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多想,可当她进去之后看到那张脸时,脸色骤然一变,下意识的摇头冲着旁边的鞠姐说道:“我不能在这里呆着!他是我同校的校友!”
指定她的这个人叫程颢,程颢这个名头在他们学校也算是出了名的,因为家中有权有势,在学校都是横着走路,谁都不敢招惹,霸道的不行。
他现在直奔自己过来,肯定是别有目的!
可鞠姐眼神冷漠,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凌厉的提醒她:“这里不是你的学校,你最好摆正自己的身份,陈总的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
话音一落,程颢便看到了王冰梅,嘴角勾起一丝顽劣的笑容来,十分桀骜的冲她勾了勾手指,眼底的轻蔑和嘲讽不言而喻。
王冰梅感觉到头皮发麻,在鞠姐的眼光下毫无退路的走到程颢面前。
鞠姐客气的与程颢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房间,程颢一把将她拽到自己面前,猛地捏起她的下巴打量着讽刺道:“原来,还真是呢!”
王冰梅被迫直视他的眼睛,一语不发的紧抿双唇。
“既然都已经做了这种事,为什么还打死不承认?敢做不敢认!”
他不屑的狠狠甩开王冰梅,差点令她栽倒在地。王冰梅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只能隐忍着心底那些翻涌的情绪,当一个毫无尊严的傀儡人。
见她不回话,程颢笑着戏谑她,让人拿了几瓶口感极冲的酒上来,指着那些酒冲王冰梅说道:“来喝。”
王冰梅迟疑了下,想起之前的事,硬着头皮上前开了酒,而就在她喝了一口之后,程颢突然将酒瓶抢了过来,冲着她的身子将余下的酒都倒了过去,瞬间王冰梅白色的衬衣裙变得通透无比,紧紧的黏在肌肤上。
里面穿的衣服也显而易见。
她又羞又惊的后退了一些,态度强硬道:“你别这样。”
程颢把瓶子随手一扔,哼笑道:“我是你尊贵的客人!我想怎样就怎样,用得着你多嘴?”说完眼神骤然狠厉,靠近王冰梅一手便拉开了她半边肩膀的衣服。
香肩外露,程颢都未免看直了眼睛,本来他的目的只是过来打趣一下,没想到这王冰梅颇具姿色,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贴近王冰梅的身子有了反应,王冰梅感知到他的变化后脸色苍白,下意识地反抗起来!程颢脸色不悦,阴狠了神情猛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并且用身体压着禁锢了她的行动疾言厉色道:“我知道你是范左堂包的女人!可是我程颢不怕他!既然我看上你了谁也没有办法阻拦我!”
他眼神狠厉,不管不顾的撕开了王冰梅的衣服,王冰梅吃疼的出声,想起上次陈总的事情以及范左堂的嘴脸,她反抗的意识逐渐变小,随着程颢的强硬,她彻底绝望的放弃挣扎。
事到如今,她挣扎又有何用?
不就是再被人夺一次贞操吗?程颢和范左堂并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她索性放松,像是一具失了魂的驱壳,任由他摆布。
程颢见她已经放弃挣扎,嬉笑着摸了一把她的腿,凑身正准备吻住她的时候,程颢的身子突然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猛地拽开,他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他怒火中烧的看向来人,恶狠狠的大吼着:“你是不是活腻了?竟敢动到我头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心如死灰的王冰梅看到此时站在她旁边的人就是冰山一样的疯子范左堂。
面对程颢的怒火,范左堂毫不在意的将王冰梅拉到自己身边,眼神冷冽的回答了程颢一句:“我范左堂至今还没有怕过什么人,有胆识就让你程家人来替你讨回公道,我范某随时奉陪。”
他不把程颢放在眼里,拽着王冰梅便离开了房间,程颢气急败坏的在原地跺脚怒吼:“范左堂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等着!你……你……”
最后气的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王冰梅的手腕被范左堂死死的拽着,疼的她眉目紧锁,到达某个无人的角落后范左堂将她摔到了墙角,目光阴冷的紧紧盯着她厉声呵斥:“我范左堂的东西谁也不能碰!”
王冰梅绝望的哼哧一笑,反问他:“既然都被捆到了会所,我被你上被别人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范左堂眼色一沉,冷若冰霜的开口:“看来还不到几天你又把我之前说过的话给忘了!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你……”
“你的意思是让我挣扎反抗吗?”王冰梅赫然打断他的话立即接话道,“可我挣扎反抗又用吗?我已经吃了陈总的教训,上次是谁说我不能仗着有他这个后台就肆意妄为?这次我不仗着你了,也不反抗了,有错吗?”
她一连串的反问堵的范左堂一时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尖刺!
她的倔强,傲骨依旧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差异。
他的惩罚没有磨平她的棱角,没有令她学乖。
想到这里,范左堂陡然生出一股怒意,尤其是看到王冰梅反怼他的面容,更是恼意丛生。
只听他低沉了嗓音:“既然你这么牙尖嘴利,我就放你去看看世界!”
闻言,王冰梅察觉到了一丝隐隐的不安感,眉头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依照他的性子,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范左堂郑重的思考了一下,目光落到她的脸上,缓缓的道来:“你从我手中拿走的那笔医药费是时候还本金了。”
王冰梅一顿,下意识的接话:“你并没有说这么快就让我还,我……”
“那你以为我让你什么时候还?一百年以后?还是一千年以后?”
看到王冰梅急眼,范左堂心里莫名的变得畅快,之后还不忘补充了一句:“你来会所只是为了还你父亲欠下的债,而你自己欠下的也该还了。”
王冰梅脸色泛白,如果目光是剑的话,范左堂现在早就已经千疮百孔!
她现在这情况,哪里去弄那么多钱来?这难道不是要逼死她吗?
王冰梅不知如何是好,范左堂不疾不徐的倚靠在旁,想了下开口道:“据我所知你们很快就结课自己去公司实习了。”
听他说完这话后,王冰梅警惕的看向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他说:“之后白天就来我公司上班,慢慢的偿还你欠下的债。”
王冰梅脸色一僵,本能的拒绝:“你不能这样要挟我,我去哪里实习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说的算,学校老师会就每个人的综合……”
“后天准时来我公司报道,不然钱还不起,你母亲的医药费中断的话后果我可不担保。”
“范左堂!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办法折磨我,仅仅只是为了让我还钱吗?那你倒不如把我杀了,一了百了,还彻底解了你心头之恨!”
王冰梅实在气急不过,拉住他的手厉声的呵斥,并且毫不惧死的抬起头来,双眼猩红的与他对视。范左堂甩开她,嘴角微动:“想一了百了?做梦。”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不给王冰梅任何驳回的机会。
她颇为头疼的不知道该如何跟学校处理好实习的事,他们专业的前几名都是学校分配到相关的实习公司,如果是自己找的实习就得提前写好报告书,和辅导员沟通交流好。
如果是换做平常人,这一关其实挺好过的,但王冰梅是专业的前几,是很受学院重视的学生,一旦自己联系实习公司,走的流程肯定就多了。
就在她想着办法的时候,凌博延把她叫到了办公室,给了她一份文件:“填下资料吧,这是你之后要去实习的公司,学院那边已经分配好了,你也非常幸运,范氏本来是没有名额的,这两天突然下了个名额过来学院就给了你,好好努力,这是个非常不错的平台。”
凌博延拍着她的肩膀十分欣慰的与她说着,听到范氏的时候王冰梅就猜到了一些,尤其是知道自己是唯一一个名额后,她瞬间反应过来就是拜范左堂所赐。
她不能把这背后的事跟凌博延说,只能附和着僵硬的笑容在凌博延的注视下填完了那份实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