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和我一个学校的,老子是编导系,你呢?”
听着许墨寻一口一个老子,柳瑟瑟就差回他一个老娘了。
“表演系。”
“唉,要不哥罩着你?”
柳瑟瑟,“……”
挂掉电话,柳瑟瑟拿出书包里的一包薄荷糖,撕开一粒放进了嘴巴里。
甜甜的凉意被味蕾吸收,她吸了一把空气,喉咙里很冷,这个感觉有些可怕。
突然,她眼睛里浮动一抹精光,白净的小脸上闪过一缕坏意,用纸条包了一颗推进了小洞里。
邻居,请你吃糖,然后大吸一口气,有惊喜哦!
柳瑟瑟一天都在注意那个洞口,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突然推过来一张纸条。
里面包着一颗不知道包装的巧克力。
纸条上写到,这是给你的回礼。
难道薄荷糖不够透心凉心飞扬?柳瑟瑟疑惑地扒开巧克力往嘴里扔,刚嚼了几下,赶紧找垃圾桶吐了出来。
“呸呸呸,靠!怎么这么苦?”
柳瑟瑟脸上很痛苦,拿着牙刷刷了好几次才把那个苦味给消淡一些。
气急败坏地写着字,卷成一团麻花塞进了洞里。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恶趣味,姐姐好心请你吃糖,你这样对我。
柳瑟瑟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在纸上写好心,也不知道谁先开始恶作剧的。
拿到纸条的傅景川,眼带讽刺,刚刚自己呛得直咳嗽,怎么不讨本回来呢?
没一会儿,纸条递了回来。
我也是好心,你怎么吐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辣的酸的,你想要我都给你。
辣的太辣,酸的太酸,柳瑟瑟能不知道吗?
柳瑟瑟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回去,写道。
我猜你是个没人性的直男黄毛小子,毛都没长齐吧。
傅景川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好笑,那她呢?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还自称是姐姐?
房门被拉开了,江韩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傅景川看着他的脸,冷淡中闪过一丝疑问。
“有事?”
江韩那张阴柔的脸撤下一贯的邪魅,现在都变成了凛冽和气愤,这时傅景川知道了他忽然来他家是为了什么。
“还在找那个女人?”
是啊,谁忍得了当众出糗呢,特别是像江韩这样被女人干趴下的。
“大哥,你别幸灾乐祸,我可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湿答答的。”
说到这里,江韩嚎了一句,转瞬之间,傅景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些改变。
冷厉的眸子划过一抹戾气。
江韩看着他,马上面色紧绷,按耐不住地气愤,让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我不管,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查到那个女人。”
江韩他并不是没有势力,但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查了这么久都没个头目。
那女人,像是人间蒸发了,根本不知道在哪儿,奇了怪了。
“这事我会帮你查,还有事?”
不会吧?江韩刚来他大哥就下令把他赶出去?傅景川见他没动,手不由捏着纸条看向他。
好吧,这赶人的眼神。
“那你一定要帮我!”
留下这一句,江韩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傅景川再次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几天太不正常了,居然和一个小娃娃耍嘴皮子。
柳瑟瑟见没反应了,以为自己是猜中了,“好吧,姐姐不和你逗了,无聊。”
想着,她拿了一块破布堵上了那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