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融入你们抢着做家务、努力找话题时,也没见谁没搭理我?”
“我被孤立嘲笑也没见谁开个尊口帮忙,现在高高在上地说不和我争就是关心?这关心还真够独特。”
夏和畅带着前世的怨气控诉。
她在小渔村的时候是被养父母宠着的,都不曾干过多少活。回来后为了能早日融入,甚至讨好地开始做起来活的。
而这些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却理所应当觉得她乡下长大的,就擅长并喜欢做这些,理所应当“让着她干活”。
夏桥书蹙眉反驳:“夏思归,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恶意揣测那样不堪。”
夏桥书说话的方式依旧是夏和畅厌恶的那种姿态,好似高尚的她根本不屑跟夏和畅多做解释,这句话也是勉强屈尊说的。
“夏思归,你这人也太过分了吧!明明是你自己抢着干活,现在还埋怨上了。就是因为你故意勤快,爸妈因此还骂我懒骂了好多次,现在你却一副被逼的模样。
而且,自从你来了,今年家里的布都给你做新衣服了,弄的我过年都没有新衣服穿。家里的核桃酥全被你吃了,幺弟都没尝到一口。
还有手表,你手腕上的手本来应该轮到给我买的,就你回来了才抢了我的,你占了那么多好还委屈上了……”
夏桥香不断地系数夏和畅从来到这个家后占了这个家多少的“便宜”,一件一件算的明明白白!就连夏和畅那顿吃了个鸡腿她没吃,也记得清清楚楚。
夏和畅刚回来父母自然是想十多年来没有给予的爱都补偿给她,因此好吃好喝好用的都先紧着她。
而夏桥香讨厌她原因之一也是因为这些被她占了的“便宜”损害了她的利益。
一旁的赵彤也一副没能教育好自家孩子的难受样子:“思归,桥书是你亲姐姐,你怎么好赖不分呢?”
“你要是不愿意干活就不干。夏思归,我们家没有人逼迫你干活”夏桥书也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说了,我叫夏和畅。”夏和畅打断,再次强调,“再次多谢你们的饭,不过你们不想让我安静的养病,也别打扰旁人。”
她住的不是单间,旁边还有其他病床。
但夏和畅的这番关心周围病床受到打扰的话,却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一个挂吊瓶的青年男人直言没打扰到他。
另一边的一个照顾病床上的小孩儿的大妈甚至直接开腔数落她如何如何不懂事。说什么家里给她送好吃好喝来,给她这么好的条件,还这般不知好歹等等。
夏和畅嘴角上扬,脸色挂着讽刺的笑容,毕竟在这个地方,她永远都是不知好歹的一个,前世在夏家的那段日子,这些话她都听的耳朵起茧了。
……
夏和畅是输了两瓶液才离开医院的。
回到职工楼后一路上街坊邻居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更多了。大家应该都是谈论她今儿“不要脸”的事儿。
在各种视线下回到屋。
嘎吱……
推开房门的一刻,夏庆军正板着脸正襟危坐地坐在客厅。
“今天这么早回来?”赵彤见他脸色难看,急忙解释道,“今儿我陪思归在医院输液,这饭还没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