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知道我不早说了嘛!”蓝竹不禁眼珠子上翻,说完,呡了一口香茗。
“大夫人,这孩子,也许我知道。”为二位夫人沏茶的年轻女佣依着礼节,跪坐在地上,小声道。
这个小童星虽然出道没多久,但却在娱乐圈可以说是一夜爆红,凭着那俊美无双的小脸蛋圈粉无数。就连北宫家的佣人,闲暇之余,也会在网上关注这个孩子的动向。
“你说,仔细点!”俩夫人异口同声道。
额,这还真是默契的惊人哇!确定是俩老怼友。
“是的。这个孩子是二少爷集团下,帝皇娱乐近期推出的一个新的童星,我们都叫他童宝。”女佣露出了少女般的微笑。
“然后就是,他是许家的小少爷。”女佣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小,因为她知道,这两家的关系向来都是貌不和,心更不和的。
也怪她因为夫人们说到自己的爱豆而太过兴奋,一个激动就担任起了解说员。
“许家的人,怎么会?”秦恩雅不相信,居然是这样的答案?
“不可能吧姐,这长得根本不像许然。”打死许然她蓝竹也不相信,他们许家能生出这样的盛世美颜。
“说不准有什么隐情!”秦恩雅本来有些小失落的,一听蓝竹那话,立马就有了信心。
不管是许然和安乐乐的,还是他家阿胤和安乐乐的,带着验个基因,不就清楚得很嘛。
“没有隐情,一切已经很清楚了。”北宫胤走进来,将手中的报告放在了两位夫人面前。
只见两个夫人一看,那脸上都能开出一朵花了。
“我家老二,真是太给力了!”秦恩雅起身一把拉住儿子,蓝竹拿着杂志,捧着那脸蛋使劲儿对照,真的是太像了。
“这么大个宝贝孙子,咱们北宫家的孙辈终于有人了。”蓝竹也抑制不住兴奋。
“妈,小妈,放手!”因为那两个女人的蹂躏,北宫胤的耳发都变了造型,看惯了他一本正经、整整齐齐的样子,这样子虽然也毫不影响他的俊朗,但俩妈看着,总觉得有些想笑。
“好了,既然你也确认了,咱们就去接小宝贝。”说着,秦恩雅准备进门梳妆打扮一番。
“妈,你们都不要插手,让我自己解决。”北宫胤这一说,算是下了死令。“我会把童童和乐乐带回家。”
高大的男人转身出去,很快就走过了母亲房间前小园子,冰冷的背影没入夕阳余晖中。
晚饭过后,安乐乐沿着别墅后的小路散步,身后,一个女佣不近不远地跟着。
许然是想看着她,不让她有机会破坏他的计划,而她,也不知道,到底该帮谁。
北宫胤,为什么,你们都要拿我的童童作为筹码?她有些埋怨他。
但是她也想他了,这一点,她骗不了自己的心。
夜里,安乐乐早早地洗浴过后,便上了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的腰身揽过,她的脑袋,钻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里。
就像是一只被人打扰睡眠的小熊猫,脑袋一个劲儿地往那肉墙上拱。
“嗯,不要碰我,我,要睡觉。”怀里的女人轻语呢喃,一双纤手撑住他的胸膛,让他感觉微微的力道在向外推。
这家伙,不知道这么会点火么?
紫瞳看着那张美丽的睡颜,温雅可人,让人心醉。
蜷缩侧卧的身体,被一条白色的吊带背心裙包裹,胸口处,挤压着她独有的傲然。他有意避开那里的视野,但还是看见了。
身体上淡淡的茉莉香味儿散发在他的周围,让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晚。
本来他只是想来抱抱她,可现在,这远远满足不了他想要的。
“北,北宫胤,你个,坏蛋!大骗子!大混蛋……”一开始,北宫胤并没有听清,但随着她的口齿越来越清晰,声音越来越大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的女孩,该受点惩罚了”低哑的声音带着些情难自禁的呼吸,他低过头,吻了下去。
“嗯……混……蛋,嗯。”她的嘴唇被一片清凉堵住,渐渐变得温热,迷湿,直到她骂不出半个字,那个吻,依旧在加深。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却被一只大手握住,扣在头顶上方,贝齿在他的带动下,自然地打开,湿热纠缠之时,床上的女人猛地睁眼。
眼前,是放大了n倍的紫瞳,在她的上方。
这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在上演的一幕,她的嘴唇,酥酥麻麻,一阵又一阵,直达大脑神经。
“嘶!”男人一个吃痛,瞬间感觉到舌头上有一小滴鲜血流出。
“你属狗的?”他扣住她的双手,戏笑道。
“谁让你冒犯我的。”
“快放手,不然我叫人了。”安乐乐威胁到。
“你叫,只要你说话的分贝一提高,我就继续吻你,我不介意让人看见我们的恩爱。”直白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感。
“那你下去!”安乐乐只好退一步。
“从你身上下去?还是下床?”邪魅如他,就像暗夜的魔鬼。
“让我抱抱你。”没等她回答,他小心地移到她身旁地空位,长臂一钩,将女人圈入怀抱。
该死的,他是怎么爬进许家别墅的?她的房间可在三楼啊!
“第一,我是凭本事进来的,你放心,没人看见;第二,你是我女朋友,还是我孩子的妈,我们这样,亲亲抱抱,不是冒犯。”
“明白?”
天!她怎么听着,还有点道理?不不不,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不明白,我要你放开我,出去。”
“乐乐,我爬了墙又爬窗的,很累!”很不正经的话,他居然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他说完,抬手理了理她额前地碎发,不由分说地闭上了眼。
“北宫胤,北宫胤,你给我起来!”真的是,气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还让她安乐乐给遇上了。
安乐乐反抗了好久,累得出了一身汗,但还是没能挣开一点,而他,好像早已睡得很香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