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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系统:王妃万福 9

当秦长戚抱着成歌从乾宁宫走出来的时候,委实惊呆了周遭一种伺候的小黄门。

秦长戚有多不喜欢成家的这个女儿,天下谁人不知。

从过往所看,秦长戚对成歌皆是避之不及的态度,可如今……除了面上那几分不耐,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将成歌抱在了怀里,若非是秦长戚甘愿,谁又能比的了他!也正是因为如此,看到两人如此姿势出现,难免让人惊掉下巴。

风与一直守在长安王府的马车旁,但看两人出来时,也明显是愣了愣,随即紧着腰侧的佩剑走到秦长戚的身边,“王爷,可需属下代劳?”见秦长戚如此作为,风与首先能够想到的,便是他又受到了成歌的胁迫。

秦长戚扫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竟会抱着成歌上了马车。

若说待在秦长戚怀里的成歌一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但看秦长戚并没有其他举动,也渐渐跟着放了心,紧绷着神经一旦松懈,随着马车颠簸,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熟了过去。

只是没睡太久,当秦长戚将成歌放在床上,手不慎落在她后脑勺时,成歌警觉地睁开了眼,她的手下意识的揪住了秦长戚的衣襟,目光里充满防备与狠色。

她动作不小,就是秦长戚也是一怔,低头瞬间,两人的目光加错,但看成歌当下的眼神,秦长戚愣了一瞬随即冷笑,“是亏心事做多了,所以才如此疑神疑鬼的防备?”

成歌理清了现状,清咳了两声,不自在的松开握着他的手,“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然?”秦长戚颇为嫌弃的后退了一步,而后扫了眼以及右肩的位置,那玄色的衣裳之上还留有几团暧昧的水渍,眉头皱得愈深,“你睡相可真糟糕。”刚刚在马车上时,那口水恨不得粘了他一身,只是秦长戚自己也不清楚,明明自己嫌恶得不行,偏生忍住了将她丢出去的冲动。

成歌尴尬愈甚,她别过头,“今日有劳王爷解难了。”

“你在外好歹也代表着我长安王府,我助你不过是为了留全我王府颜面罢了。”若是这会儿风与在这儿,定然是要少不得朝秦长戚侧目,这么多年来,秦长戚何曾承认过成歌王妃的身份?更遑论承认她是长安王府的人,若真是如此,早先几年怎就对成歌不闻不问,任由她败坏名声了?

显然,成歌不是风与,这些点她可住不到,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仍然没有去意的秦长戚皱了皱眉,“王爷,还有事?”

秦长戚站在一边脸色更为难看,“呵,这是在敢本王离开?”他冷眼瞧着成歌,“倒是无须,这个地方,便是你相求,本王也不想留下来。”话落,也不管成歌是什么反应,秦长戚径直离开了房间。

啧。

这人是不是有病?

成歌摆了摆手,将这一插曲抛在了脑后,而后重新枕了回去,那一觉可一点儿也没有舒缓疲倦,成歌两眼一闭,又一次奔赴周公之约。

成歌没有想到皇帝那边效率竟然会这么快。

“王妃,圣旨来了,这会儿正在前厅候着,快些起来!”

成歌睡得迷迷糊糊,是被夜雨直接从床上拖拽起来的,好歹在她听到“圣旨”两字后精神了些许,堪堪也就在半炷香的时候收拾齐整,跟着夜雨一道去了前厅。

那手持圣旨站于庭前的人成歌有几分眼熟,正是昨儿伺候在皇帝跟前的小黄门,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换作屈吉。

“王妃可让奴才好等。”

成歌牵了牵嘴角,将一早准备好的银两塞到了屈吉手中,“委实辛苦公公,昨儿回来夜深,心系那事也睡不安稳,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歇下,公公莫见怪。”

屈吉得了赏银眉开眼笑,哪里还有半分不满的样子,当即说了几番场面话,而后展开圣旨朝着成歌宣读,“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惟治世以文,平乱以武,系苍生安稳以医,长安王秦长戚文武皆全,出力报效俱可定成州之患,长安王妃成歌与之伉俪情深,同有圣手之能,同往共宴山河太平,着明日启程,钦此——”

自己将出走成州,这件事早在昨晚成歌心里便已有了谱,只是秦长戚那里……

屈吉将圣旨递到成歌的手中,眉眼带笑压低了声音说道:“长安王心里可是顶顶在乎王妃,今儿在大殿上亲向皇上请命,愿与你一同前往,就彼时这个关头还愿同您冒险走一遭,果真是应了皇上一句伉俪情深。”

让夜雨将屈吉送走,成歌坐在位置上还发着愣,秦长戚去成州作甚?成歌可并不认为他真是因为自己才走这么一遭,人贵自知,自己在秦长戚心里占了几斤几两,没有人比成歌自己更是清楚,无利不起早,他远赴疫区,所图的究竟是……

“知舒便先在这里恭喜姐姐得皇上如此青睐了。”

成歌正想着,知舒那道她甚为不喜的声音便从边上传了过来,成歌皱了皱眉,转头看她,“表小姐也忒不长记性,可是不记得我那日说过的话了?若是表小姐实是不愿喊我这一声嫂子,烦请日后以王妃尊称。”

知舒咬了咬牙,想到自己这会儿正受制于她,只能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表嫂嫂教训的是,知舒知道了。”说着,她几步走到成歌的面前站定,有些犹豫的看了眼站在成歌周遭的奴仆,成歌自然是看出了她那点儿心思,她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待人都走了个干净,知舒迫不及待的开了口,“表嫂这趟成州之行光是路上便要耽搁半月有余的时间,更遑论是在成州……成州救治时间,当初你言及我身上这血鸢草的毒性半月便会发作,表嫂瞧着……”

“怕我死了,你得跟我一道下去陪葬?”成歌轻笑着挑了挑眉,“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十分期待,总归也得让你尝尝这种等待死亡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