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悠然千算万算没想到会有这一出,气得险些将医院的人全都开除!
她不过是去给angelo送个午饭的时间,一个女人就溜进vip病房,带走了刚醒的郁千城。
郁千城果然如大家所预料的那样,大脑受到重创,人变傻了,第一眼看到的人产生了依赖。
正是芮铭萱!
她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不仅被迫着去拍那种片子,还要像个外围一样去不断应援,然而哪怕她低微到泥底去伺候那些男人,也没有得到半点好处。
所有人都在劝她整容。
芮铭萱舍不得这张脸,要整也可以,她要整成芮悠然那样的,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可以给芮悠然添堵,她就很开心。
韩经纪人带着芮悠然的照片去找舒航说明这点的时候,舒航自然被气笑了,没同意,理由是,她这样做是绝了自己进娱乐圈的路,本来就在鸠占鹊巢,现在竟然还想东施效颦!
芮铭萱在发现现在的路太难走了之后就不想再进娱乐圈了,她想好好享受,她要被无数男人宠爱,她要顶着芮悠然的脸去勾引那些曾经不受自己影响的男人。
程昀殊不是移情别恋又喜欢上了她吗,程士铭不是把她当作心头的白月光吗,郁景渊是不是也在觊觎她呢,最重要的,她在郁千城那里无意看到芮悠然的照片。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和芮悠然是什么关系,但也绝对对她有意思,这让她感到后怕起来,对方愿意在所有人都抛弃自己的时候愿意接纳自己,是不是为了给芮悠然报仇?
这下她倒不敢真的去整成芮悠然了。
走投无路的芮铭萱假意忙着自己的事情,装作愿意付出一切去进娱乐圈的样子,实际上在盯着郁千城。
就算自己得不到,芮悠然也绝对不能过得比她好!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芮铭萱偷听到舒航在跟人打电话,得知郁千城车祸变傻,还会对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产生感情,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溜了进去。
没想到老天都在帮她,先是那帮医生护士都在八卦蓬墨含喜不喜欢芮悠然这件事而疏忽职守,再接着是,当她推搡郁千城的时候,想要看看他能不能醒来的时候,他就真的醒过来了!
芮铭萱紧张地期待着他的反应。
男人就算傻了也依旧俊美绝伦,用着缓慢的语调问她,“你是我的谁?”
“女朋友,不,很快就是妻子了!”芮铭萱激动得不行,她从来没有得逞得那么轻易。
男人并没有说话,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傻了的样子。
但当她说要带他回家的时候,他竟然安静地点了点头,并且主动抓住了她的手。
一瞬间,芮铭萱仿佛第一次品尝到爱情的滋味,心跳快得离谱。
只是还不等她去回握的时候,他就又松开了。
“黏糊糊的。”他在病号服上擦了擦手,有些嫌弃的样子。
芮铭萱因为过于紧张,出了一手心的汗,连忙用纸巾擦干净,把手给他拉。
他一脸认真地摇了摇头,“要洗过才行。”
这会正在逃跑,怎么可能有地方洗手,芮铭萱倒也不执著和他牵手了。
只要给她一段时间,这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能对她乖乖听话,一心宠爱着她!
什么程士铭郁景渊统统去死,哪怕这个男人傻了,也比正常人看起来聪明得多。
通体的高贵优雅气质,就是穿着病号服也减损不了。
被网上说得神乎其神的“雏鸟效应”在他身上并没有多少体现,但也对她有利。
“我饿了。”坚持坐后排左边的男人在开车的芮铭萱身后说,芮铭萱出去打包了一份中餐给他,浑然不觉自己此刻像极了丫鬟。
郁千城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挑剔的本质暴露无遗,“难吃。”
芮铭萱也不生气,被男人捧久了的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生出臣服之感,愿意捧着他。
她看他身上的病号服有些不便,带他去服装店挑了一身。
本来她没有留意内衣,结果他自己已经循着本能选好了。
看到内裤尺寸的时候,她瞬间变得面红耳赤起来,突然有些等不及地想要跟他发生点什么……
舒航过来看到监控,就知道事情大了,“这个女人她在觊觎boss啊,千万不要让她得手!”
芮悠然现在杀了芮铭萱的心都有了,抢走她别的东西,她尚且可以不在意,郁千城不行!
“派人去找,我要立马看到他!”
芮悠然并没有能够立马找到郁千城,如果他有心想躲的话,谁也找不到,哪怕他傻了。
一开始芮铭萱自己靠着运气走过来,到后面全都靠着郁千城带着她躲藏。
郁千城也不问她为什么要躲,她说不能被人找到,他便真的有法子让人找不到他们。
她想,等她和这个男人培养出感情,就是她翻身的时候,所以不介意东躲西藏,甚至藏在不干净的地方。
芮铭萱找到了曾经带走芮悠然的罗老三,只不过他现在改了名,叫闫老三。
这次也是罗老三在收留她们母女俩,按照当时白森的标准,两个女人一起把他给伺候服帖了,才在京城留了下来。
上次乐祖蔚母亲设计芮悠然,找了个女疯子又弄出假警察那件事,就是她介绍罗老三做的。
当时警方还查到了闫老三头上,不知道给他使了什么小生意,搞了家破破烂烂的旅馆在开着。
看到郁千城的时候,他差点就跪下了,连自己的头子都被他搞进去了枪毙了,自己又怎么可能逃过一劫。
芮铭萱感到解气,“呦,罗老三,你不是很神气的吗,原来你也有怕的人?”
罗老三怒瞪她一眼,暗恨她把郁千城带了过来。
芮铭萱有意在这个欺压过她们母女的人面前显摆,朝郁千城勾了勾指头,“过来,我们去休息吧。”
罗老三暗道她死定了,竟然敢这么对郁千城颐指气使。
结果下一秒郁千城就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有些不满又有些依赖地说:“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