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李氏吓得够呛,以为打死人呐,这会知道怕了!
像做贼似的,惦着脚跑到厨房门口左瞄瞄,右瞄瞄看看到处没人影,“嗖”的一声就想溜回房间!
“大伯娘,”五岁的范竟生是原主的亲弟弟,刚从邻居家玩耍回来,进门就脆生生的喊了他一声!
吓得李氏脚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一看是竟生,就尖着嗓子骂道:“你死兔崽子你喊魂啊你,吓死老娘了,真是个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边用手拍着胸口顺顺气。
“大伯娘我就叫你一声,怎么就骂上我了,”竟生有些委屈的说。
“骂你怎么了,我还骂不得你了,小杂种。”
这会中午了,到处串门的奶奶黄氏回来找饭吃了,一进门看见竟生要哭要哭的委屈样子,立马心疼的过去问道:“呦!竟生你怎么了?谁欺负我乖孙了?眼泪汪汪的,真可怜!”
“奶奶,大伯娘她骂我,”不问还好还能忍住不哭,一问范竟生就伸出小手指着李氏呱呱大哭道。
“李氏你能不能安生过日子了啊,整天整些幺蛾子出来!”老黄氏皱着眉头不悦的说。
“婆婆,我回房了,”李氏有些心虚,说完也不等老黄氏回话转身就走!厨房地下里还躺着一个呢,她心正烦着呢。
本来她还想着脱身,谁知让小杂种给撞见了,本来欺着他还小,还能乱扯一通,得了,现在又多个老的,又多个证人,她的心就更颤了。
老黄氏瞪着李氏背影,觉得今天李氏有些奇怪,平常嚣张跋扈极了,战斗力是极强的,今天竟然一个屁都不放,乖乖弃械投降了,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老太太不自觉地抬头看看天,没有啊,一切都正常,
真是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拉着小竟生的手,“走,不哭了跟奶奶到厨房找好吃的去喽。”
不大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一声大嚎,“李氏你个挨刀子的臭婆娘,黑心黑肝黑肠子的,给老婆子我滚出来!”
李氏从房间讪讪的出来了,低低的小媳妇似的叫了声,“婆婆,我错了,你别报官。”
“你个没人性的臭婆娘,你信不信我让我儿子休了你,平常有事没事一个劲的折磨海草,老婆子我秉着家和万事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啊,你现在越来越能耐啦,都学会杀人了!”
老黄氏越说越气,激动之余,一手扭看李氏的耳杂,使劲得扭啊扭,也不管力气大小,反正就是一个杀人犯,不砍她的头都是便宜她的。
李氏被老黄氏扭得耳朵都出血了,也不敢反抗,要换作平常,一早就甩开老黄氏了,现在只能痛得“嗷嗷”的叫:“婆婆、婆婆、痛、痛快放手!
老黄氏放开手,一爪子就拍在李氏脸上,立马得五个手指印在了上面,“就你金贵,血都没滴下来,就像死了一半似的,你看看诲草流了一地的血,你的心怎么那么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