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如气急,说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这个时候绝对要稳住张静瑶,口气瞬间软了下来:“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向你道歉。”
张静瑶也没太在意:“难不成章良之真的是这次陆芊芊的律师?”
容宛如不得不承认:“他刚才亲口确认的。”
“我靠!”张静瑶忍不住的骂脏话,“容姐,你让陆芊芊那个贱人跟着彭总实在是走的最错的一步棋子了,否则如今她哪里来的底气跟我们打官司?”
容宛如也后悔不已:“开始也只不过想要她跟着一个老头,好气气她,哪里想到她狐媚劲这么大,走哪儿都是一身狐臭,官司的事情必须要解决,彭总那边我去找你,而你……”
张静瑶忙问:“我做什么?”
容宛如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你找人把她绑走,然后想办法弄死,让那个假的陆芊芊取而代之!”
张静瑶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容姐,你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如果现在我们对敌人不狠心,就是对自己残忍,难道你想要视频事件曝光,受大家责骂,还要去坐牢么?”
张静瑶有些动摇:“的确,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容宛如再下一记猛药:“而且,假的陆芊芊取而代之之后,无论是陆家的股份还是彭氏的股份,不都是你得了么?到那个时候,你想要买什么就买什么,还需要眼巴巴的问你爸爸要么?”
张静瑶瞬间想到了她一直想要的跑车与市中心的豪华公寓,她家不缺钱,但是她爸爸始终认为不能在女孩子身上花太多钱,毕竟她之后是要嫁出去的!
想到这里,眼前瞬间被利用熏了眼,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好,我马上去准备。”
容宛如嘴角瞬间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很好。”
挂断电话之后,她恢复了之前的高傲冷艳模样,眼神中狠戾:陆芊芊,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斗过我!
“喷嚏……”陆芊芊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容长卿丢给她一个烤黄瓜:“感冒了?”
陆芊芊看到眼前黄瓜,立刻想到刚才丢脸的事情,瞬间耳根子都红了:“没,没感冒。”
“没感冒你脸红什么?”容长卿故意逗她,“诺,你最喜欢的黄瓜,待会儿我还给你烤香蕉,你是要加孜然辣椒粉呢,还是要加芝麻酱?”
“……”陆芊芊赶紧抢了过来,“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二少做了,呵呵,不用了……”
不就是不小心戳中了这个男人的伤疤,让他如此记仇!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事。”容长卿眉梢微微一挑,霎那间魅惑如初冬飘雪,纷纷而来,“为夫人烤串,我心甘情愿。”
陆芊芊瞬间打了个冷颤,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来,夫人,多喝酒!”
这个时候,白板将啤酒递给陆芊芊:“每次宴会上都是喝什么红酒,还不如烤串喝啤酒来的畅快。”
陆芊芊很少喝啤酒,酒量也不怎么样,但是这个时候为了逃避容长卿,立刻跟着白板喝酒去了:“哈哈,是啊,我也觉得很畅快。”
然后一瓶,两瓶,三瓶……反正白板,红中,发财等等,这些人循环来敬酒,几瓶易拉罐下来,陆芊芊成功的醉了,还打了个“嗝”出来。
容长卿哭笑不得:“你们这是做什么?”
白板冲着他暧昧的笑了笑:“老板,兄弟们可是都是在帮你。”
“哦?”容长卿轻笑一声,直接将一串土豆塞入他嘴里,“那我不是还要谢谢你们?”
白板直接啃着土豆:“不用谢,不用谢。”
“那行,今晚上露台碗筷清洁你来收拾,大家都可以去休息了。”容长卿话落,其余几人跑的比兔子还快,留下白板一个人懵逼了。
凭什么?
大家做的事情,为什么我来背锅?
人生居然如此悲哀!
“嗝……”陆芊芊眼神迷茫,不懂这么忽然间人就消失了,“他们是飞走了么?”
容长卿牵着她的手:“走吧,爷带你去睡觉。”
陆芊芊很是乖巧的跟在他身边:“嗝,你要跟我睡么?”
容长卿笑着凑近她:“那你想不想呢?”
“嗝,夫妻本就应该睡在一起,嗝,但是你不喜欢黄瓜香蕉……唔……”
容长卿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又好气又好笑:“住嘴。”
“唔……”陆芊芊眼神不满瞪着他,甚至在他手捂着的情况下,依然打了一个很响的嗝。
容长卿气笑,松开了手:“我不动你,也不需要黄瓜香蕉,今晚上你好好睡一觉,乖。”
陆芊芊歪着头看着他,笑的很是甜:“嗝……是不是以后你都不动我?”
容长卿慵懒的靠在门边,好奇的问道:“你不想我碰你?”
陆芊芊很是算快的点头:“当然,嗝……我和你又不熟,睡在一起多难受呀,而且,嗝,而且我也不会用黄瓜香蕉来爆……”
砰。
容长卿直接将门关上,闭嘴吧你。
这女人到底什么脑容量,读书的时候没学过生理课么?
男人还需要黄瓜香蕉么?
简直看不起他!
“老板,你怎么出来了?”白板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瞧见容长卿这么快就出来了,简直震惊!
这个时间太短了好不好!
容长卿直接踹了他一脚:“想什么呢你。”
白板委屈的低着头,继续捡着用过的竹签,活生生的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容长卿直接拉过一张椅子懒散的坐在上面,双手合抱的瞧着他一个人忙碌。
简直太欺负人了!
“老板,你这样下去会没朋友的。”他嘀咕的抱怨,抒发心中不满。
容长卿却不为所动,一双深邃黑眸散发危险的亮光:“你,是不是跟陆芊芊说了什么?”
白板一愣,不明白:“说,什么了?”
“把你这段日子跟她说过的话,全部给我说一次!”
白板懵了:“我哪里想的起来?”
“那就去洗厕所,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不用洗了!”
“我想起来了!”白板没很骨气的喊了出来,然后一边回忆一边说。
一个小时之后。
容长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双手却合抱成拳,暗暗发力:“嗯?‘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