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我们也好想知道。
模胸狠声道:“铁狼到晚上都是好好的,就是今早涂了药毒发身亡,只有你一个人接触了剩下的药,不是你是谁?”
负责包药的小三:“……”好有道理的样子。
林成举大声道:“要是这些药要是从炼下就是毒药呢?”
不等木熊说话,立刻道:“敢问云小姐这些药是谁炼制的?”
“我。”
林,熊,群众:震惊脸!
“我是问谁炼制的药?不方便说吗?那算了,那你有什么把握这些药是安全的呢?这是对人民安全的不负责,我现在要带你回去进行案件记录,麻烦云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林成举自动将这些要划分成由一个不方便说的不知名炼药师所炼。
林公公只说让他趁云家主将云凌羽抓拿归案。
至于得罪一个炼药师会怎么样?是林公公的意思,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我兄弟的事儿怎么办?”
“此时稍后再议。带走。”
林成举一挥手,衙役拿着木枷上前。
这时,传来一声少年的怒喝:“谁敢带走她?!”
云凌羽扶额,这孩子怎么来了。
一明黄华服少年宛如一头小狮子,冲进人群。
药行老板紧跟在云墨昱的身后,一边擦汗一边小声道:“还好赶上了。”
小少年从南街一路跑过来,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坚定的拦在她身前。
不忘小声安慰她:“别怕,一会儿你爷爷就来了。”
云凌羽心里微暖,这小子混是混,但不算太坏。也就是个惯坏的小少爷。
拍拍他的肩膀,云凌羽朗声道:“大人,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别人家的药也是炼药师炼的,我们也是,凭什么怀疑我们家的药不安全?
我们的药也卖了几天了,大家用的都好好的,到您的案子这里出了问题,凭什么怀疑是我们药行的药有问题?
既然您怀疑这药的安全,何不自己试一试?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是我们的竞争对手的恶意中伤。”
林成举怒极挣扎:“可是,他是吃了你们药行的药中毒身亡的!”
“那定有人在他的药里面下毒,您不去找下毒的人,来找我们卖药的算什么事儿?”
云凌羽站在云墨昱身后,吐出的话如清脆如珠,干脆利落。
围观的不少人都卖过东西,完好的东西,不可能在顾客弄坏之后无条件换一个新的。
一样的道理,你自己没看好东西,凭什么找卖家负责?那卖家还不得赔死?
“就是,卖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自己没有保护好凭什么来找卖家!”
“咱们出阳又不是第一次有案子,这可是我第一次见林大人外出查案哎。”
……
果然吃瓜群众最有爱了。云凌羽忍不住在心里多夸了几句。
等群众说爽了,云凌羽一改刚才气势逼人,缩在云墨昱身后,露出半个小脑袋,可怜又无辜的模样轻易激起人的保护欲,声音放软:“林大人着急查案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大家都知道,我和墨昱在比赛,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大家都不敢来买我们家的药,比赛输赢事小,可药行出个好歹,像我们家这几种实惠又有效的药剂可不好找呀!万一耽误病人的病情呢?林大人,您说呢?”
涉及生命健康,人群立刻有响应。
“他们家的药见效快,这个价钱真的实惠。效果一样的比他们的贵,比他们便宜的效果不如他们的药。”
“我买过,七小姐说的是真的,我朋友也买了他们家的药,特别有效,准备推荐给小家族作常备药。”
……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么好的东西,不能错过。
见人群逐渐沸腾,云凌羽又添了把火:“那位说了,他炼制这些简单有效的药剂,不求回报,与人为善,于己为善。希望大家也能从这些便宜并且有效的药剂,学会与人为善,和谐相处。”
群众的眼神透露着敬佩,崇拜,仰慕……
若是前世的那群“狐朋狗友”定会吐槽她:大家一片蓝天下生活,为何你如此优秀!?
连身前的小少年都侧过头,闪亮亮的眼中就一个信息:“我也想认识那位!”
伸手转过他的头,云凌羽巧笑嫣然。
认识你个头,就在你面前,傻孩子。
对比一下,林成举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一个衙役快步凑上去耳语几句,他脸色一变,连场面话都来不及说,转身就跑。
没错,跑。
一行人迅速的离开药行门口,不过也没人有功夫管他们,因为云小姐又发话了。
药剂有限,每日限售二十瓶止血散,十枚回春丸。
在一片争强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由为显眼。
木熊抱着盒子一脸茫然,身边的人挤来挤去,幸亏他块头结实,否则非给人踩在脚下不可。
他不知道应该去哪。
铁狼从疾风狼口中救下了他,可他死了,他却连给他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他真没用!
不知道谁一头撞在他身上,碰掉了他怀里的盒子。
黑色的药丸,白色的粉末,破碎的瓷片撒了一地。
木熊慌张的蹲在地上想捡,却被一只又一只脚踩住手,踢到胳膊。
明明他那么大,怎么就没人看到呢?
有人咒骂,有人争吵,他只想哭。
“別捡了。”
一只猛地拉住他的衣领,木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出了人群。
越来越远,药,没了。
停在一个小巷子里,木熊被丢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地面。
他想哭,所以他咧着嘴。可是,眼睛肿了,眼泪流不出来。
他就只“呜呜”的号。
屁股摔得有些疼,但是他不怕疼。
“别想着去捡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清脆的女声还带着些许稚气,很好听。
他抬起头,阳光下,她一袭红衣,眉眼张扬,散发着淡淡金光,宛如神祗。
多年后,新任战神继位,即刻宣布,麾下众人,视他为第二主公,第一是那个人。
因为,自年少起,她便是,他之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