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做惯了高傲优雅的薛大小姐,成为肖夫人后也极为无趣,只是做到夫妻间的相敬如宾,仿佛任何时候都高高在上,成天摆着端庄的仪态。
就算她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但看久了也令人索然无味,结婚两年,肖彻早就厌倦了薛宁的恪守成规,经常和别的女人厮混风流。
“薛宁嫁来我们肖家后哪件事情做得不好?结果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就……”肖父惋惜的摇摇头,显然不知道薛宁的死与肖彻脱不开干系。
又严肃的数落了几句,肖父才余怒未息的离开总裁办公室。
肖父走后过了好一会儿,薛冉冉才敢从沙发底下爬出来,动作狼狈不堪,肖彻脸上闪过嫌恶的神情,顿时失去先前的兴致:“把衣服穿起来,你可以走了。”
“彻!”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什么发生了变化,薛冉冉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委屈道。
肖彻不耐烦的朝她摆摆手,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眼底充满厌恶。
她越是装可怜,在肖彻眼里的形象就越不如殷宁。
看肖彻无意再继续,薛冉冉只能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拿起包包离开了。
次日薛冉冉回到剧组后,本以为会有大量的戏要拍,结果戏份还是和平时一样。过了几天才知道,原来是陈导将她的戏剪掉了一部分,然后给其他演员加了戏。
得知这个事实,薛冉冉心有不快,去导演组胡搅蛮缠的一番,硬是用尽手段让导演给她加戏,生怕女主角的名头给殷宁抢了去。
与此同时,殷宁时常在剧组收到各式各样的奢侈品礼物。不用多问就能猜到是京屿迟送来的,让她十分头疼,只能找了个合适的契机,把东西一次性全部寄回去。
想不到的是,对方收到后没多久就亲自来到剧组,于是造成了眼下这种说不清的局面——
“欲擒故纵很有意思?还是说,我送的东西你都不喜欢?”京屿迟双手环胸,少年修长清瘦的身躯倚着墙,一副懒洋洋的做派。
“京少大驾光临,就是为了问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吗?”殷宁无语,故意以恭维的语气同他对话,心里无奈到了极点。
“先回答我。”京屿迟冷哼一声——哪里无关痛痒了?这些问题都很重要的好吗!
“我不会欲擒故纵,也不是不喜欢礼物。但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不喜欢。”殷宁铁了心要让他知难而退,声音逐渐冷淡。
“啧,谁说我喜欢你了!”京屿迟否定的扭过头,却悄悄的从面庞红到了耳后根。
要不是因为她给他的感觉像薛宁,那日又控制不住伤害了她,他才不会三番两次派人送礼。结果殷宁竟然不领情,把礼物统统退了回来!
至于喜欢,一定不可能!他心里的人只有薛宁,这个殷宁充其量也就是个替代品。
“我没说你喜欢我。”殷宁叹了口气,这小子的关注点也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