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俏打了一巴掌,赵建柱这才醒过味儿来,顿时觉得自己太不是爷们了。
但这也不怪赵建柱,二十七的男人了,楚俏进门也快半年了,但是她根本不让赵建柱碰。这老实汉子,长这么大没碰过女人,更没见过这么暴露的女人,更何况这女人还是自己的娘们儿,自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愣了,也是情有可原。
楚俏心里暗骂,赵建柱这个色胚,还傻不愣登的站那儿!楚俏照过镜子,知道原主长什么样儿。个不高,人长得也一般,除了一双眼睛明亮以外,真的毫无可取之处。
就这样,赵建柱那男人也能看直眼!
楚俏对赵建柱的印象简直低到了谷底,这男人粗俗一点儿也就罢了,但是没想到这么龌龊。一想这里,楚俏心里越发气愤,自己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遇见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
“还傻站在那干嘛?”楚俏这个气啊,她不叫他,他居然还一动不动的。
“你……你是要倒水吧,我去倒了。”赵建柱说完,也不等楚俏回话,自己端起那个大水盆就直接出去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赵建柱现在只觉得心里对不住楚俏,哪里知道楚俏早不把他当人了。他倒掉水,又把屋里那个小水盆收拾好,这才关门离开。
他走了之后,楚俏这才气呼呼的躺下。
第二天一大早,楚俏直接整理好自己,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回了娘家。按着脑海中的记忆,楚俏走了一个时辰才到家。
楚俏的娘家是隔壁村的,路不算远,但是楚俏这身子还弱,走一会儿歇一会儿,自然就走的慢。
楚俏这次回娘家,就是打探口风的。她一身无长物的妇人,如果离开了男人,又没娘家人支持,她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活不下去。
到了娘家,也才十点。夏天,一过九点,下地的人就回来了。太阳直辣辣的照着,晒的人干不了活儿。
楚俏一进门,就见楚老爹在整理锄头。
“爹。”楚俏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丫头?丫头回来了?”楚老爹一见到楚俏,立马欣喜的放下锄头,一瘸一拐的朝楚俏走来。
“爹。”楚俏疾步迎过去。
楚老爹,名楚铁路,年过五旬,为人耿直,前年耕地的时候,被牛踩了脚。乡下医疗条件差,再加上生活条件也不行。自己就弄点儿草药应付事,最后脚就落下了毛病。
“孩子他娘,丫头回来了,快出来!”楚老爹紧紧握着楚俏的手,满眼透着对女儿的喜这。
“叫什么叫?叫魂呢?”这时,屋里传来一阵尖细的声音,一会儿门口便出现一个穿着深蓝布褂子女人李棉花,楚俏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