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九转异龟,打得恐异组织措手不及。
刘然气不打一处来,九转异龟把他们的脸面都丢尽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不会伤你,你快走。”异丈龟装模作样道,刘浩险些把汽水喷出来。
退到许鸿的身旁,刘浩就解开他身上的绳索,许鸿匆忙服下青陉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活下去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不到三小时,恐异组织的人就筋疲力尽,异丈龟就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劲,他们不擅长持久战。
但他们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刘浩不费吹灰之力,就废了他们的异骨。
没有异骨,无法发挥异能。秋国的首相一旦发现个中端倪,他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秋国的首相对他们恨之入骨,傀异师叹气道:“木已成舟。”
“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异丈龟吐了几口唾沫,就回到异袋。
“风水轮流转,你要么就把我们杀了,否则等我们卷土重来的那一日,就是你的死期。”
“死了,太过便宜你们,你们的手上沾染太多血腥。”
至于怎么处置恐异组织的人,交由秋国的首相决定。审查异师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刘浩和秋国发生过节,哪怕他为秋国立下功劳,秋国的首相依然不会轻而易举放过他。
但审查异师丢失了万霖珠,不将功补过,他的位置会被他人取而代之。
刘浩把恐异组织的人抓了,就像是一场及时雨。
审查异师把恐异组织的人献给秋国的首相,犯下的过错就能一笔勾销。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让我交出这群杂碎,就帮我找到万憧异鳄的下落。”
审查异师在秋国来去自如,他出面去寻万憧异鳄,事半功倍。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审查异师爽快地应下。
海洋馆的万憧异鳄就在海生楼,但不是秋国的人,进不去海生楼。
刘浩以异神识追随审查异师,审查异师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惴惴不安。
万憧异鳄的爆发力强,被万憧异鳄盯上的人,九死一生。
“它就在你脚下。”灵魂形式的刘浩,猛然飘向海生楼的楼顶。
审查异师大惊失色,他有些僵硬地转身,脚底抹油似的跑向楼顶,万憧异鳄紧随其后。
“擅自主张闯入海生楼,不知天高地厚。”
“冤有头债有主,我可没做逾越的事。”审查异师扯出一抹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我向来一视同仁。”万憧异鳄一爪挠向审查异师,审查异师的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
审查异师的脸色顿时黑得如炭,万憧异鳄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侧身扣住审查异师的喉咙。刘浩急得干瞪眼。
一旦他试图靠近海生楼,他的异息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审查异师的脸色变得涨红,气若游丝。
“砰!”说时迟那时快,刘浩打破海生楼外围的禁异冥咒,冲入海生楼,救下审查异师。
“来多少个,得到的结果都不会发生半点改变。”
万憧异鳄盛气凌人,使出神龙摆尾,审查异师往后跌了几步。
异蟾见势不妙,使出万物移,刘浩和审查异师瞬间离开海生楼,万憧异鳄在关键时候扯住审查异师的衣服。
“挨千刀的狗东西!”万憧异鳄怒火中烧。
审查异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千方百计想要摆脱万憧异鳄的束缚,但造化弄人。
回到异查室时,万憧异鳄的精神力就被异丈龟控制。之后发生何事,它不得而知。
“后会有期。”审查异师不作久留,事不宜迟。
恐异组织的人阴险狡诈,不把他们及时交给秋国的首相,九成发生变数。
还了人情,他和刘浩互不相欠。日后他走他的独木桥,刘浩走阳关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傀异师被逼得走投无路,以凝露异草,解除蓝氏集团的降头。
“一步错,步步错。”看着秋国的报纸,池正东的手指甲被捏得发白。
恐异组织被逮,刘浩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他。
蓝氏集团的间谍也被揪出,他就像沉入海底的木头,想要上岸,却被一处珊瑚勾住了他的衣服。
一日不解决刘浩,他一日寝食难安。
贝贝的身边还有异牧笛和林寒守着,他只能借池初夏之手,抓住贝贝。
但池初夏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她已亏欠贝贝。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池览不会在意你的过往,抓住刘浩后,我就会抽走贝贝的异记忆水晶,你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父亲,得饶人处且饶人。”池初夏的泪无声滑落。
“没得商量。你不妥协,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利益当前,池正东不把亲情放在眼里,他已被利欲熏心。
池初夏哭得梨花带雨,左右为难。贝贝是她的孩子,刘浩是她深爱的人,她无法割舍。
但池正东已下了最后通牒,等待只能坐以待毙。
“那美女可是在咖啡厅等了你一个多小时。”蓝曦雅泛酸道。
池初夏和刘浩之前就认识,但令她始料不及的是,贝贝是池初夏的女儿。名花有主,她才不愿吊死在一棵树上。
刘浩的心骤然掉了一拍,他不自在地整理着西装。
池初夏把池正东的计划册,摆在刘浩的面前。看到计划册的内容,刘浩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
为了让他在这世上消失,池正东无所不用其极。
“我站在你这边。”池初夏一字一顿道,在不伤及池正东的性命的前提下,她会无条件选择刘浩,刘浩脸上的阴霾倏尔散开。
“今晚,等我安排。”操之过急,多半适得其反。
刘浩心事重重回到别墅,贝贝还在厉城。池初夏也转去厉城的异人管理局分局。
杨擎百思不得其解,怀城的总局才有药材仓库,池初夏的医术屈指可数。
假以时日,池初夏的医术,多半挤进全国前三。但池初夏却自愿调去分局,分局没有药材仓库,也没有医术的书籍。
“这丫头,死性不改。”池正东勃然大怒,捏碎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