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呆子……”
熙雨暗骂一声,只得点头作罢。
进了屋,叶临拿出了此次金盏森林之行大部分的收获。
一时间,五光十色的妖兽结晶把小小的屋子照得通亮。
熙雨一脸惊讶,神情呆剃的喃喃自语:“这么多妖兽结晶,那得值多少钱啊!”
其实叶临并未拿出全部。
强盗的老窝,李家的秘密基地,平原上获得的草药,还有那株神奇的金色神药。
他怕全部拿出来,熙雨会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任何人骤然见到这么多珍贵之物,只怕神经会崩溃掉。
叶临再次选了几株还算不错的在平原上摘取的草药递给熙雨。
“你把这些草药全部炼化,提升修为。”
熙雨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珍贵的草药,慌忙摆手拒绝道:“不能,这么珍贵的东西你留着自己用,拿给我也只是浪费。”
“你放心拿着,我这次获得的好东西只会比你想象中多出无数倍,放心,你修为提升了,才不会发生上次那种事情,我才不会有后顾之忧。”
熙雨见叶临认真的模样,心里顿时感觉暖暖的,暗想道“原来这家伙还是关心我的。”
想到这些,不由得一阵窃喜,不在拒绝叶临。
她知道,叶临说的是自己被叶成挟持一事。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让你担忧分神。”她信誓旦旦的接过草药,神情凝重。
就在这一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些草药在熙雨手上,闪出一阵轻微的光芒。
“嘶……”
叶临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血脉之力?”叶临暗叹,不敢特别肯定。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光芒闪过后叶临惊讶的发现熙雨手里的草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草药的药效在医瞬间便提高了一大截,而且连年份也一起提升了。
这么“恐怖”的事情,估计也只有血脉之力能够办到。
熙雨见惊讶异常的叶临,结合刚才的异样,急切的开口问道:“这就是血脉之力?”
她刚才隐约听到了叶临的呢喃声。
对于常年接触药材的她也能看出,刚才那一瞬间,这几株本就珍贵无比的草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加不同寻常。
叶临略微迟疑了下:“是的,应该就是血脉之力。”
“可我以前也经常接触草药啊,并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熙雨回想了下,自己是叶家护卫队队长,经常接触草药,以前确实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血脉之力神秘无比,任何一种血脉之力都不一样,你这种能力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你以后一定不能在别人面前触碰草药,以免被人发现给自己带来麻烦。”
叶临一瞬间想到了很多,郑重的提醒道。
叶临的担忧并非不无道理。
可以提升草药药效的能力,这简直就像是传说一样。
武药大陆,一切以药为尊,修为靠药,治病靠药,所有一切都要靠药。
若能获得熙雨这种能力,不,只要能获得有这种能力的熙雨,只怕……。
就算是上一世的叶临若知道了这种能力的存在,只怕也会动心吧。
按照他的本性,倒不会把熙雨怎么样,但仔细观看研究一番肯定是在所难免的。
但若熙雨落在另外一些性格残暴之人手里,那就说不一定了。
熙雨也并非是不知轻重之人,上一次听叶临说过后她也间接翻阅了一些资料,对血脉之力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任何一个有血脉之力的人出现,都是各大家族争取的对象。
当然,若是影响了别人的利益,被暗地里除掉也是见怪不怪的。
两人都知道事情的厉害性。
叶临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另一种可能。
他拿出了全部的草药,除了那株金色神药。
那金色神药太过诡异,所以叶临不会让它轻易显示在人前。
他把草药一股脑递给熙雨开口道:“你试试,看是不是所有草药都能获得进化。”
叶临在内心猜测熙雨的能力有针对性,估计是针对某一类型的草药。
熙雨看出了叶临的打算,照着刚才的样子接过了叶临拿出的所有草药,来不及震惊叶临为何有这么多珍贵的草药,便一株株试了起来。
第一株就和刚才一般无二,一道微弱的光芒后草药药效增强了。
连接着第二第三株都是这样。
直到第四株,熙雨拿起草药后却没有出现任何异动。
看到这里两人反而像是放松了不少,长吁一口气。
见熙雨就要跳过这株草药,叶临连忙叫停。
“你在试试,用平常心对待,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熙雨乖巧的点了点头。
双手拾起草药,就在两人以为找到一丝破绽后,草药却再度散发出微弱但耀眼的光芒。
一瞬间,药效大幅度增长。
“嘶……”
叶临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口凉气了!
“难道不是草药的原因,而是在于熙雨自身?”叶临不断暗自猜测。
“我刚才似乎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熙雨呆若木鸡,呢喃道。
“什么感觉?”叶临急忙开口问道。
“我也说不出来,可就是有种只要我进入那种状态就能让草药进化那种感觉。”
熙雨说得凌磨两可。
“是不是就是说进化草药是靠你来控制的?而不是在于草药本身!”
叶临惊喜异常,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熙雨自己回想了下,肯定的开口:“但我还控制不好,掌握不住。”
得到熙雨的肯定后,叶临一下子激动得站了起来,不经意间便拉住熙雨似葱白的双手:“熙雨,你太厉害了,这能力简直无敌。”
熙雨娇羞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任由叶临拉住自己的手,低着头不敢直视叶临,又觉得第一次看到叶临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内心激动得久久不能平息。
“恩。”
她只得咬着嘴唇小声的回了一句,声若蚊蝇,似乎只有她自己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