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萧言儿转身就走。
她就不信,连祖母都治不了这个贱*!
“快点都搬出去,该扔了就给我扔了。”
微微挑眉,萧若清稍一想就知道萧言儿也干什么,顿觉无趣的很,脸色也淡淡的。
眼下最要紧的事有三。
除了治疗萧明晨并且查出幕后黑手,让自己这一脉重新崛起也得计划。
不然她也清楚,光凭梨花令,是不可能走一辈子的,终究,还是要找到真正的商机。
……
另一边,萧言儿装作一脸委屈,就来到了萧家大厅。
彼时,陈艳红被萧若清气得烦闷,好容易才平静下来。
“祖母,言儿不活了……”
硬生生挤了滴眼泪,萧言儿用袖掩面,一把扑在了陈艳红膝头,抽泣起来,委屈的很。
“这是怎么了?起来说话。”
轻呷一口茶,陈艳红也猜到萧言儿所谓何事,态度稍冷淡了些。
萧若清有梨花令在手,拿长辈的身份也压不住啊。
“言儿知道若清妹妹近日心情不好,可拿祖母亲赏的玉簪出气,未免太过分了些,言儿委屈……”
擦了擦泪,萧言儿接着开口。
“那玉簪珍贵无比,言儿自己都未戴几天,就叫旁人摔了去,言儿愧对祖母。”
不得不说,这萧言儿真是有一套。
不直接说是谁,只说自己的委屈,到了还能落得良善大方的名头。
而簪子被毁,陈艳红肯定要问罪,到时候怎么样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袖袍下的小脸很是得意,却不知现在的陈艳红也不愿意去动萧若清。
一来从范元洲的态度看,萧若清一脉还是有可能崛起,二来毕竟梨花令在萧若清手里,就算掌握不了大权但也是有个家主的名头在,贸然动手,只怕会引来舆论,说整个萧家都觊觎那梨花令。
到时候,传出去,对萧氏商会的名声也不好。
“你说的是萧若清吧?我早就料到那个小贱*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她有梨花令在手,你便多忍忍,否则,吃亏的还是咱们。”
重重放下茶杯,陈艳红浑浊的老眼毫无光亮。
这么些年,她什么没有见过啊,但像萧若清这么大胆的,还是生平所见第一人。
一介女子,当场休夫,真是一点脸面也不要了。
“祖母,这簪子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言儿可惜祖母的心意被毁,但黛儿妹妹实在是死的冤枉。”
见陈红艳居然让自己忍耐萧若清,萧言儿怎么肯,哭哭啼啼就把萧黛儿的死说了出来。
要知道萧黛儿模样娇俏,萧家一直想把萧黛儿嫁入皇家,自己父亲也为此奔波,可萧黛儿乍然惨死,一番心血全部白费,而罪魁祸首就是萧若清!
“什么!这个贱*竟如此胆大妄为,真以为有了梨花令就能做家主了?看我不好好收拾这个弃妇,来人,把那贱妇给我押来。”
猛地拍桌,陈艳红也顾不上什么仪态,尖酸刻薄的模样哪有半分慈祥。
“是。”
作为萧家辈分最大的掌权者,这些下人也不敢说什么,俯首称是便执行命令,的确萧若清有梨花令,可真要闹起来,梨花令被抢也不是不可能。
“多谢祖母,黛儿泉下有知定万分感谢祖母主持公道,可怜我那妹妹年方十七……”
说罢,萧言儿再次掩面,梨花带雨,惹人心疼,眼底却泛出一丝算计成功后的得意。
萧若清,这次,看你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