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带着轻笑,让人如沐春风,对着李家几人举杯:“今后我父亲当为叶家之主,我们自该与李家携手共进,共创繁华。”
“对……共创繁华。”
“干杯……。”
喧闹之声传到议事堂后,更是闹得议事堂里的两人神情焦躁。
“我已经回来三天了,应该是去拜见一下家主,各位觉得怎么样?”
叶风把“家主”两个字咬得极重,眼眸里带着阴沉。
“秒……实在是秒啊!”大长老拍手称快,眼神里带着兴奋。
在众人的起哄之下,叶风带着大群人走向议事堂。
议事堂内,五长老和叶显威两人心里正憋得慌,忽见一片黑压压的人影朝着门口走来。
叶风一马当先,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得道一声“好个翩翩少年郎。”
大长老显然是喝多了,酒劲上头,由两个弟子搀扶着歪歪扭扭的跟在后面。
两人只见叶风神态倨傲,眼神轻蔑开口道:“叶风到家已有三日,今天特意过来拜见家主。”
话里面的意思显然没把叶显威放在眼里。
五长老神情激愤,冷哼一声开口呵斥道:“好个目无尊长的小辈。”说完后看了看大长老:“你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
叶风厌恶的看着五长老,再不惺惺作态,一瞬间凶相毕露:“怎么,你是想教训下我吗?”
叶风如今已是玄脉境三重的境界,真要打起来五长老只怕是不敌。
加上现在只是锻体境的叶显威,怕也不够看。
后面跟着的李家几人露出阴深的笑容。
“你……。”
“你……找死。”
五长老愤怒的指着叶风,话还未说完便被门口另一道凌厉的大喝之声打断。
人群散开,只见叶临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大马金刀的直接坐在五长老下面。
“呵呵……叶临,你这个废物居然有胆子敢在我面前叫嚣,长进不小啊!”
叶风人还站着,叶临便如长辈一般坐下,显然没将他放在眼里,这举动一瞬间惹怒了他,凶狠狠的眼神盯着叶临开口道。
“公子。”
“叶儿……。”
五长老和叶显威同事惊讶的开口喊道。
看见叶临已经突破了锻体境,而且气势在和叶风的对抗里也丝毫不让,两人惊讶无比。
五长老不断暗想:“公子回来之时才是锻体境八重,最多无限接近九重而已,现在居然一举突破了玄脉境。”
叶显威惊讶得说不出话,憋得老脸通红,半天后才说了一句:“叶儿,你没让为父失望。”
“哟……玄脉境了,呵呵,真不知道家主大人又挪用了多少家族财力为你堆砌。”
叶风阴阳怪气的嘲讽着说道。
“我叶临从来行得端坐得正,不像你一样,偷吃了狗屎还喷别人一脸粪。”
“找死……”
叶风恼羞成怒,瞬间暴起,直冲叶临。
叶风身影极快,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
“砰……”
再快的身影在有远古之眼加持的叶临眼里都不过如此。
众人只见叶风瞬间消失不见。
叶风快,叶临更快,从座位上直接暴起,硬是和叶风硬拼了一拳。
两人对抗,叶临以玄脉境一重之力竟与叶风拼了个不相上下。
然而叶风内心却惊讶无比。
叶临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巍峨的高山般不可撼动,又犹如深渊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叶风忍住惊讶,故作镇定的轻笑着开口:“今天饶你一命,免得别人说我在炼药上怕了你。”
“明日炼药大赛,待我击败你后再把你当场击杀。”
叶风神情傲慢,他自信叶临在炼药上的天赋绝对不如自己,自己曾不止一次击败过他。
尽管好多人都提醒过现在的叶临已经不似从前了,但他觉得,实力确实强大了,炼药却未必。”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叶临冷声开口,抱着必杀的决心。
叶临对自己自信无比。
因为就在叶临闭关进入玄脉境之时,上一世凝练的妖火突然觉醒,从叶临手指头上冒出。
妖火乃是炼药师梦寐以求的奇物,可遇不可求。
妖火乃天地偶然所育,可以说世间万物都能被妖火所融,要有不可缺失的机遇方能取得。
上一世,叶临踏遍山川大河,方才遇到了这一朵盘旋于梧桐古树上的妖火。
许是梧桐树所生的缘故,这妖火竟可以化为赤炎凤凰,强横无比。
上一世的叶临靠着这朵奇异的妖火战胜了不少拥有其他妖火的炼药师,踏上世界之巅。
炼药师收服妖火后,可达到火由心生,超控自如的境界。
对炼药更有不可代替的神奇功效,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掌控得有妖火的炼药师对其他炼药师就像有着生杀大权一样,妖火同样克制炼药师,对方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间。
待到叶风等人走后,熙雨才带队急冲冲的赶来。
前来的都是当日在演武场集合等叶显威的弟子。
看着来的人马,五长老总算是找回一丝安慰:“这叶家还算没有烂透。”
大长老散布谣言,说叶临和叶风将在炼药大赛上比试,谁输了就要让谁滚出叶家。
他们两个的争斗正是家主和大长老的暗斗。
大长老有着必胜的自信决心,他在叶风身上花了不少功夫。
但他不知道,叶临早已不是以前的叶临,而是曾经站在世界之巅的药神。
很快第二日来到。
叶家张灯结彩,门前不断有车马进入,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叶成和叶风两个倍受瞩目的弟子安稳的坐在比赛台上。
一些其他家族的外人窃窃私语,都在奇怪叶成为什么断了条腿。
“听说是被叶临打断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会吧,叶临不是叶家家主的废物儿子吗,这叶成可是叶家的天才,怎么会被叶临打断腿脚!”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看着咬牙切齿的叶成暗自摇头。
“一个天才少年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好多人都忍不住叹息。
观众席不时有人入座,但最贵重的位置却还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