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衍把她搂在怀里,宽大的手掌紧紧的揽住她的腰身,平静地说:“嗯,等律师证到手,给你奖励!”
沈戚戚不满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冷哼一声,抱住了肩膀。
杜佩把两个的互动全都看在眼里,最后看了一眼沈阳,终是叹了一口气。
薛姨故意关沈戚戚在仓库里,其实她知道她只能瞒一时,因此她已经想好了权宜之策。
沈戚戚坐在沙发上,盯着薛姨仔细打量,薛姨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心虚的低下了头。
沈戚戚视线一转,看向了坐在旁边的沈安安,沈安安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颤抖着双唇,整个人还处在害怕的状态里。
她和陆止衍相处一会儿,就是半条命进了阎王殿,要不是杜佩及时赶来,估计她的小命就已经搭进里面了。
沈戚戚就紧紧的盯着她们两个,也不说话。
薛姨被盯的有些不耐烦,就鼓起勇气的说。:“二小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沈戚戚冷笑一声,翘起二郎腿,把手指搭在大腿上,她缓缓说道:“薛姨,我们家待你不薄吧,而你一直也忠心耿耿的服侍我们家,我们早已经把你当做亲人,你再审价一辈子,没有结过婚吧?”
沈戚戚试探的问道,此话一说,皆出乎众人所料,众人的世界纷纷看向了沈戚戚,见她嘴角含着笑意,只不过这一抹笑显得精明极了。
薛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便老实的回答道:“我一辈子侍奉沈家心甘情愿,从未结婚嫁人过!”
沈戚戚冷冷一笑,果然不出乎她所料,他没有结过婚,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呢?是生还是死?
沈戚戚恨不得现在就把照片扔在桌子上,让她亲眼看看她的陈年旧事。
但沈戚戚还是止住了这个冲动,她要调查清楚,彻底的查清楚上一辈子的事情。
“好,既然薛姨也承认了,那薛姨有没有想过嫁人呢?我倒是有一个好人家,你觉得如何?”沈戚戚勾唇一笑,慢慢的套她的话。
现在谁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在打什么算盘。
就连薛姨,都有一些慌了神。
“不了,我都这个年纪了,从未想过结婚,二小姐,还是就此就罢吧。”
闻言,沈戚戚咯咯笑了起来,悦耳的笑容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中,沈戚戚缓缓的站起来说,慢慢的走到薛姨的身边,凑到她的耳朵旁轻声说道:“薛姨,年轻时是否被一个男人伤过心?还是说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不愿结婚?”
薛姨被她一句话瞬间点醒, 整个人定定的站原地,布满沧桑的眼眸里诡异的看了一眼沈戚戚,有一些难以置信, 沈戚戚单纯一笑,像是没有心机的孩子。
薛姨愣了,回过神来,眉头一皱,阴沉下来脸,面无表情的说道:“二小姐不必给我绕弯子,有什么说什么,要骂要罚,随你们便。”
沈戚戚已经猜了大致,他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进仓库里?”沈戚戚问道。
杜佩心知肚明,沈阳也略知一二,陆止衍更是清楚明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唯独沈戚戚被蒙进鼓里。
“是我不小心,以前都是我一个人进仓库,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人,便把二小姐给忘了,这才关上了门,实在对不起。”
薛姨脸不红心不慌的说道,这是她已经讲好的说辞。
沈戚戚表示敬佩的努了努嘴,为薛姨鼓掌,真是一个好借口,一句忘了,就可以把所有事情概括。
“薛姨,你把我关进仓库里,我好像看见了我的姐姐,莫非这是你们串通好的,而我的姐姐从我出来,她一直没有说话,看她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故意把我关起来,我没猜错的话,是为了勾引…哦不…”
沈戚戚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沈安安,轻笑一声,慌忙捂住了嘴巴,表示自己说错了话。
“是不是为了约我家陆先生出来见面?”
沈安安脸色一沉,瞪了一眼沈戚戚,脸色白如一张纸,虚弱的站起身,身体晃荡了两下,薛姨的心都提起来了。
沈戚戚唏嘘了一下,沈安安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扶着座椅把手,沉着脸训斥沈戚戚。
“你不要污蔑我,我压根都不知道薛姨把你关起来,我只不过是路过,沈戚戚你未免也太自作聪明了?”
薛姨闻言,也没有反驳,反而映衬起沈安安。
“是,是我看到沈小姐,所以就叫住她,多说了两句话,要怪我,希望太太和先生不要怪罪沈小姐。”薛姨把所有的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
倒是把沈安安撇的一干二净,沈戚戚若有所思的点头,好一个主仆情深。
尽管她们的谎话漏洞百出,但是沈戚戚现在也不会和她们计较,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倒是要看看沈安安和薛姨…在耍什么花招。
“好,既然如此,念在薛姨一直伺候沈家的份上,再加上年纪大了,爱忘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沈戚戚挥了挥手,表示这件事就此打住,无奈的歪坐在陆止衍的怀中。
薛姨诡异的看了一眼沈戚戚
,沈戚戚不像是就此了结的人,她为什么这次这么轻易的结束了。
沈戚戚…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沈戚戚小脑袋垂在陆止衍的肩头,委屈巴巴的嘟起嘴巴,懒散的把手放他的胸口上,整个人像是一个懒洋洋的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陆止衍垂眸,垂下眼帘,温柔的眼眸,凝视着她,
两个人美好的就像一幅画卷,看得沈安安眼红,盯着沈戚戚,仿佛要把沈戚戚盯出一个窟窿,活活盯死。
“陆先生…”沈戚戚懒洋洋的叫了一声,像是在撒娇一样,软绵绵的。
听着怀中小女人的嘟囔,
陆止衍心情大好,宽厚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脑袋。
“陆先生…带我回家…”沈戚戚委屈巴巴的说道,澄澈的双眸里带着渴求,看了一眼陆止衍,又哼唧一声,小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沈安安让她心寒,杜佩和沈阳的护短也让她心情不好。
陆止衍知道她受了委屈,尽管沈安安做了这种事,杜佩和沈阳也是一味的从容,反而责怪是沈戚戚的不是。
陆止衍揉了揉她的脑袋,垂眸看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精神似乎不太好。
“累了?”陆止衍柔声问道,把她的脑袋往肩头上拢了拢,让她躺的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