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啊。你说的不错,不过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吴剑龙提醒到。
“哦?愿听吴总教导!”管家连忙弯腰,一副恭恭敬敬愿闻其详的模样。
“奥妙就在夏天宇仔细观看并签署的那份文件里,我在那个文件里让出了很大一部分利益,果然夏天宇看完之后心里很欣喜,还以为我是在巴结他呢。哈哈!”吴剑越说越得意了。
“这样夏天宇就完全放松了警惕,趁着合同谈妥后的高兴,他才喝了那么多酒,才会醉,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吴总,我真是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那瓶名贵的红酒,给吴剑龙手中那空了的酒杯到了下去。
“哈哈哈,等着接管夏氏集团吧,哈哈。”
吴家别墅里洋溢着欢快的笑声。
而此时的中阳市东郊的夏家别墅里,却并不那么欢快。
“不好啦,不好啦,我们夏家损失全部机密的事情已经登载在报纸上、网上啦。”夏菲菲捧着她那个粉红色的笔记本电脑,赤着小脚跑了出来。
笔记本上果然大大的显示着“夏氏集团机密共享,吴氏集团或成最后赢家”的新闻。
看着夏菲菲一惊一乍的模样,林枫笑嘻嘻的提醒她下次穿好衣服再出来。
原来这个小妮子太惊讶,在卧室里连安全裤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来。
“你,你真是大流氓!”夏菲菲连忙紧闭双腿,脸蛋出乎意料的竟然红了起来。
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修长双腿在灯光下楚楚动人的模样,林枫感觉喉咙里一片发干,连忙转移视角,询问夏雨菡到:
“这件事情都告终严老了吗?”
夏雨菡笑嘻嘻的回答道:“都和严老讲过了,严老让我们不要担心,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林枫点点头。
夏菲菲倒是有点疑惑了,她开口问道:“你们,你们在说着什么?机密都被偷走了,还这么淡定。”
林枫和夏雨菡相视一笑,不再说话。
“过两天你就知道啦,菲菲。咱们还是等着严老的好消息吧。”
此时的夏氏集团总部的大厦里面,所有人均是人心惶惶。因为夏氏集团的机密全部丢失,这意味着这个在中阳市驰骋了三十多年的夏氏集团不日将面临破产、倒闭。然后被吴剑龙所在的吴氏集团收购的结局。
有的下层员工甚至早已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准备离开了,他们还在这里只是在等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发放而已。但愿夏正宇还有钱给我们发工资。他们想到。
此时的夏氏集团,全体无不在想念着那个雷厉风行的夏雨菡夏总了。
人长得美,做事情又那么完美,哎,当初董事会那群老东西怎么就让她走了呢?
这是多数员工们的心声。
而此时的夏天宇正在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
他事先在办公室里,换上总裁专用的出席最高例会所穿的总裁礼服,这是前几天才刚刚给他定制好的。
现在不穿,以后可就没有机会喽。夏天宇想着。
此次,紧急的董事会会议,和上次招呼夏雨菡开的那个董事会如出一辙。没有经过总裁同意,超过三分之二的董事联名要求举行一次董事会,来处理一下这次夏氏集团遭遇的最大危机。
而和上次董事会议不同的是,这次的所有董事均是自发要求举行会议的,而不像上次那样由夏天宇暗中联络。
夏天宇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那间不久前给过他辉煌的总裁会议室走去。
他有点不情愿又有点想快点到以便顺利解脱。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做总裁,自己这两天取得的成绩原来都是吴剑龙那个小子的迷魂阵。
提起吴剑龙,夏天宇的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了。是吴剑龙给了他竞争总裁的希望,却又亲手毁了他。他现在才明白吴剑龙那根本就不是因为仰慕他的才能,而是在彻头彻尾的利用他。
夏天宇走进了那间会议室,那个总裁的位置还给他留着呢。
此时的夏天宇看着那个位置突然就心生恐惧了。他有些害怕,他甚至开始怀念起那个每次午后可以栽栽花的美好无比的时光了。
在各位董事的注视下,夏正宇走到总裁位置,艰难的坐了上去,此次总裁会议也算是真正开始了。
“夏总裁,你看这是怎么一会事啊,你总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吧。我现在投进夏氏集团的股票足足几个亿啊,难道就因为你的一次酒会,就全部打了水漂。”一个董事质问道,他尽量保持着声音平淡而尊重总裁,可提到那几个亿的时候声音不免有一些发颤。
“就是啊,夏总裁,你总要给我们一个答复吧!”下面的人开始纷纷说道。
“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天宇在此向大家道歉了。”夏天宇缓缓站了起来,朝着大家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哼,你道歉有什么用?我们不需要你的道歉。”
“对,我们需要的是我们那稳定增长的股票,和一个蒸蒸日上的夏氏集团。”
董事们纷纷嚷到,完全不理会夏正宇那虔诚的道歉。
看着夏正宇那几乎弯道地上的鞠躬,听着董事们集体讨伐的呼声。
我想,到这里大家或许对这个夏正宇有些同情了。但这个夏正宇真是值得同期吗?这道不是因为他费劲心机的把自己的侄女弄下总裁这个位置,这虽然是一方面,却不是最致命的。
夏天宇最不值得同情的地方也不是他的软弱和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最让人愤怒的是他的不作为和这种逃避的心态,此时的夏氏集团已经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时期,这些总裁们召开这次董事会并不是要讨伐夏正宇。
而是他们真的需要一个人力挽狂澜,带领大家能够把这个将要倒塌的夏氏集团再扶回正轨。而此时的夏正宇却想着怎样摆脱这个沉重的包袱,他甚至把自己父亲一手创出了的事业看做是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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