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瞧见她那玲珑宝石般的瞳孔,睫毛轻颤若悠悠荷花,玉面白皙宛如西施再生,引得我这个小男人的心超级暴动。
“你……你不要钱?”因我不加掩饰地表露出想法来,使她误会了我,“只……只要能挽回我老公,我……我可以最后破例一次……”
她羞红着脸,玉手快速勾上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搂着我的腰,柔软如蛇的身体当即就凑到近前,脸几乎贴着脸。
她吐出的热气打在我的嘴唇和脸颊,瞬间令我意乱情迷。特别是她那双迷离的丹凤眼,简直就像两滩深水漩涡,好似要把我给卷进去。
若是平常,我断然不会被迷住,可不知怎滴,我竟真的沉沦了。
凭她这功底当坐台小姐,想不赚大钱都难。
同时,我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沉稳如山的心智怎会在她面前乱了分寸?完全是不应该的事。
她的唇凑了上来,我的心好痒……
左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的纤细小蛮腰。右手,捏在了她充满弹性的柔软小腰。即使隔着短裙,我也能感受到那光滑的迷人肌肤。
她柔软身体轻颤,她的唇带着一股香甜味儿,而我的手竟鬼使神差的慢慢、慢慢地伸了进去……
忽地,我浑身像是被电了一样,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将我从沉沦中拉了回来,浑身瞬间被冷汗浸湿,慌张地将她给推开。
“别……别这样,给钱就行。”
心里忽地一阵悸动,盯着她却感到有些后怕,竟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畏惧,隐隐感觉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好像并没表面所见这般简单,但又期待刚刚那一幕继续进行下去。
我赶紧把手从对方的魔爪里面收回来,为了平复呼吸,直接冲出了店子,并让她在这里等着,说我去准备点做桃花牌的东西。
跑出了店子我都还大口喘气,难以从之前的记忆之中回过神来,同时脑海飞速转动,隐隐觉察到了不对劲。
可我才疏学浅,究竟哪里不对劲,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再乱想,吴是我猜错了,实际我在欺骗自己,为了给母亲筹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制作好桃花牌,等她挽回老公的心,一切就都跟我再无干系。
我只需要干好自己分内之事就行。而想要弄好桃花牌就必须有桃花灵,十分难搞。
像我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只能去东边郊区的桃花林碰运气,压根没有存货。
命牌做起来太过麻烦,须得用上好的木头精心雕琢相应的图案,外加引入相应的灵,综合下来成本还是蛮高的,十分伤神。
而这桃花牌也不是什么大牌,雕琢的话用普通的木头就可以。就是在古书中记载,万物皆有灵。
树有树灵,花有花灵,包括人也是有自己的灵魂的。
过了大概四十分钟,我气喘吁吁的站在了桃林边。
据我祖传的书中所述,收灵很讲究,需要三十粒浸泡过黑狗血的糯米捣碎,混入一小碗的清水,用黄表纸轻轻一点贴在树上,就能感觉到树灵,多一粒米的份量都会伤到树灵。
一般收集树灵,越老的树,上面的灵越灵验。
我做了几次深呼吸,平静了紧张的心情,挑选了几个对象开始了探查。
一个,两个,三个……一点反应都没。
就在我要抽手放弃的时候,一阵冰凉的感觉传入手掌。
有灵!
接下来,就是请君入瓮。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香跟黄纸点燃,盘膝坐下,摆了一个很奇异的手势,念动着口诀。
说来奇怪,以前学习的时候背个古诗词都很难的我,对于书上的口诀我却过目不忘。
就要在黄纸烧完的前一秒,我大喝一声“收”,就看见一个桃色的光点进入了玻璃瓶。我迅速盖好,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才感觉后背凉悠悠,我一摸后背,居然全湿了。
原来,刚才的是那么紧张,出了这么多汗都不知道。
不过看着手里的玻璃瓶,出再多的汗也值得。
折腾了半天,回到家天已是正午,见吴姐还坐在店里,我不敢跟她有过多接触,打个招呼就进了里间制作桃花牌。
进入里间之后,我再次按书上记载检查了所有东西。
一块陈年桃木,朱砂,红绳,桃花树树灵……
我将桃木削成扑克牌大小,在上面刻画了一些图案。这个的作用是为桃花树树灵提供灵气的,如果没有灵气供给,树灵慢慢就会烟消云散。而桃花牌也就会失效。
接下来我又用朱砂画了几个符咒,是用来禁锢树灵,不让它逃跑。
最后我引灵入牌,当最后一丝桃色光点末入木牌,我迅速激活禁锢符咒。
看着木牌上若有若无的光点在闪动,我长呼了一口气,大功告成。
最后我在木牌的一角开了一个洞,将编好的红绳穿了过去,方便佩戴的时候挂在脖子上。
一根手指提着红绳,看着我的第一个作品,我很满意,接下来就看效果了。
“顾老板,我的那个牌做好了没?”
吴姐清脆好听的嗓音自外面传来。
我笑了笑,拿出了红绳悬挂的桃花牌走了出去,站到她面前说可以了,并晃了晃手里的桃花牌。
吴姐目不转睛的盯着桃花牌,一脸的迫切。
我也无意逗她,“诺,这就是桃花牌,你挂在脖子上就开始起效。”
我将牌子递给了她,吴姐伸手接过,直接挂在了脖子上。
在挂上的那一瞬间起,我感觉吴姐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更妖娆、更妩媚,简直就跟电影里演九尾狐化作的苏妲己一般迷惑千古男人心。她整个人充满了吸引力,就像磁场一样,让我一时挪不开神。
“谢谢顾老板。”吴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咳咳,咋样,没让你失望吧?”
“那个,顾老板,我明天将钱带过来给你,今天身上没带那么多。”吴姐不好意思说着。
“没事,大家都生活在这,晚点无所谓的。”母亲化疗的钱还可以等几天才交,我也不急这一天,索性卖她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