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院长的允诺,小酒的药当即就续上了。
在和院长离开之前,我去看了一趟小酒,因为肺炎,小小的一只,满身通红,看起来非常的虚弱。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生生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将所有的难过压了下去,转身对花店老板娘说,“花姐,麻烦你晚上照顾一下小酒,我回去准备一些东西。”
花姐不疑有他,还嘱咐我在家休息一下再来。
我笑着点头,心里跟嚼了黄连一样。
医院的院长是个急性子的人,从医院出去,直接载着我去了酒店,一进门,就推着我压在了床上,开始胡乱的撕扯我的衣服。
被陌生人触碰的恶心感一阵阵的涌了上来,我死死的咬紧牙关,生怕自己会吐出来。
啪——
“怎么哑巴了,我花那么多钱,不是买来看的,臭婊子!”
我的右眼本来就已经看不大清了,现在被这么一打,越发的模糊,连带左眼,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可我有我的坚持,我不是卖的,我为什么要叫!
当院长再次伸手抽我脸颊的时候,酒店的门突然从外面踹了开来。
为首进来的是两个警察,直接掏出证件说“扫黄”。
那个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漫上心头,我扯过一旁的被子蒙住了自己,脑子乱哄哄的,就连耳朵也嗡嗡的响。
当感觉到有人掀我被子的时候,我用力的摁住了。
“顾绵笙,松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有一种幻听的感觉。
“我再说一遍,松手!”
这次,我终于确定了,来人是容既白。
既然是容既白,我更不能松手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找到了这里,也不知道他来这里干嘛,但此时此刻的我,并不想让他看到。
可容既白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败过。
他连被子一起抱着我离开了酒店上了一辆越野车。
车子开动,我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大喊了一句“停车!”
容既白置若罔闻。
最后,他被我吵的烦了,冷冷的开口,“你不想见到你那死了父亲的儿子吗?”
纵然他的声音很冷,我也听到他刻意加重了“死了父亲”几个字。
心头猛的一跳,我透过后视镜抬头看他。
但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孩子已经在飞机上了,如果不想让和孩子两地相隔,你大可以下车。”说着,他停下了车子。
我犹豫,可我不敢赌,就算小酒去的是火海,我也要跳下去陪着他。
事实证明,容既白没有骗我。
两个小时候,小酒被容既白安排到了一家私人医院,而我被容既白带到了一家酒店。
他没有看我一眼,进门后直接将我扔进了放满了温水的浴缸,丢了一句,“洗干净,我不喜欢脏东西!”
我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但没有解释。
既然误会,就误会到底吧,这样就算撕破脸,也好下手。
我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围着一条浴巾。
容既白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等着,他远远瞥了我一眼,冰冷的开口:“你过来。”
我不知道过去后是不是又像之前那样被他压在身下做那种事情,可现在我没有选择,为了小酒,我咬咬牙解开系着浴巾的带子,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