中年男子平静的语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压抑。
就连地上躺着的四个人,都尽量减小自己的哀嚎声。
“听啊!上子弹的声音是多么清脆。”中年人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将那把猎枪枪口对准了陈浩的脑袋。
枪和脑袋之间,只有两指宽的距离。
“你踩坏了我儿子的命根子。”中年人问道。
“对啊,而且是血肉分离,估计是好不了了。”陈浩绘声绘色的说着。
“所以你要付出一切代价。”中年将枪头对准了陈浩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