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看到冼谧在笑,只是那笑容不是给他们的,而是给陵王。
“陵王小时候得病导致如今模样也是大家看到的,但是陵王还是皇上亲封的王爷。容不得一群下人在王爷头上动土。”冼谧的目光放在一个丫鬟身上,“紫渠,你可知罪?!”
堂下的紫渠没想到冼谧会点自己的名字,仰起头“请王妃明示。”
冼谧笑的更加灿烂了,“好,那本妃就说的明白一点。昨天晚上是不是你给王爷喝酒了?”
“奴婢,奴婢没有。”紫渠否认。
“没有?”冼谧重复了这两个字,“那好,紫荀。你把昨天夜里的事情和大家伙说一说。”
“是,王妃。”紫荀走到正中间跪下,“昨天晚上是陵王的大喜之日,奴婢奉王妃之命领着王爷下去沐浴更衣,可不曾想到却紫渠哄着王爷喝了酒,最后拉着王爷离开了房间,还教训奴婢,让奴婢守口如瓶。”
“紫荀,你信口开河。”紫渠没有慌,“你的一面之词,谁可以给你作证!”
没错,昨天晚上是她让楚函玺喝了酒,并把楚函玺藏起来了,即使楚函玺是一个傻子,可是也是一个正牌王爷,只要在大喜那天出了意外,她嫁给楚函玺是百分百的结局,可没想到冼谧不但没有上当,最后还识破了计谋。
可是那又怎样,她紫渠在陵王府一手遮天,来了个陵王妃也翻不起大风大浪!
“哼。一面之词,琼枝,你倒是告诉本妃,昨天晚上在哪里找到了王爷?”冼谧脸色愀然,却还在喂楚函玺喝小米粥。
“王妃,奴婢昨天晚上在后院的厢房找到了王爷,那个时候王爷烂醉如泥。”琼枝禀告。
紫渠的指甲陷进手心,她就说嘛,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原来是被琼枝给带回婚房了。
“哼。按大楚律法,足够被判死刑了。以前你在王府做的勾当,还让本妃都给翻出来吗?”冼谧把粥放下,“来人。”
“属下在。”院子里站出两个守卫,应该是皇上安排保护楚函玺的。
“把紫渠送入大牢。”冼谧头都不抬,替楚函玺擦了擦嘴。
“奴婢………王妃,王妃饶命啊!”紫渠身体一摊,她的手死死的抓住地板,可是两个侍卫毫不留情的拖走了紫渠。
现在求饶是不是有点晚了?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敢出声。
“从今天起,紫荀为王府的管家。”冼谧示意紫荀站起来,“往后,谁还敢在王府像紫渠一般,本妃定不只是送入大牢那般简单。大楚律法规定,主子可以教你们怎么做奴才。”
“奴才保证谨记王妃教导,以后尽职尽责……”又是齐齐跪了下来,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在这个傻子王爷的眼下,他们没有几个人手脚干净。
冼谧只不过是重新给他们一次做人的机会。入了奴籍,便是对主子唯命是从,若干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是打是骂,是生是死,都是主子一句话的事。
“都退下吧,给本妃备马进宫。”冼谧叹了口气,当家主母谈何容易,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除了背点律法,会些琴棋书画也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所谓才女,真的是为难她冼谧了。
楚函玺吃完了,冼谧才开始吃,楚函玺趴在桌子上,笑意很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