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杀了你帮凶怎么查?”严卿卿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一直在朝锦鸢眨眼睛。
“看这做人偶用的布料,记得似乎是之前爹爹从宫里拿回来的,爹爹全部送给了老太君,母亲觉得这布料颜色清丽好看,所以老妇人又全部转赠与母亲了,我这里并没有,你是如何得到这布料的?”严卿卿厉声问道。
“一定是她偷了我房中的布料,想要陷害于我。”陆梦舒听到此处淡淡的说。
“嗯,好你个丫头,想陷害母亲也不做的明显些,做的这么隐蔽。
“你说说,你是怎么偷入母亲的院子中,又是怎么发现这块特有的布料的?”
“大家都知道,母亲的院子是颜府中守卫最森严的地方,莫说是一个小丫鬟,就算是一个武功高手,想要不惊动守卫就进去,也是十分不易的。莫非在母亲的丫鬟小厮里,有你的同伙?”
“奴婢没有同伙,真的是奴婢一个人做的。”锦鸢心中明白严卿卿的意思,但看见陆梦舒看她的眼神,又怕连累严卿卿,只得咬牙坚持说了谎话。
“锦鸢一个丫头,若没有内应,怎么可能在守卫森严的母亲的院子里偷出来这样一块布料,且做布偶的手工和字体都不是锦鸢的。”颜慕离望向老太君说道。
老太君点头。
“锦鸢,事已至此,你说实话吧!不要死扛着,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萧凤珍假装的循循善诱。
“找长姐的狗,找到我的床榻之上了!老太君,您是知道的,我的床上除了一床被子以外什么都没有,一目了然。
她们却会以为一只雪白浑圆的狗会被我藏到被子里,居然一找就找到了一个布偶,这是不是太蹊跷了些!”严卿卿一边历声的询问锦鸢,一边一个劲的朝锦鸢打眼色。
锦鸢听到严卿卿这么说,又见严卿卿一直朝自己打眼色,当下明了,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陆梦舒那快要把人吃了的眼神,说出了真相。
“冤枉啊,小姐!奴婢昨晚等你一夜,你都没有回来,奴婢怕你因为此事受苦,不得已才来认罪的。那个布偶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锦鸢,你说你是因为老太君偏爱其他姐妹替我打抱不平,所以对老太君行巫蛊之术。可是老太君对我们每个姐妹都很疼爱,长姐在众姐妹中最为优秀,又是嫡出,多些偏爱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没有老太君的偏爱,还有旁人的,你莫非要一个一个行巫蛊之术?”
严卿卿对着老太君福身“祖母,这根本不合理,如果锦鸢真的心生不满该诅咒也不应该是您!祖母,你沿着布偶的线索和笔迹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真正想陷害您的人”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桂姑,给我查,给我好好的查,看看是谁想诅咒老身,连带着诬陷四小姐。”老太君用力的敲了下龙头拐杖,发出咚的一声。
“是”桂姑干脆利落的回答
“慕离,你受委屈了!”老太君看像严卿卿得眼神变得慈爱了几分。
“慕离不委屈,慕离只是斗胆想求老太君一件事。”严卿卿福了福身子,看着老太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