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芊芊看到容长卿,就觉得自己的小屁屁一阵疼痛,本能的用手挡着自己的小屁屁,尴尬的看着他:“哈哈,二少,你怎么来了?”
容长卿从七条手中抢过那把刀,猛地横在陆芊芊的脖子上。
陆芊芊被吓得面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二少,你要干什么?”
七条见此,默默的跑了出去。
容长卿将刀来回的在陆芊芊脸上晃:“你不是胆子挺大的么,万一真的破相了,我可不要。”
陆芊芊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很怕他万一手抖,自己就毁容了:“二少,咱们有话好好说。”
“可是张静瑶可不会跟你好好说。”
“……”
“知道怕了?”
陆芊芊疯狂点头:“嗯,怕。”
容长卿直接丢了刀,忽然间很亲切的牵着她的手:“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陆芊芊呆滞的点了点头,被这样一吓,她哪里还敢:“不会了。”
“很乖。”容长卿一手牵着她,一手帮她整理头发,带着她走出了仓库,上车回家。
……
此时,张家处于极大震怒之中!
张静瑶忽然被警察抓了,还是因为陆芊芊,简直可恶。
张母怒气冲冲:“这个陆芊芊,她到底想做什么?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威胁我去求她回来么?张家绝对是不会要这样的儿媳妇!”
容宛如坐在张母旁边,今天本来来这里吃饭的,却没想到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又喜又担心。
喜的是,张静瑶被抓,这件事情有了替罪羔羊!
担心的,张静瑶把她给供出来,所以她必须要在这里,打探一切有利消息。
张圣钦比起他母亲来要冷静许多,在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律师去游说,此时得到的消息是:“据说是静瑶绑架了陆芊芊,被警察当场抓住,而且静瑶亲口承认视频是假的,并且视频女主角也在场。”
容宛如第一个反对:“这不可能,静瑶怎么会可能这样做?肯定是陆芊芊设的局,圣钦你一定要想办法把静瑶救出来。”
容宛如一边说,一边握紧张母的手,还不停的递眼神:伯母,假视频可也有你的份,绝对不能让我们两个有事情呀。
张母与容宛如对视一眼之后,淡定的收回视线,然后对着张圣钦说道:“圣钦,你去打通一下关系,你妹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坐牢,还有陆芊芊实在是在碍眼,想个办法把她弄进去!”
见此,张圣钦也坚定的认为是陆芊芊搞的鬼,他的妹妹根本不需要这样做,完全就是栽赃陷害:“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静瑶出事的。”
见到儿子的保证,张母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陆芊芊这样讨厌的女人,不仅贱,出手还这样的肮脏,惹上她实在是我们的不幸。”
闻言,张圣钦愧疚的低下头,心中却越发厌烦陆芊芊:“妈,这都是我的不好,之前被她骗了,你们放心,之后我对她绝对不会手软。”
容宛如很满意这样的答案,伸出手亲切的握着他:“圣钦,这件事不怪你,谁年轻的时候不会遇到一两个贱人?只要我们之后好好地,携手共进退,再大的困难也会迎刃而解。”
张圣钦反握她的手:“宛如,你怎么能这样的好?”
容宛如笑容越发扩大,整个人都往他怀里靠去:“之后,你还会发现我更多的好。”
……
“张静瑶涉嫌诽谤,绑架并且意图故意伤人,单论绑架罪就可以判十年以上有期或无期徒刑,而且她属于数罪并罚的范畴,判刑只会更重。”
章良之坐在帝宫八号别墅内,一边喝茶,一边聊着案件:“这个案子,是我打的最无聊的案件。”
丝毫没有展现他的超凡的个人能力。
容长卿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无聊的玩弄着旁边座位上陆芊芊的头发:“就这样结束了,会不会太便宜她们呢?”
陆芊芊将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中抢了回来,这样玩下去会脱发的,会秃顶的!
章良之问道:“你还想做什么?”
“九号别墅给你住一年,你带着芊芊玩高兴,如何?”容长卿直接抛出巨大的诱惑给他。
顿时,连陆芊芊都疑惑的看了过去:“玩?玩什么?”
容长卿又随手抓了她一缕头发玩弄:“张家怎么可能会眼看着让张静瑶坐牢?肯定会花费巨大人脉钱财。”
章良之接话:“但是目前与这个案子有关系的官员,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他们的行贿受贿的。”
毕竟对方可是容长卿,谁敢?
陆芊芊再一次的将自己头发抢了回来,疑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到最后张家人走投无路肯定会来找我?”
容长卿满意的点头:“芊芊挺聪明的。”
陆芊芊瞬间脸红,咳咳,经不住夸奖。
章良之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嘴的狗粮,打算喝完这杯茶就去搬家:“我正好打算回国发展,既然你愿意给我九号别墅住,那么我也不客气了,嫂子之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就是了!”
陆芊芊大囧,嫂子?
见此,容长卿为她解释:“我和良之二十多年的兄弟关系,他叫你嫂子很正常。”
陆芊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并不是觉得叫法不对,而是觉得很羞涩。
“良之留下来吃饭吧,今晚上七条专门做了油焖大黄瓜。”容长卿很是亲切的招待他,“算是给你接风洗尘。”
陆芊芊整张脸都绿了,为什么觉得油焖大黄瓜这菜,很是含沙射影?
章良之却冷哼道:“我都回来一天一夜了,你这个时候才给我接风洗尘,还油焖大黄瓜,你咋不弄爆炒火腿肠呢!”
陆芊芊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章律师也是同道中人?
容长卿哈哈笑了出来:“你要是想吃,我可以让七条给你准备,只是这个油焖大黄瓜,可是为芊芊专门定制的。”
猛地,陆芊芊浑身一怔,有种不好的预感。
容长卿伸出手在她鼻尖上刮了刮:“恩,就是早上床头柜上的那个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