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e~r,h~u~o,不就是二货吗?正当我们三人为得到正确答案高兴之际,丁达韩第一个反应过来,情况不对。
“啊——!真有鬼啊!”
杀猪般的惨叫之后他转身向门的位置跑去。
我也起身想跑,但忽然一阵眩晕感传来,浑身无力,我——
我又晕了。
这一次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变身成为了奥特曼,在繁华的城市我遇到了两个小怪兽,他们正在毁坏人类的城市,最重要的是他们竟然污蔑我,看轻我,调笑我是穿跑步服的面具怪蜀黍。我狠狠的教训了他们,我把他们撵得满城跑,我拔掉了他们的皮,扭掉了他们的兽角,把他们的武器塞进了他的莲花————他们求饶,痛哭流涕的求饶,他们说再也不敢了,他们叫我姑奶奶,他们说以后一定听我的话——我很高兴,我放过了他们。
不对?
为什么是姑奶奶?
我为什这么高兴?
但我确实高兴,因为我是笑醒的。
在笑声中醒来,我竟然爬在桌上睡着了,阳光投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我起身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瞬间洒满整个房间,此刻的我心情真的很好,我不由自主的吹起了口哨,但我不知道自己吹得是什么,这曲调很让人心情愉悦,可我似乎从没有听到过这个曲调。
等等,不对啊。
我现在在丁达韩家。
昨晚丁达韩,王卫我们三人在,在碟仙招魂啊,他俩人呢?
我想想,我想想———
哦,后来鬼出来说话了,他们跑了,我晕了。
擦,鬼出来了。差点把这茬忘了,瞬间我的后背凉气袭来。我不敢回过头,几步冲到房间门口,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站在丁达韩家宽敞的客厅,阳光明媚,让我稍微定了定神,大白天的应该没鬼吧,不是都说鬼怕阳光吗?
“丁达韩———”
“王卫———”
“丁达韩”
“王———”
我试图呼喊他俩,他俩也许只是看我晕倒跑去睡觉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也许是我做梦吧。可叫了几遍都没有听到回音。
我掏出手机拨打了丁达韩的电话。
“叮铃,叮铃,叮铃——”
房间里竟然换传来了若有似无的手机铃声,我四下环顾,确定铃声来自于公共卫生间,我慢慢的向卫生间走去。
推开卫生间的门,丁达韩的手机竟然掉落在了进门的洗手台上,我拿起手机挂掉了电话,轻轻的叫了声“丁达韩?”
“呜呜呜”
洗浴池内传来了声响,我慢慢走过去,一把拉开了厚重的浴帘。
“哈哈哈哈,什么鬼?”
此刻的丁达***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但他的造型真是无可比拟了。
此刻的丁达韩嘴被他昨晚拿着的圣经堵住了,整个人被挂在了淋雨器上,而且还是以耶稣受难的造型绑住的,上半身依然是黑色长袍,下半身却已经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破布头,全身上下都是一股蒜头的臭味。
我急忙上前用力拔掉了他嘴里的圣经丢在一边,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他怎么回事,他先带着哭腔开口了。
“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玩碟仙了,这大蒜我真吃不下了,您放过我吧,姑奶奶!”
“达韩,你怎么了?是我啊,叶天,那来的姑奶奶?”
“叶天?真的是你?你真是叶天?”丁达韩激动的看着我,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叶,叶,天,天,快,快,放我,下,下来———”
我帮他解开了绑住他的绳索,慢慢把他放了下来,当我正要扶起他往外走的时候。他痛苦的叫嚷了起来。
“别,慢一点,慢一点,十字架,那十字架在里面!!啊,疼,别拉我,我自己来,啊,别拉,疼”我疑惑的看着他,这十字架在那里面?
你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什么?
什么鬼,那东西怎么进到那里面了?
“噗嗤——哈哈哈”对不起兄弟,我没忍住,笑了。
“叶天,快打120,哥们顶不住了”丁达韩呲着牙强忍着剧痛对我说。
我掏出电话正要拨通医院急救电话,忽然发现好像忘了什么事。
对啊,王卫呢?王卫这货那去了?
“王卫呢?他跑了?”我拉着丁达韩问到。
“跑?跑不出去,门打不开,怎么叫唤也没人能听见,一定被鬼打墙了,本来我俩一起跑的,后来就跑散了,去找找,去找找,这家伙应该比我好不了多少”丁达韩一副惊恐的表情,仿佛还没有从昨天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我本来让他在一楼休息我一个人去找王卫,但这家伙说什么也不愿意一个人留在一楼,没办法,我只能搀扶着丁达韩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寻找王卫。
这丁家大豪宅四层半的建筑,近三十个房间,让我搀扶着丁达韩这个一米八几的大胖子一路找来,到了第四层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我瘫倒在地,抬手示意丁达韩休息一下。
丁达韩为难的看着我说“天哥,要不你再坚持坚持,你看我这也坐不下去,你再坚持坚持,快点找到王卫,送我去医院,我这好像不对劲,那东西好像在往里面跑”说完,还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
看着丁达韩强忍痛苦的表情,再加上他头上留下来的豆大的汗珠,我也不忍心他再多受罪。我咬咬牙强撑起身子站起来,搀扶着丁达韩继续向最后一层走去。
“叶天,你说,这王卫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没有回答,已经只剩下楼顶的洗衣房和阳台了,如果这里也没有,我也不敢肯定这王卫到底怎么了。我心里坚信王卫不会出事的,因为如果要出事这丁达韩和我应该也逃不过。
通往顶楼的门是开着的,王卫应该上来过,进入顶层,阳台边的花草一片狼藉,花盆散落了一地,洗衣房外凌乱的散落着各类物品,洗衣房虽是透明玻璃墙做的,但是因为里面晾晒了一些床单之类的东西,所以我们从外面也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形。我示意丁达韩在原地等我,然后我猫着腰慢慢的向洗衣房走去。
走进洗衣房我四下环顾,一片狼藉,就像打过仗一样,所有物品都没在自己原来的位置,最离谱的就是一台滚筒式洗衣机竟然吊在了天花板上,还随着吹来的风,轻轻摇摆着。
“王卫,王卫———”我轻声的呼唤着。
“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