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皇商嫡女,日后萧家有你管教,只怕不会让摄政王失望。”
不等萧言儿再出言反驳,范元洲老眼满是威胁意味,便提起摄政王,压了整个萧家一头,更何况,再如何,萧若清嫡女的身份是动摇不得。
“小女送范大人回去。”
施礼留给萧明晨一个安慰的眼神,萧若清便主动送范元洲出府,她已经确定这京兆府尹是楚晋寒的人,自然多了些客气。
日后,还得仰仗那个男人呢。
“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堂堂威远候世子夫人么?今日怎么贵步临贱地?”
目送范元洲离开,还未转身,萧若清耳边就传来一道腻人的声音,很是恶心。
这时候,用这种冷嘲热讽的语气,除了原主那假惺惺的大伯母陈丽华,还能有谁?
“大伯母说的什么话,我休夫,人尽皆知,让别人听去这话,知道的呢,说大伯母孤陋寡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伯母脑子有病!”
嘴角带着笑意转身,萧若清眸中却尽是寒冷,那雍容华贵的衣衫首饰,哪一件不是自己父亲赚来的?
吃穿用度,给他们的无一缺不是最好,到头来却是这个下场!
“休夫?说的好听,不过是被人用过的一块脏抹布而已,真当自己还是萧家嫡女,今时不同往日,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萧家!”
外面发生的所有,李丽华都知道了,包括萧若清休夫的事情。
她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萧若清。
从前她就眼红和嫉妒萧若清一家,现如今已她父亲已经必死无疑了,这丫头还敢如此嚣张。
“大伯母说笑了,我若是脏抹布,那大伯母岂不是连擦脚的布子都算不上。”
带着浅笑,萧若清嘴里的话却更加尖酸刻薄。
骂人?她还没怕过谁。
“逆女!以下犯上,真当我萧家没人了?”
话音刚落,李丽华身后又有一老妇人出现,被下人簇拥着,满头的金花簪子,真是奢靡。
“祖母说笑了,以下犯上?这等龌龊事若清可做不出来。”
掀起一抹冷笑,萧若清还不会把这二人放在眼里,陈丽华不必说,而这突然出现的祖母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常年深居的几个女人罢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过是比谁更能豁的出去脸。
她们自己都如此不要老脸,那萧若清又何需给脸。
“信口雌黄,你冒犯长辈,难道不是以下犯上?”
见到自己的姑母,陈丽华也硬气了几分。
“呵,大伯母别忘了,现在萧家,应该是谁做主?”
漆黑的眸中闪过点点精光,陡然间,萧若清身上的气势凌厉无比。
“这……”
陈丽华脸上满是惊骇,不自觉的后腿疾步,什么也不敢说。
按理,萧若清父母下狱,作为嫡女,萧家大小事宜应该都由萧若清来管,自然为尊。
“伶牙俐齿,你一个威远候府的弃妇,进门都脏这萧家牌匾,还想掌管萧家大权?做梦!”
老脸一拉,陈艳红当然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