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飞运轻功从窗户飞出后,来到了客栈后面的小竹林里,练起了剑。
‘唰’青峰剑拔出鞘,秦路飞的双目一聚,手中的长剑一挥,在小竹林内身形闪动。
那剑时如蛟龙出海,海浪四起,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竹叶纷崩。
看似简单的普通剑法,在秦路飞的手中却变的好似有了生命般,神幻莫测,恐怖至极。
而这些简单的招式却是武林中人都不屑修炼的剑式基础。
但在秦路飞的手中却耍得比江湖中那些一流的剑法还要厉害数几倍,如果这时有人途径此地,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剑锋一转间,不远处的一排竹子应声而倒,切口齐整锋利。
而秦路飞也不只是一味地练习基础招式,他不短的再提升剑的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
小竹林里,月光稀疏的散进,剑身在月光下发出莹光,竹叶随风缓缓飘落,却被发出的剑气一一撕裂,去漫天飞雪缓缓飘落。
满天的碎叶随风飘舞,秦路飞剑锋一转,使出了他师父何天的飓风狂剑,吹散了满天飞屑。
日落西山,天边一片红霞,一个身影渐行渐近。
枫城也就是所谓的漳州城,其城内的繁华程度虽比不上京都内的,但也是比较热闹的。
在进入漳州城内,秦路飞看到众多的酒馆客栈,就看到有个比较人多热闹的酒馆,缓缓向里走了进去。
青色锦衣,落地黑靴,其身上的每一件都是需要几十两的。
但其腰间却别着一把还不足十两银子的青峰剑。如此奇怪的着装,自是引起馆内众人的奇异目光。
抬脚进入酒馆后,秦路飞就走到窗子旁的一处空桌,坐了下来,就走小二立马过来,一脸笑意的上前询问道:“客官,请问您几位”
秦路飞闻言道:“一位,随便上点你们这拿手的酒菜就行。”
话语刚落就冷冷扫了眼在酒馆内,悄悄议论自己着装的那些人。
一眼锋芒,如寒气刺骨,强者二字自然是不必让他人开口。
酒馆内的人就已经默默闭上了嘴巴,甚至连看都不敢再看秦路飞一眼,强者自古如此。
清风巷的徐家宅子,略显古朴的老宅子虽然位于清风巷的深处,但在附近却是很有名气的。
所以站在宅子门前的秦路飞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本来还以为要细细打听一番后才能找到。
却没想到,自己刚刚所在的酒馆就在清风巷的侧面不远处。
秦路飞刚一开口,小二就很详细的给秦路飞指明了路线。
毕竟小二说的还是很清楚的,如此这样秦路飞还找不到的话,那就不是路痴这么简单了,而是……你们懂得!
收起心中所想之后,秦路飞整个人就如飞燕般轻跃过门墙,无声落入院内。
徐家老宅看起来还挺大的,不过房屋却有点破旧。
而且徐文科一家很少回来这里,所以也没有专门的人来看守,因此里面空无一人,而这也正好随了秦路飞的心愿。
在小说中说邪道剑谱是藏在徐家的祖堂之内,所以秦路飞自然明白的很。
点脚跃上半空之中将徐家老宅的整个布局尽收眼底后,秦路飞目光聚集在一处房屋后,身形一动,已消失在原处。
而下一刻,秦路飞就已站在南面一处房门的前面。
缓缓推开房门,秦路飞却没兴趣去细细看那门前的一个个摆着的牌名。
只是定眼观察起最高位的那个牌面,看着那个的底座好像与其它的不太相似,若不细细观察,还看不到其中的端倪。
秦路飞又细细观察许久后,嘴角微微向上一勾,用手轻轻一转,就见下面出现一个比较精致的木匣子。
打开木匣,就看到一本发黄的书籍躺在其中。
秦路飞轻轻拿起木匣中的书籍,翻阅了几下,确认了那就是他要找的─邪道剑谱。
而作为这个江湖中最惹眼的两大剑法之一,邪道剑法一直都是秦路飞想要一探其威力的剑法之一。
只是……当秦路飞翻阅完邪道剑谱之后,却深深蹙起了他的剑眉,略有沉思。
随后将剑谱归于原位后,秦路飞随即转身离开了徐家老宅!
秦路飞来到漳州城外的一处树林之中,思索了一下刚刚记下的邪道剑谱中的内容,青锋剑出鞘。
下一秒,林中就闪起一道道的剑光,其满剑的邪气好像布满了整个树林。
秦路飞的剑法本就要快到极致,可是当他施展出邪道剑法后,秦路飞的剑速陡然上升了数几倍不止。
脚下踏着龙影身形步,秦路飞的剑也犹如鬼魅般招招无形。
长剑如影,但却没有附加一丝内力在其上面,竟然只凭如同鬼魅般,快到缭乱的长剑,切开了一切周围的树木。
并且其切面极其平整光滑,丝毫不比秦路飞附着一流巅峰内力时所发出的威力。
“咳咳咳。”剑影骤停,长剑驻地,秦路飞轻咳了几声,一丝鲜血竟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呼,呼……”秦路飞狠狠的喘起粗气,心中尽是震惊之色,“我以龙影身形步相加与此,竟然也不能将这剑法的速度提升到极致。”
刚刚秦路飞刚将剑速提升到他的巅峰后,突然感觉体内的真气开始乱跑。
若非秦路飞刚才停的及时,恐怕就不是体内的真气乱走,而流血这么简单了。
只要刚才秦路飞再连续使出三招不停,秦路飞恐怕落个重伤也不是不可能了,至于轻伤其几率极小。
“没想到这剑法看似没有什么厉害之处,可只要加以内功的加持后,与内力相融合。
并且让其速度不断上升,此剑法的威力,怕是要在灵武派的凌云剑法与欧阳太师叔的玄武双刹之上呐”秦路飞自语的深叹了口气。
虽然此剑法很是不凡,可想要修习这剑法的第一步,就让这江湖中的九成之人,只能眼热,而不会去修炼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与李宁波和右盟主那样对自己狠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