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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巨飒!疯批妖皇天天缠着要亲亲 第八章 付出代价

凤府,琼花苑内。

琼花苑主屋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大夫人外出未归,随身侍奉的丫鬟们正恭恭谨谨的洒扫整理着,突生的变故让她们措手不及。

一个个花容失色,一片尖叫后作鸟兽状散去。

凤钰眸光不变,漫不经心扫视了一圈。

房间布置奢华,窗明几净,不染纤尘。

八仙桌,贵妃榻,地面是玉料子打磨的瓷砖,碧瓦朱檐,玉动珠摇,桌上摆着精巧可口的茶点果盘,清茶沏起,飘香沁人。

凤钰却连半点眼神都没给,毫无迟疑留恋的迈步,径直走到深处闺阁的床榻前,仔细温柔的将碧珠放到柔软的被褥上。

几个平素机灵的小丫鬟最先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还没开口。

就被凤钰幽寒的声音打断。

“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入这半步。”

几人齐齐一愣,面上满是不可置信,惊讶道:“五小姐,这……于理不合吧?”

她们看着周身笼罩着淡漠凉薄的凤钰,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原本那个怯懦胆小的五小姐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在她的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自信的光芒,素目寒峭,话语冷冽果断。

小丫头还想说什么,但凤钰眉头轻蹙,神色不耐,周身的威压让她们不自觉的身子颤抖。

还劝什么啊?五小姐如今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不好惹模样,她们一条贱命,上赶着当什么出头鸟!

还是等大夫人回来再定夺吧!

其中一个小丫鬟还想说些什么,刚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旁边年长一点的丫鬟一把捂住了嘴,硬生生的拖出了屋内。

凤钰坐在软塌前沉默不语,宴轻饶有兴味的跟了过来,一双犀利的眸子精光闪闪。

柔夷小手搭在碧珠的脉搏上,生的气息微不可查,惨白到发青的肌肤带着淡淡的冷意。

但凤钰偏偏就坚信碧珠还有一丝生机。

她美眸清凉,转头看向宴轻,语气放缓:“有什么救她的办法吗?”

“阿钰,乖,过来。”宴没有正面回答,轻勾了勾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凤钰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但转念一想自己有求于他,还是乖乖的凑了过去。

然后她的耳垂就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你这时都要占我便宜?”凤钰为之气结。

宴轻并不安分,温软流连间她的耳朵痒痒的,叶向暖不悦地想将他推走,宴轻的大手却顺势一捞——

片刻头晕目眩后,凤钰被迫跌落在他怀里,坐在宴轻的腿上。

糟糕而羞耻。

“你个登徒子,死变态!”话音刚落,凤钰便抗拒地挣扎起来,蕴含灵力的柔夷小手伸手去掰宴轻的手,却纹丝不动。

更过分的是,宴轻的桎梏越收越紧,凤钰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霸道与侵略。

温良软玉在怀,宴轻没办法坐怀不乱,凤钰脖颈间勾魂夺魄的幽香如空谷明兰。

如果没有遇见光便不会无法忍受黑暗,往前那几百上千年的孤寂人生中,他从未觉得体内的奇毒如此难以忍受。

但自从闻到过那股幽兰般的骨中香,毒发的每时每刻都像是在十八层地狱的岩浆中煎熬。

凤钰的身体虽然冷得像块冰,但在宴轻看来是干旱沙漠中沁人心脾的清澈泉水。

宴轻贪婪的想着。他想永永远远的拥抱她,一刻的分离都会让他趋近于疯狂。

把她揉到骨血里。

拆吃入腹。

在宴轻咄咄逼人的黑眸下,凤钰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愈发强盛的火光和压抑着的念望。

她为之无奈,眼底闪过一丝晦涩:“放开我,你是皮肤饥/渴/症吗?”

“当务之急是找出救碧珠命的办法。”

凤钰声音森寒,依然是隐忍了许久,宴轻若是在得寸进尺,她可不保证会不会跟他翻脸。

宴轻手臂一松解了桎梏,却没允许凤钰离开他的怀抱,修长纤细的手指慢悠悠的抚摸着她娇艳清丽的小脸。

“宴轻——”凤钰声音又冷了几分。

宴轻这才展颜一笑,绝色妖冶的脸上是靡艳绚丽的盛放,慵懒的解答了凤钰的疑问:“你的小丫鬟全身上下靠妖力吊着一口气,按理说是再无转机——”

他尾音拉长,似乎是故意卖着关子吊人胃口,这般拉仇恨的缺德行径让叶向暖毫不留情的瞪了他一眼。

“桓山内险峻峡谷中的千年血灵芝为药,吹响碧落笛为引,可以为她重塑新生。”

桓山是何地?四季飘雪,风暴极寒,绝对零度之地。

其中的险峻峡谷更是出了名的有去无回,多少人为了千年血灵芝而去,觊觎的后果便是永远葬身于此。

碧落笛更是五洲大陆三大圣物之一,上古时代留下的至宝,灵力四溢杀伤力可怖,但至今却没人能吹响它。

恰巧,碧落笛是凤家至宝,不知道被凤城主藏到了哪里,除了他本人外无人知其下落。

这般苛刻至极的条件, 若是放到别人身上一定会再三犹豫,觉得为一个奴婢的命付出至此,是否值得?

但凤钰没有犹疑,她的心中并没有太强的主奴观念,碧珠和原身相依为命,不离不弃,说是情同手足也不为过。

她总要给那个可怜的女人,在这个世界留个念想。

屋内的炉火烧得暖洋洋的,糖炒栗子味的熏香意外的可口好闻,凤钰的身子渐渐的转暖,不知是被这炭烧的炉火,还是被宴轻的怀抱捂热的。

宴轻怀中的绵软身子终于不是能冻死人的冰冷,虽然体温还是偏低,却像一块温润温滑的凉玉。

他见凤钰没说话,剑眉一挑,双眸微眯:“怎么?阿钰后悔了?一个小丫头而已,哪——”

“无论是千年血灵芝还是碧落笛,我都会一一找来,为碧珠医治。”

宴轻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便被凤钰坚定而有力的声音打断。

“哦?”宴轻来了兴致。

他那双殷红幽深如红宝石的凤眸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神秘色彩,低头看着凤钰神情坚定的小脸,阴魅道:“桓山之行和追奏碧落笛都不是儿戏之事,阿钰这般斩钉截铁,倒是让本座对你的爱欲的火烧得更旺了。”

“你们倒是主仆情深。”

爱欲之火说得冠冕堂皇,凤钰心知肚明这四个字的潜台词就是“女人,你又一次引起了我的注意”。

若是字字句句都跟宴轻计较,那她离被这无耻之徒气死的那天便不远了。

“我不能让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就这么离去。”凤钰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和宴轻面对面坐着。

这话听得宴轻不乐意了,凤眸邪魅惑人,惩罚似地捏住她的脸颊:“没良心的小东西,本座对你不够好吗?”

凤钰对宴轻翻了个白眼。

十丈软红,璧人无双,甘甜如蜜的香气中眸光氤氲,凤钰不计前嫌的露出了清艳笑容,引得谁心跳如擂鼓。

“走,该去让收些利息,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