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我扔到浴缸里,混着热水,他将我身体每个部位都清洗了一遍,长指多次扫过我腿间最嫩的地方,我憋红了脸却不敢拒绝他。
我还想让他帮忙找到妈妈呢。
他双手扒开我的腿,腰部紧贴着我。
“小不点,记住我的名字。”他俯身压在我身上,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内,“我叫席牧。”
席牧。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我迷离的点头,身体热的让我无法过多思考他话中的意思。
忽得,身下一疼,我打了个抖机灵,不由自主的紧抓住他的手臂,我低头,看见鲜艳的血混杂在水中,一丝丝的缓缓飘进下水口。
我疼的眼泪直冒:“席牧,我疼。”
可席牧并没有理会我的叫喊,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动作,带给我更强的疼痛。
这种痛持续了数分钟,渐渐的我习惯容纳他,身体也能随着他的动作配合,疼痛散去,反而是一种异样的舒适感充溢着我。
我眯着眼,望着面前英俊的男人,思绪慢慢变得模糊不清。
如果能被他这样抱着一辈子就好了。
这是我最后一个念头。
……
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单和被子的布料摸起来都很高级,枕头也很软。
我揉了揉太阳穴想要爬起来,可刚站到地上就跌掉,腿间疼的不行,一站起来就会跌倒,我在地上折腾好了一会儿都站不起来。
“在地上做什么?”
这声音,是席牧的。
我仰起头,冲他伸出双手:“我站不起来。”
席牧犹豫了一下将我抱起来,他不太情愿的样子让我有些伤心,可当他把我抱到餐厅时,他的小弟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叫何准的男孩子告诉我,他们的老大从来不抱也不亲任何女孩子。
他说,席牧把女人当成一种工具,只是排解寂寞和欲望的,但实际上在他心里女人都是脏的,他打心底不喜欢女人。
不抱也不亲吗?
我在知道这件事后,妄图亲席牧几次,可都未果。
只有在他想要“碰”我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凑上去吻他,只不过,每一次不到两三秒他就会控制住我,不让我碰到他。
一周后。
席牧将一叠资料递给我。
这些日子里,我都在他身边充当他的文秘,很多他小弟不方便但我方便做的事他都交给我做,所以我本能以为又是哪的案子。
可一打开才发觉不对,上面居然是一个人的死亡报告。
“这是什么?”我问道。
“你母亲,在几个月之前就死了。”
像是有雷击在我头顶,一个没拿稳资料全部散落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心里酸涩又空洞,疼的我说不出话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我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手臂里,无声的哽咽。
肩上多了一只手。
他轻拍:“想不想复仇?”
我一下就抬起头,胡乱的擦干脸上泪痕:“你的意思是,我妈妈是被人杀死的?”
“你现在的眼神我很喜欢。”
他擒着我的下巴微抬起,笑意邪邪的有些森冷。