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城,有一家出名的酒馆,名叫凤凰楼,此刻有说书人讲着故事!
“话说这捕妖一族,因为妖族的屠杀几乎所剩无几了。
散落各地的捕妖师也就剩寥寥几人,早就隐姓埋名躲起来了,这捕妖一族难成大器”
凤凰楼里有最馋人的饭菜,最甘芳的美酒,还有最动听的故事。
来过的人都说,这里的菜好吃的连舌头都要咽下去。这里的故事,听了都不想睡觉,这里的酒香的的人都会化掉。
尤其是这镇店的仙人酿,仅限一人一杯,再无多余,即便嘴馋没喝够,那也得明日再来。
可是今天说书人的故事,却并未令人满意。
“你这话说的可一点都不对!”
打断凤凰楼第一说书人的是名头戴面具,身材挺拔的男人。
一张金灿灿的面具,妖气鬼魅,可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打扮,境与城主东方惑有几分相似。
但是这个男人满身的痞气,绝对不是东方惑。
说书的老先生听了这话也不乐意了。是人都称他天下第一知。如今被一个半大的年轻小子说出不对来,难免心里不服。
“我哪里说的不对!”老先生不服道。
“你说捕妖师难成大器,那你可知近日名传天下的捕妖师夙紫?”
面具男人纤长的手指,握着白瓷的酒杯轻摇,金色面具下的双眼露出皎洁的光。
“世人只知有这样的一个人,却有谁亲眼见过他?谁知真假?就算是真的,怕也不敢来。
一则咱们城主不许杀戮之人进城,二则嘛,妖族二皇子可在城里,保管他遇见了吓得屁滚尿流。”
老先生说着笑了起来,而其他听书的人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世人皆知这捕妖师一族,亦正亦邪,只要雇主给了钱,无论这妖是对是错,是一定要捕杀事主的。
但有时若真有祸乱世间的妖怪,捕妖师也会拼了命的驱除。
捕妖师一族曾经得罪了妖皇族,近年来,也是被屠杀的异常惨烈。
妖族的二皇子又和东方惑私交甚好,所以,在这女娲城想见一名捕妖师,怕也是不容易。
“那女娲城主东方惑,我还不放在心上。”面具男人在一片哄笑声中,“砰”的一声,把酒杯拍在桌上。
另一面,女娲城,城主府内!
东方惑和白羽殇分别站在镇妖亭两侧,东方舞发现他们神色无比庄严!
“汝以绝情之力”白羽殇手捏法诀!
“吾以血脉之力!”东方惑用匕首割破指尖。
“合力封印镇妖亭!”
两人异口同声喊出这句话,只见那些金色的咒文,像是有生命的灵蛇一样从下到上。慢慢的缠绕着往上爬。
先是亭脚,再是亭身,最后才是亭瓦。
一丝一寸,片砖片瓦,都不曾落下。以至于原本朱漆碧瓦的亭子都变成了通体金黄。
唰的一下!
突然间镇妖亭爆发出万丈金芒,金色的咒文像是有了实体,以镇妖亭为了中心。一圈一圈荡起的金色涟漪。
东方舞忍不不住伸手去触摸漂浮的咒文,没有想到,竟真能触摸得到。
灼热的温度顺着她的指尖流进心里,熨烫的心里一阵悸颤。
仿佛在召唤她做什么事情一样。既兴奋,又有些畏惧。
这个时候的封印,已经差不多到了最后的阶段了。
白羽殇和东方惑最后一个咒符落下时,用自身的灵力引导咒术束紧镇妖亭。
漂浮的咒语连绵成锁链。遵循着两人的灵力。紧密的一层层,从上至下的困住镇妖亭。
然后又蔓延到水下去,把一湖清水都染成了金黄色的液体。明艳晃人。
最后光芒散去,一切归于平静。
还是清澈的湖水,还是红漆碧瓦的亭台。
花影深处掩亭台,道不完的诗情画意。但东方舞知道这一切不过只是表相罢了。
白羽殇看起来累极了,本就白净的面皮显得更加惨白。
她从台阶上走下来,步伐都有些虚浮,东方惑想要扶她,被她不留痕迹的闪了过去。
东方惑眼色深沉,心疼极了。
白羽殇看着东方舞的身影远去,才转向东方惑。
东方惑却先开了口,声音是温和的,但语气里却充满了质问:“殇儿,你没事吧?”
“嗯,没事,你快去陪陪小舞吧,她对这里一切还都不熟!”白羽殇罕见的一次说出这么多字,或许是因为东方舞出现的缘故。
东方惑却是皱了皱眉,问道:“殇儿,小舞的事我自会处理,不过,你真的没事吗?”
在东方惑和白羽殇两人交谈的时候,东方舞已经退出长亭走廊,来到远处假山旁,那里有一位婆婆正在修剪灵药枝叶。
“哎”白发婆婆叹息一声。
“嗯?婆婆你怎么了?”东方舞好奇的问道。
“咦?你这孩子有些面熟!”婆婆看了眼东方舞,随后说道:“城主是我看着长大的。
他一直喜欢那个白羽殇丫头,可是这些年来,一直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想的,可是苦了城主这孩子!”
东方舞眼珠转了转,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们找人试探一下不就完了?”
“怎么试探?”婆婆好奇问道。
她是这府里老管家的妻子,姓秋。是看着东方惑白羽殇长大的,喜欢的比自己孩子也差不到哪去。
两个人小时就好,不成想人大了反到渐渐生疏,可是她老了,也没什么办法撮合询问。
东方舞自然香帮帮大哥,她说道:“婆婆,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我告诉你怎么办,一会你去”
婆婆听完后先是皱眉,随后双目一瞪闪闪发亮,边点头边笑出声来:“好机灵的丫头,老婆子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