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山海图》,必须掌握以下六把密钥:
一是一里到底等于现在的多少米。
《山海经》中名山大川的记述都以“里”为单位,要破译《山海图》就必须搞清楚一里等于现在的多少米。
我们现在的一里等于500米。但在上古,一里也等于500米吗?按《春秋.谷梁传》:“古者,三百步一里,名曰井田。”就是说,古时以三百步为一里,方圆一里为九百亩,每一百亩划分为井字形状的九块田,称之为井田。从中可以看出,一里等于三百步。然而一步又等于多少米呢?
请看汉儒的《大戴礼记》:“古者以周尺八尺为步,今以周尺六尺四寸为步。”又说:“古者百里,當今百二十一里六十步四尺二寸二分。”《大戴礼记》指出了汉以前是以周尺八尺为一步的。周时采用的是八进制,如高度一仞等于八尺,一尺等于八寸;《大戴礼记.王言》:舒肘知寻。《小尔雅》:寻,舒两肱也。古尺较今尺为短,一寻八尺。长度一寻等于八尺,一尺等于8寸。一步等于八尺,一尺等于八寸。到了西汉时采用的是十进制。据考古实证,周代的一尺等于0.231米。这是无疑义的。
据上可知,周代一步等于0.231*8=1.848米。周代一里也就是:300*8*0.231米=554.4米;汉代一步等于周代的六尺四寸,则汉时一步等于0.231*6+0.0231*4米,即等于1.4784米,一里等于443.52米。
有的人可能会问,我们现在人的一步充其量能走0.5米吧,古时的人一步怎么会有1.848米?其实我们现在的一步,古时叫跬,《小尔雅》云:“跬,一举足也;倍跬谓之步。”又《荀子.劝学》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跬和步是两个概念。并且这个跬、步只是相对于行走时的步伐而言,是不用于测距工作的。在实际测量工作中,古人不会笨到一步一步地用脚步这一概念来测量的。古人在实际测量工作中,采用的是一种叫步弓的测量工具,步弓两端的距离就是1.848米,大约为当时人的一般身高。量一次就叫一步,满300步就叫一里。
中国古代的长度单位都是以人体的一定比例来度量的,《说文解字》就指出:“周制,寸、尺、咫、寻、常、仞诸度量,皆以人之体为法。”步,就是身高,这个身高是由国家统一规范了的,周代为1.848米。
那么《五藏山经》是以一步等于1.848米,一里等于554.4米计算呢?还是以汉代的一里等于443.52米来计算呢?
都不能。
事实上《五藏山经》已经给后人留下了破译密码,只是后人没有留意而已。据《山海经.西次三经》:“峚(mì)山,其上多丹木,员叶而赤茎,黄华而赤实,其味如饴,食之不饥。......自峚山至于钟山,四百六十里,其间尽泽也。是多奇鸟、怪兽、奇鱼,皆异物焉。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钟山。”请注意,此段经文前面说“自峚山至于钟山,四百六十里”,经文“峚(mì)山”后面叙述钟山时又说“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钟山。”可见后面的420里和前面的460里是相等的。这一后一前的“里”,尺度是不同的,其比例关系为: 1.0952倍(460/420)。
据考古结果,陶寺遗址尺为0.25米(公元前2500--公元前1900年),商尺为0.1695米,周、秦尺为0.231米,汉尺为0.232至0.236米。在这些尺度中,满足1.0952倍关系的只有陶寺尺和周尺。陶寺尺/周尺=0.25/0.231=1.08225倍。1.08225倍关系与1.0952倍关系大体接近,均为1.1倍。
这么说来,《五藏山经》是周时成文?不是,因为《山海经》最初本是图画书,这有点类似于我们现在的没有文字的连环画,即古时所谓的图书。《山海经》经文到处是对图画的描摹,这种“以图表音、以音释义”的写作手法绝非周代文字大备时的产物。
那么为什么《五藏山经》“峚山”至“钟山”里程的叙述,其比例大体符合陶寺尺和周尺的比例关系?这最大的可能是周人有补注。也就是说,《五藏山经》系统成文大体在陶寺时期,即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900年之间。“自峚山至于钟山,四百六十里,其间尽泽也。是多奇鸟、怪兽、奇鱼,皆异物焉。”这一句是周人或者是周人的祖族补注的。
山西陶寺遗址发现的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900年之间的古尺,其长度为25厘米。如果据此陶寺尺计算,《山海经》一里正好等于600米,比今尺大多了。
问题是,我们能以陶寺尺为标准测算《山海经》里程吗?
完全能!其原因,一是因为帝尧、帝舜和大禹时期,曾经统一过度量衡,据《尚书》载,(尧帝时)“岁二月,东巡守,至于岱宗,柴。望秩于山川,肆觐东后,协时月正日,同律度量衡。”可见尧帝时曾统一律度量衡的,上古之步和里是有统一规范的。二是从考古发现来看,19世纪50年代于山西襄汾县出土了陶寺遗址,其考古年代为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900年之间,中国历史传说中的帝尧至大禹就在此时期内。帝尧、帝舜及大禹曾统一过度量衡,陶寺遗址是否帝尧都城无关紧要,只要陶寺之尺在尧舜禹度量衡统一规范之内就行了。三是中国古史记载禹命伯益著《山海经》,这个禹时期与陶寺遗址历史年代接近。
所以,《山海经》一里等于600米 是比较靠谱的。退一步来说,我们以“峚山”一节所隐含的比例关系来算,周尺的1.0952倍,则《山海经》成文时的尺为0.25299米。一里等于607.176米。
需要说明的是,《五藏山经》无论是一里600米,还是一里607.176米,是不会影响《五藏山经》涵盖亚洲和北非的事实的。
我们以周尺和陶寺遗址发现的尺来计算峚山至钟山之间的距离如下:420x607.18=255015.6米(陶寺尺),460x554.4=255024米(周尺),二者相差8.4米,510多里相差8.4米,较之于方圆几十里的名山,其误差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五藏山经》一里必等于607.18米或600米!
有了《山海经》,现在又有了古尺,我们就可以丈量天下了。
问题是,在大约公元前2000年左右的人,他们是如何量得上古图书中的尺寸,并予以修正的呢?
这个问题,晋代大学者张华在《博物志》中提到的资料可以解释。据《博物志》记载:“帝尧在位,圣德光洽。河洛之滨,得玉版方尺,图天地之形。又获金璧之瑞,文字炳列,记天地造化之始。”张华是晋代最博学的学者,他肯定是看到了常人没看到的资料。《博物志》的记载表明,帝尧之时,在河、洛一带发现玉版,上面铭刻了天、地的形状,又发现金色璧玉,上面有文字,记载了天地形成时的情况。天地的形状是什么?就是天官图和山海图。天官图就是天象图或星象图,山海图就是地图资料。金璧之瑞,说白了就是尧以前的远古历史资料。这是帝尧发现的尧以前的天文、地理、历史的珍贵记录。与刻画天地形状的玉版同时发现的,还有方尺,这就是尧破解远古地图的重要工具!有了地图历史资料,又有方尺,尧破译远古地图也就完全可能。关于这一点,长期以来,一直没有得到重视。
所以上古前贤一定也是像尧一样,有前代的玉版、方尺,有天地之图,有的甚至有图书(不一定仅是地图),所以他们就能图画天下,整理山海了。
二是要明白音译词、通假字在上古的突出性。为什么会出现这个现象,其原因在前面已经谈到,现再补充几点。上古音译词、通假字之所以突出,一是由于民族迁徙的频繁、民族交往音译的结果。上古民族间的交往比我们想像的要广泛深刻得多。从《山海经》来看,民族间的交往贯通了东亚和西亚,战争沟通了印度洋和北冰洋,乃至亚洲和非洲,这完全超出了现代人的想像,可以说,从周代以来到清末,除了元代,民族间的交往没有超过上古的。二是在上古文字不是很丰富的情况下,因表达的需要,不得不借用同音的字表达不同的意思,因而同音通假、音译词现象非常突出。三是语言本身也有一个变迁的发展过程。同一字词,在不同的时代读音有差别;同一字,同一时代不同的民族间读音也有差别,甚至同一民族的不同地域间也有差别。这是在破译《山海经》时要值得给予相当重视的。这些现象,在后文将逐渐展现出来。
三是要严格按《山海经》表述的方位复原《山海经》中的地理。
东就是正东,南就是正南,西就是正西,北就是正北。这一点必须严格,不能想当然地偏移。如果《山海经》说的是“东三百里”,复原时弄成东偏北10度三百里,这样九次下去,就会偏移到北方,结果就会南辕北辙。其它如东北、东南、西南、西北也要取45度角方向,取角不能时大时小,如果随意偏移角度,最终也会造成方位的混乱。再就是《山海经》中的路线一律取直线距离。地图上的距离都是直线距离而不是实际行走时的曲线距离。如果以曲线距离计程,同样的二个地点,因为行走路径的不同,其距离也就不同,如此就没有一定之规,也就无法成图。所以这一点也必须严格,不能随意曲裁。
四是要认识到民族迁徙过程中的地名复制现象。
这一点非常重要。几千年来,人们之所以没有破解《山海经》,基本上都是中了《山海经》中大量的同名山川的迷魂阵。
民族的形成和发展过程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由于天灾、由于战乱、由于政治等原因,各民族其实一直处于迁徒流动过程中。在这种流动过程中,先民们往往将故土的山川地名带入了新的定居点,从而形成了《山海经》中大量同名的大山、大河。犹如今天各地的北京路、南京路、上海路一样。名字虽然一样,然其所指实在相差十万八千里。如果不明白这一点,就会张冠李戴,误认不同的山、水为同一山、水,从而身陷其中,搞得晕头转向,辨不清方位。
很多学者在研究《山海经》过程中常被大量泾水、渭水、赤水、英水、河水、黑水、岳山、衡山等弄得晕头转向,如赤水共出现十四次以上,《南次二经》、《西山经》、《西次二经》均有赤水;《海外南经》、《海内西经》也出现了赤水;甚至《大荒南经》、《大荒西经》、《大荒北经》中也出现了赤水。再如“河”竟然出现73次以上,《西次二经》、《西次三经》、《西次四经》,《北山经》、《北次二经》,《中山经》首经、《中次二经》,《海外北经》;《海内西经》、《海内北经》;《大荒北经》,均出现了河,可谓无远弗届。上古的河是现在的黄河吗?它发源于哪,流经哪,于哪入海?可以说自史迁以来的研究者都犯了一个错误,误认为《山海经》中的“河”就是现在的黄河!其实他们没有认识到,《山海经》中的“河”,也是一个动态的发展过程,它是先民们在迁徙过程中不断复制的结果!《山海经》中的河并非都是现在的黄河,“河”作为黄河的特指,只是后世的事。还有很多山川,其位置也并非现在的位置。如太行山与王屋山,迄今为止,很多研究者都指认其为现在的山西的太行山与王屋山!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山海经》中的太行山与王屋山远在新疆和外蒙!对此,后面将有论述。凡此地名复制现象,在《山海经》中数不胜数。关于这点,在以后的复原《山海图》的过程中将得到证实。
如果认识不到这点,破译《山海图》是不可能的。很多学者正是基于《山海经》山川名称的“纷乱”,认为《山海经》错舛多于真实,不可能也不必厘清各经路线;还有一些学者,为了将上古史套进《禹贡》九州的范畴,削足适履,岡顾史实,硬是将古时的一步定义为现在的脚步之步,从而将宏大的上古史发生地域,圈定在以今华北为主的九州之内。其实《山海经》所表述的地理历史比我们预想的要宏大得多。在上古,华北平原曾经是沼泽,甚至是在汪洋大海中,根本就不适合人类生存。后面你将看到,《山海图》复原图超出任何人的想像,足以震惊世界!
五是要注意用粤语解读《山海经》。
可能有人注意到,前面在解释图案代表的语音时用的是粤语解读。为什么要用粤语来解读?因为据中国史籍记载,《山海经》是大禹命伯益所著。大禹和伯益是谁?大禹和伯益实为夜郎人!而且夏禹实为彝人中的黑彝一族。
夜郎不是西汉才有的吗?绝对不是!因为在《山海经》时代早就有了夜郎族。据《山海经》,夜郎在中国的出现,至少比西汉早2200多年!在大禹以前的《山海经》时代,夜郎叫[犭也](yǐ)狼,是为《五藏山经》蛇山的【犭也】(yǐ)狼一族,这是中国关于夜郎的最早记载。据《山海图》复原图,其地就在今云贵高原贵州和重庆交界处。也就是说,大禹是中国南方人。此为一。
又据《大荒北经》说“黄帝生苗龙,苗龙生融吾,融吾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为犬戎,肉食”。此外《海内经》说:“黄帝生骆明,骆明生白马,白马是为鲧。”而弄明又恰恰是骆明之音译。两相印证,可见骆明就是弄明,均出于黄帝一族。弄明(骆明)生有二子,一为白犬,是为犬戎;一为白马,是为鲧族。而鲧是大禹之父族,鲧与犬戎又是兄弟族,所以大禹一族也必与犬戎族紧密相关。此为二。
又据中国古史载,大禹姓姒戎,名文命。而姒戎的读音就是夜郎。犬戎的粤语读音也是夜郎。实际上【犭也】(yǐ)狼、姒戎、夜郎、伊兰、伊朗都是一个民族,字面不同是由于不同时代音译的结果。此为三。
另外根据复原后的《山海图》,《五藏山经》蛇山的【犭也】(yǐ)狼一族就在今贵州遵义一带。而现在此地邻近凉山彝族自治州,遵义西边就有彝良县。彝良之名就来源于《山海经》中的【犭也】(yǐ)狼。而据《海内南经》复原图,《海内南经》中的黑蛇(前面已说了,黑蛇就是黑彝,就是夏禹,三者同音互译)即夏禹也在此一带。所以大禹必然是贵州、重庆一带的黑彝。此为四。
又据《彝族源流》一书所载,彝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地理上比较闭塞的民族。但《彝族源流》竟然保留着夜郎历史的记载,《彝族源流》说夜郎的远祖叫武米,夜郎延续了二千多年。从大禹的名字看,大禹也叫文命,而文命的粤语音读恰恰与“武米”的粤语音读相同。从大禹到西汉夜郎消失,也延续了二千多年。可见《彝族源流》中的夜郎之武米就是大禹!此为五。
基于这五个原因,你对大禹是夜郎人还会怀疑吗?
伯益呢?伯益实为白犬之粤语音译,也就是白彝。伯益和大禹实际上是兄弟族的关系,事实上白彝、黑彝正是兄弟族。
既然大禹是夜郎人,伯益又是其兄弟族,夜郎最初又在中国贵州一带,大禹又是夏朝之源,《山海经》又是伯益(白彝)所著,白彝又在贵州东南,解读《山海经》自然也要用白彝所在地的语音解读。
与贵州东南相邻的是湖南和两广。
那么解读《山海经》自然要用湖南和两广一带的语音解读了。
本来用彝族语言解读是上上之选,但现在彝文与汉语有很大不同,懂彝文的人也不多,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湖南和两广的语音解读。
那前面为什么是以粤语解读为主?因为从中国历史看,自周秦以降的中国南方,湖南开发得比两广早,民族间的交流也比两广频繁,而广东、广西因开发得比较晚,为边远地区,方言的纯洁性要比湖南保持得好。孔子说:“失礼而求诸野。”语言也同样如此。正是因为两广和北方交流融合少,受北方语言的影响也比较小,所以粤语的纯洁性才得以保持。在中国南方语言中,粤语其实是上古语言保留得最好的。因此,解读《山海经》主要要用粤语解读,
但大禹之《山海图》毕竟太大了,它囊括了整个亚洲,甚至包括了北非一部分和美洲的阿拉斯加,纯粹以粤语解读未免失之偏颇,因此有时也得参考其它方言。这也是需要注意的。
六是要认识到《山海经》中一些词语,其意义并非我们现在的语义。
《山海经》中的一些词,其义与现在有很大的不同。如“生”,上古指“后裔”,可以是父子关系,也可以是族属关系。远隔几百年也可以称某某生某某。而且“生”字,还很可能是“封”的通假字。如:《海内经》:黄帝生骆明,骆明生白马,白马是为鲧。如果你当黄帝生子骆明,骆明生子白马,白马就是鲧,鲧是黄帝的孙子,那可就大错而特错了。传统的观点是认为黄帝是5000年前的人。据《古本竹书纪年辑校订补》说:“黄帝至禹,于世三十。” “世”,其义有二,一是指一代,为三十年,所谓世代之世,即是一代。三十年的来历是因为上古男人三十而婚(《大戴礼记》:“上古男子三十而婚。”),故三十年就有一代人,为一世。另一义,“世”,是古时计年的单位,一世即一百年,相当于英语中的century。如“世纪”中的世,就指一百年。如果按一世30年计,黄帝至大禹为900年。据史册记载推算,大禹是前2100年左右的人,则黄帝当为前3000年左右的人,这与中国相传的五千年文明是相吻合的。如果按一世100年计,则黄帝至禹有3000年,那么黄帝就是公元前5000年的人,也就是说,黄帝是7000多年前的人。到底一世是30年还是一百年,据《山海经》描述的黄帝时的地理和气候,黄帝大战蚩尤时,命令南极的应龙助战,可见那时南极尚未完全冰冻,还适宜人类居住。据此,黄帝至少是7000年前的人!所以一世至少应该为一百年。
如果“黄帝生骆明,骆明生白马,白马是为鲧“之”生“当“生育”讲,则《海内经》所说的黄帝至禹充其量只有100年,如此则黄帝为公元前2200年左右的人,距《古本竹书纪所》所说的三十世相距太远,也与我们的认识相差太远。所以此处之“生”绝非“生育”或“生子”之义。黄帝、骆明、白马、鲧,绝不是三代父子相传的传承关系。他们之间体现的是族属关系!表明的是族源。例如我们现在说我们是炎黄子孙,难道就是说我们是炎帝和黄帝的儿子孙子吗?显然不是。所以《山海经》中的“生”体现的也只是族属关系,不一定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另外《山海经》中的“生”,有时又是“封”的意思,即分封诸侯国之“封”。疑“生”亦为“封”之通假字。中国史传黄帝有二十五子,皆有封国。后世周代的分封制度不应该是无缘之水,其渊源应该在黄帝。
再如“鸟”,《山海经》中一些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鸟,而是“人”的意思。由于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语音庞杂,“人”、“日”、“牛”、“狼”、“龙”、“鹿”、“鹰”、“鸟”、“鱼”的民族语音都与该民族“人”的发音相同,这些语音在现在一些地方仍能找到对应的发音。如广州话“人”、“日”同音,读jan;客家话、鄂东南“人”、“日”也同音,读ngin; 闽南话“人”、“狼”同音;“上海话“人”、“日”同音,读“神”。所以在以图表音的时代,由于民族语音的不同,“日”、“牛”、“狼”、“龙”、“鹿”、“鹰”、“雕”、“鸟”、“鱼”,实际上是“人”的图画表音。
归纳起来,上古“人”字主要有四种读音,一读la,如狼、鸟、龙、日、鹿、人同音互译;二读ji,如蛇、鱼、人同音互译;三读jing,如鹰、人同音互译;四读jan,如羊、人、阳同音互译。在《山海经》中,毕方鸟,即毕方人,亦即并封人;《中次五经》蛇山之[犭也](yǐ)狼,即是彝人,也就是所谓的夜郎、伊朗。鸱(chī)鸟即蚩尤族(支那)的音译,此为上古西亚人对亚洲南部民族的称呼,后来被音译成所谓的支那。再如《山海经》中的驾鸟、詹鸟,即上古西方对中国北方人的称呼,和青鸟(羌人)一样,后来被音译为china。鸾鸟即岭人或南人,五彩鸟也是上古某族人的称呼。
再如“日”,现在读re,上古读la,古今发音略有变化。如古埃及壁画上的象形文,人名前往往画一个太阳。太阳就是日,读la,所以埃及法老就叫拉某某。
这些代表人的可形象化的事物(主要指太阳和动植物)实际上是文字未出现前的图画表音,也就是图画文字,为文字的初始阶段。
下面重点谈“鸟”。
《山海经》中的黄鸟,即是黄人的意思。《西次三经》“轩辕之山,其上多铜,其下多竹。有鸟焉,其状如枭而白首,其名曰黄鸟,其鸣自詨”。此处之黄鸟即是黄人,也就是黄种人。轩辕之山,按《山海图》复原图,轩辕之山就在新疆。
再如《海外西经》:“[次/鸟](cì)鸟、[詹鸟](zhān)鸟,其色青黄,所经国亡。在女祭北。[次/鸟]鸟人面,居山上。一曰维鸟,青鸟、黄鸟所集。”此处之“[次/鸟](cì)鸟、[詹鸟](zhān)鸟”,即支那(蚩尤族,主要指中国南方人)与藏人,而维鸟就是维人,即维吾尔人。经文作者对此亦有疑惑,“一曰维鸟,青鸟、黄鸟所集”,表明另有说法是,维族人是羌人和黄人混血。
又如《大荒南经》:“有巫山者,西有黄鸟。帝药,八斋。黄鸟于巫山,司此玄蛇。”此处之黄鸟也是“黄龙”“黄人”的意思。而此处之巫山,按《山海图》复原图和《大荒经》复原图,已到了地中海、埃及一带。”“黄鸟于巫山,司此玄蛇”。“玄”,粤语与“炎”、“殷”音近,所以玄蛇就是炎人或印人、殷人。意思是说“黄人在巫山,管理炎人或印人、殷人”。 “黄人”(黄龙)后又被埃及人音译称为法老,最后被西方英译为pharaoh。pharaoh实际上就是《山海经》中的“黄鸟”或“互人”。互人、黄鸟、黄龙、法老实为一音,同音互译而已。
黄鸟为什么到了埃及呢?《海内经》说了,“有互人之国。炎帝之孙名曰灵恝(qì),灵恝生互人,是能上下于天。”上面已经谈到,互人就是“法老”,二者上古同音互译。《海内经》此句后更是出现了金字塔(金之山),可见埃及之法老源出于炎帝之孙灵恝。因灵恝(拉甲)是黄鸟,故埃及人音译为“互人”。后又译为法老。由此可见古埃及的人、日、拉、鸟、老五字同音,均读“拉”。
灵恝法老既是炎帝之孙族,自然也是炎帝氏,而据中国古史,炎帝又号“大庭氏”,所以法老又是大庭氏。大庭的意思就是大房子,所以法老也就有了“大房子”的意思。在西方翻译的一些古埃及读物中,很多地方都错误地将“法老”译为“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