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厘转身,跟随女佣离开了房间。才感觉周遭的寒气下降不少……不经打量起四周才发觉,这里好大。都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
黎厘的心里其实很不舒服,要不是因为妹妹的医药费。自己也不会如此低声下气,来做穆棱贺的什么情人、情妇什么的。
这都是什么……什么啊!此时黎厘的内心还是十分崩溃的……
她不明白,穆棱贺为什么这么对她。就是因为当初自己接下了那个刺杀他的任务,所以恨自己吗?可是,他不是没有死吗,用的着如此小肚鸡肠吗……
对于想不明白的问题,黎厘向来都是将问题放与脑后。不去过问的,她坚信时候到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黎厘跟在女佣身后,在长长的甬道处行走着。直到走到了拐弯处,女佣才停下了脚步,黎厘知道浴室的地方到了。
甬道四周的墙面上镶嵌着白色的玉石,很是漂亮。浴池内部,很大很宽敞。一切设施齐全……
黎厘在做特工的时候,也会有各种各样的训练。为了便与他们可以应对各种不同的任务,对其训练也是各式各样。其中就不缺乏。需要下水的训练……
当黎厘看到浴室里面的大水池时,很是激动。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时光,那时的自己。自信阳光,认为没有任务是自己完不成的。
当然黎厘最喜欢的就是和大家,在水下做着各种训练时的美好时光了。只可惜,一切都过去了。
黎厘跳进了水池,来水池中游来游去。
在房中等待的穆棱贺,突然就想看看。这个该死的女人……
发觉到自己冒出的想法时,棱贺是懊恼的。
该死,她可是你的杀父仇人,更是曾经要刺杀你的人。
现在她就在你的面前,你就该好好的羞辱她。让她诚服与你,你怎么可以对她产生这种想法……
嘴里说着该死,脚却是很诚实的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当穆棱贺意识到时,已经来到了浴室的门口。
女佣向穆棱贺微微一供身子道:“少爷。”穆棱贺忙示意女佣安静……
自己却向着浴室里走去,当看到黎厘在自己的大水池里游来游去时。穆棱贺却莫名的有些生气……
穆棱贺很是恼火的说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地位。给我马上过来……”
看着有些趾高气昂的穆棱贺,黎厘很是不感冒。
穆棱贺看黎厘这架势是不打算自己乖乖的过来了,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道:“看来你是不想救你妹妹了呢!”
黎厘很无奈,凡事涉及到妹妹的事。自己便没有任何办法拒绝……
叹了口气,黎厘向着穆棱贺游了过去……
穆棱贺再次勾起黎厘的下巴,用看货物的眼神玩味的看着黎厘。这种感觉让黎厘十分的难受,一心只想离开男人的手指。
穆棱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从新把黎厘的脸拉向自己。
这让黎厘措手不及,拉的黎厘生疼。发出了:“呜~的痛哼声……”
穆棱贺很满意的黎厘的表现,很是满意。
没有感觉的玩物终究是没有意思的,只有这种知道痛的玩物才会更加有趣。
就比如,一个特工,慢慢的变成一个玩物。这个过程,一定十分有趣。
这抹冷笑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黎厘有些怕了……
挣扎的也更加的厉害几分,快放开我。贺少爷不是让我服侍你吗?
那也需要沐浴完后,才能更好的为贺少爷做事不是吗?
恳请贺少爷放开我……
穆棱贺用审视的眼神看着黎厘,不知她准备如何接招……
看来这样的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哈哈……
快点,不要让我请你。你知道的,我的请。可不是这个“请”。
说罢,离开了浴室……
看着离开的穆棱贺,黎厘心里仿佛有一群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这让黎厘有些欲哭无泪,强制克制自己绝对不能哭。不能求饶……
不然这个男人,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收拾自己。
那个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可怜的穆棱贺黎厘贴了一个这样的标签,不知道当他知晓时。他内心作何感想……
坐在沙发上的穆棱贺打了一个喷嚏道:“谁在骂我?”
黎厘穿着浴巾,离开了浴室。
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道:“贺少爷,是我。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一声沉重的声音想起:“进来……”
黎厘推门走了进来,反手关了房门。乖巧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抬头看着静静站在那的女人,穆棱贺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这女人可是狠角色,自己居然觉得她和可爱沾边。自己一定是疯了,穆棱贺向黎厘招招手道:“过来……”
黎厘向穆棱贺走了过去,知道是早死晚死都的死。与其这样,还是自己主动过去好了。
喏,黎厘好奇的接过那张纸。这是一份合同,上面写这:1.在妹妹治病期间自己必须搬入,这里和穆棱贺。及自己的主人同住2.在此期间黎厘将自己卖与其主人,做情妇。3.必须听从安排,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4.如表现不好,及毁约,或者给予很重的惩罚。其主人可以随时终止其妹妹治病的钱……
作为交换,其主人。穆棱贺会给其奴黎厘的妹妹提供治病的一切费用,直到合同终止。
穆棱贺看向黎厘,怎么样?看过了,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就签了合同,我们的关系马上会变的更加的微妙。而你的妹妹,也不会担心没有治病的费用。
是不是很棒,你马上就可以用自己。换取妹妹的生命了,这样的你可真的很伟大呢。
好看的嘴角上却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怎么样。考虑好就签了吧!
我还有事情,没有时间陪你墨迹。不签就滚,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第一次,被人这么逼着做决定。黎厘只觉的,很难堪。
这比自己做特工时,高强度的训练还要让自己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